許淮堅持不去醫院,徐寧歡拗不過他,只能去藥店買了許淮說的藥,拿回家去給他上藥。
到家后,徐寧歡起他的上,一條十分明顯的淤青橫亙在背間。
徐寧歡看著心疼,忍不住說道:“下次那麼危險的況不要直接沖過來,萬一你出事了,我……”
徐寧歡語氣哽咽了一下,接下來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
許淮轉頭看,故作輕松地笑著:“我是男人,皮糙厚的,挨一下打又不會怎樣,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打吧?”
“你是醫生!你要是出事了,你那些病人怎麼辦?”
徐寧歡糾正他的說話,雙手按著他的肩膀把人轉過去:“你比我更需要保護好自己!”
許淮悶聲笑了一下,沒再跟爭辯。
反正再來一次,他也是會替徐寧歡擋住所有危險的。
徐寧歡剛把藥瓶子擰開,門鈴就響了。
作一頓,把藥放在桌上,讓許淮等一下,起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傅南祁,徐寧歡微怔:“傅總,你怎麼來了?”
傅南祁越過徐寧歡往里走,一邊回答:“許醫生不是傷了嗎?我來幫他上藥。”
許淮聽見這話頓時愣住了,他和傅南祁的關系好像也沒好到可以讓他專門來幫自己上藥的程度吧。
徐寧歡只覺得好笑,替許淮問出了疑:“傅總跟許醫生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跟他沒什麼關系,只是為了幫你而已。”
傅南祁看著徐寧歡,一本正經道:“你還沒有男朋友,這麼貿然男的影響不好。”
“你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還想被人多加議論?”
徐寧歡眼角一,有些無語,這是什麼封建思想。
幫許淮上個藥而已,怎麼還上升到道德問題了,而且這里是家,他們不說出去,誰知道啊?
傅南祁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瞥了傅南祁還打著石膏的肩膀,朝許淮走去:“不用你幫忙,而且你手上還有傷,自己行都不方便,怎麼幫人上藥?”
徐寧歡拿起藥,重新起許淮的上。
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擰著眉頭,轉頭看向傅南祁:“你干什麼?”
傅南祁抓著的手腕,不不慢道:“一只手就夠了。”
徐寧歡差點被氣笑了,用力掙了掙:“你別鬧了,放手!”
傅南祁抓得很用力,徐寧歡掙不開。
傅南祁看向許淮,面無表地問:“你只是需要有人幫你上藥,還是必須指定徐寧歡幫你?”
他語氣略帶嘲諷:“許醫生是想借此機會占點便宜?”
“當然不是!”許淮立馬反駁:“只要有人上藥就行,沒有特別指定的人。”
傅南祁沖徐寧歡挑了挑眉:“聽見了嗎?”
說完,傅南祁松了手,直接從徐寧歡手里搶過藥酒。
徐寧歡還沒反應過來,傅南祁已經開,坐在許淮邊了。
傅南祁看著藥酒猶豫了兩秒,突然問徐寧歡:“有沒有一次手套?”
徐寧歡又一次被無語到了,明明就有潔癖,不知道非跟爭這件事干什麼。
懶得跟傅南祁爭,直接拿了一次手套給他,倒要看看一只手要怎麼上藥。
傅南祁戴好手套,倒了一點藥酒在許淮背上,直接開始起來。
許淮疼得悶哼了幾聲,扭過頭說道:“輕一點,力道不用這麼重!”
傅南祁依舊我行我素,手上力道毫不減:“許醫生連這點痛都忍不了?”
許淮不吭聲了,默默忍著。
徐寧歡有些看不下去,站起準備自己手,傅南祁卻拉著許淮的服放下,冷冷道:“好了。”
坐直,許淮整理好服后看向徐寧歡:“歡歡,家里有水果嗎?”
“有!”徐寧歡點了點頭,有些疑。
許淮笑了笑:“那可以幫我切點水果嗎?”
徐寧歡瞬間明白過來,他這是想支開自己,他有話要跟傅南祁說。
沉默了兩秒,答應了,起往廚房走去。
人一走,許淮就立馬對傅南祁說道:“傅先生,我們公平競爭吧!”
他看得出來,傅南祁對徐寧歡有意思,不然也不會那麼介意幫自己上藥。
傅南祁慵懶地往后一靠:“競爭什麼?”
“不用跟我裝糊涂,我知道你也喜歡歡歡,所以我希我倆能公平競爭,不要用一些不流的手段。”
話落,傅南祁當即嗤笑出聲。
他不屑道:“誰說我喜歡徐寧歡了?我就不喜歡,是一直纏著我不放。”
“一直在我眼前晃悠,看得心煩,但就是趕不走。”
許淮聽得眉頭直皺:“你既然不喜歡歡歡,為什麼不直接跟說清楚?”
“你以為我沒說過嗎?”傅南祁表冷漠,眉間的挑釁卻很明顯。
“所以我奉勸你,趁早放棄,你跟我說什麼公平競爭,里會有這種東西嗎?”
他就不用和許淮競爭,因為他早就贏了。
許淮有些生氣,正想反駁,后突然傳來重掉在地上,“咚”的一聲。
傅南祁和許淮轉過,才發現徐寧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沙發后面。
“歡歡……”許淮心頭一,連忙站了起來,很想解釋什麼。
傅南祁同樣轉頭看向徐寧歡,黑眸沉沉。
不知道剛才那番話聽到了多。
徐寧歡盯著那顆滾到沙發邊上的蘋果,走過去撿了起來,有些可惜道:“摔壞了,這顆不能吃了。”
對著許淮笑了笑:“我是想問你要吃什麼水果。”
見徐寧歡沒有異樣,許淮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我都可以,你知道我不挑的。”
徐寧歡點了點頭:“好。”
然后轉往廚房走去,走到廚房門口,徐寧歡突然停下腳步。
瞳孔失焦地盯著地板,腦海里回想起李峰跟說過的話。
原本還在想怎麼能跟傅南祁切斷關系,現在就是好機會。
半晌,轉過看著傅南祁,語氣平淡:“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糾纏傅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傅總就可以走了。”
看了許淮一眼:“許淮,幫我送一下傅總。”
說完,拉上了廚房的門。
傅南祁臉一沉,站起朝廚房走去,他要問清楚,什麼不會再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