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回到蘇家時,胡玉正坐在沙發上和蘇蕓蕓兩人正在嘀嘀咕咕謀什麼。
見蘇星突然出現,兩人差點愣住。
胡玉不耐煩地往外瞥了一眼,語氣拔尖道,“真是晦氣,都有臉住別人家里了,還有臉腆著回來?”
蘇蕓蕓想到昨天被蘇星當面辱的場面,牙就一陣。
昨天剛走沒多久,就接到了段竣擇的電話。
他質問做了什麼,讓他丟臉丟盡全城。
現在幾乎出那家餐廳的人都知道他得罪了傅云徹,還被人列進了黑名單。
要不是腦子轉得快,把事都推到蘇星上,不知道要被段竣擇知道多呢。
一看到蘇星,蘇蕓蕓就恨不得把昨天經歷的屈辱千萬倍地還到上。
看著拎包回來的蘇星,蘇蕓蕓冷笑。
“昨天還裝模作樣的給人看,怎麼,一天不到,就被人“退”出來了?”
蘇星清冷掃了一眼,輕勾起角,“你要是非這麼想,也不是不行,不過,傅家的車子還沒走遠,你現在追過去,興許還來的急……”
“你!”
被看破心思,蘇蕓蕓臉一陣白一陣紅。
上前就想起手,卻被蘇星藏在領里的十二彩項鏈閃到了眼。
從小見多了鉆石珠寶,是不是真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蘇星脖子上這條,別說是戴,連見都沒見過!
瞇了瞇眼,指向脖子質問道,“你哪來的這條項鏈?”
蘇星低頭看了眼,這才發現自己昨晚忘記摘下來了。
索就大大方方出來。
“意外撿的!”
想了想傅云徹拿給時的神,像遞給一顆白菜似的。
表都沒有。
那覺像是肯要這東西,倒是給他清理了庫存一樣。
“撿的?”
聽到蘇星解釋,蘇蕓蕓直接翻了個白眼。
當即就斷定蘇星做了什麼不干凈的事。
“怪不得傅家容不下你,原來是了人家的東西被人給趕出來了,蘇星,段哥哥說的沒錯,你這種人永遠都上不了臺面,更拿不出手!”
聞言,蘇星輕蔑一笑,“所以說,你們倆個才是絕配,千萬別去禍害別人。”
“你什麼意思?”
蘇蕓蕓瞪直了眼。
蘇星似笑非笑,“一個人前裝貴,背地里拿賣包錢和混混打道,一個連家里產業都不靠邊還要裝唯一繼承人……“
“嘖,要說這京都,誰能比你們更般配?”
“誰賣包了?”
蘇蕓蕓臉一變,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度,“蘇星,你在這胡說八道,你不就是嫉妒段哥哥喜歡的是我不是你,你眼饞我得到的這一切!”
“我告訴你,段家只會是段哥哥的,段哥哥的也只有我,你別以為一兩句話就能挑拔的了我們?”
蘇星淡定不語,只是眼含嘲弄的睨著。
凌厲眼神直盯的蘇蕓蕓背后發涼。
下意識去喊胡玉幫忙,“媽,你看什麼樣子,你也不幫我罵!”
“媽?”
喊了兩聲沒靜,蘇蕓蕓這才反應過來,一向最看不慣蘇星的胡玉這會竟然一句話都不說?
此時的胡玉,目依舊停留在蘇星脖子上的那條十二彩項鏈上。
思緒卻飛的老遠。
蘇蕓蕓和蘇星自然也都注意到胡玉的變化。
見胡玉眼睛發直的盯著蘇星的那條項鏈,蘇蕓蕓又氣又惱。
一把將胡玉拽了過去,故意大聲道,“媽,不就是一條項鏈嗎,有什麼可稀罕的,你又不是沒有!”
一句話將胡玉思緒給拉了回來,頓時神大變,“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蘇星聽的稀奇,不由的看了胡玉一眼。
沒想到平時恨不得對下死手的胡玉,這會竟不敢和對視。
明晃晃的心虛二字就差印腦門上了。
蘇星覺得奇怪。
按理說見到這種珠寶,胡玉都恨不得先占為已有再說,怎麼這會倒像是被什麼嚇的失了魂似的……
“媽,你怎麼了?”
蘇蕓蕓也覺得胡玉怪怪的,“是不是蘇星又拿什麼威脅你了,你說話啊!”
不管聽到什麼,胡玉只是一概搖頭。
眼神更是恍惚的不敢去看對面的蘇星。
那條十二彩,何止是見過。
當年被蘇明廊蠱對那人下毒。
臨死前,就見那人手里握著那條項鏈,在暗夜里熠熠發。
貪念微間,只知道一定要得到這樣東西。
于是便趁著蘇明廊不在,生生掰開那雙滿是污的手指,把項鏈藏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件事就連蘇明廊都不知曉。
這麼多年來,以為這項鏈在這世間僅此一條。
沒想到二十年后,蘇星竟會戴著一條一模一樣的回來。
是從哪得到的?
胡玉臉變了又變,不知想到了什麼,推開蘇蕓蕓直接往二樓跑。
任由蘇蕓蕓怎麼喊都不回應。
蘇星瞇了瞇眸子。
胡玉的反應,讓覺得這條項鏈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在這個家和項鏈有關的,只有的母親。
……
胡莉晶從外大包小包回來的時候,看著客廳站著的蘇星和蘇蕓蕓,眼底頓時閃了閃。
這兩人怎麼湊在一起了?
蘇蕓蕓煩悶轉過頭,就見胡莉晶瞇著眼著屋。
那副樣子像極了一只狐貍。
“表姐,你不是轉校了,這麼快就到朋友了?”
蘇蕓蕓本來懶得理會,但誰讓蘇星在這,有共同的敵人在這擺著,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胡莉晶掃了一眼邊的蘇星,冷哼了聲。
“誰說不是呢,我原以為去了東大不知道要多委屈,誰知道他們那些土包子一聽說我是京都大學轉過去的,都的跑過來請我吃飯呢……”
“真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就那點錢也想和我朋友,也不看看我手里的包都幾位數了。”
胡莉晶隨手擺弄著收到的禮品盒。
虛榮心簡直被捧高到了極點。
東大那種地方,學生百分之八十都是普通人,只是亮出了在京都的份,就有無數人涌上來對獻殷勤。
這種覺可是在京都大學從來沒有過的。
那些男生雖然窮點,但勝在年輕,這可比之前陪的那此老男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