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霧冷哼一聲,“給本宮帶上來。”
便見太監抬著幾用白布蓋著的尸上來。
各宮嬪妃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從小生慣養的,一個個的都拿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云蘿更是嚇得尖出來。
“你可知這白布之下蓋著的是何人?”
楚嬪心中頓不妙,手下意識地攥了椅子上的把手,不應該,那幾人藏的很好,不可能會被發現。
江清霧抬了抬手,便有太監將其中一個較小尸上的白布掀開。
云蘿本就神智有些恍惚,再加上江清霧命人在喝的水中下了藥,此時看見一與自己兒子相似的尸,大聲尖了起來。
“啊!!!”
云蘿抖著手想要去尸,可是又不敢......
“焦...焦兒......”
江清霧冷笑一聲,“虧你還認識你的兒子。”
云蘿原本不敢相信的事實經過江清霧如此一說,便直直地敲定了。
楚嬪眼中閃過一慌,該死,這尸連面容看看不到,如何就是兒子了,真是蠢貨,可偏偏,此時什麼都不能說......
“焦兒...我的焦兒......”
江清霧冷眼瞧著,心中倒是沒有分毫的同,在害安安的時候,可否想過為母親該是如何痛?
江清霧開口道。
“讓本宮猜猜,你既然敢做出謀害皇子的事來,還經住了慎刑司的拷打,想必是背后之人給了你極大的好,是什麼呢?”
江清霧循循善道。
“或許是這樣說的,只要你幫辦事,事之后,你的家人,孩子,將會一輩子食無憂,甚至是平步青云,可是,你瞧,你那可的兒子卻就這樣躺在你的眼前,再看看你的丈夫......”
云蘿慢慢地掀開了旁邊的白布。
“啊!!!”
云蘿徹底失去了理智......
江清霧笑道。
“你瞧瞧你,多麼可笑啊,搭上了命,可是背后之人卻狠心地殺了你的孩子還有丈夫,你當真要由著你的仇人如此自得嘛?”
只聽見云蘿念念有詞,“對...對!我的孩子,我的丈夫,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
忽然,云蘿猛地轉頭。
“楚嬪娘娘,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殺了我的丈夫,把焦兒還給我!”
說著,竟就要朝著楚嬪撲去,楚嬪臉一變,還好太監及時將云蘿按住了。
江清霧犀利的眼神看向楚嬪。
這一次,沒有再讓玄玨幫解決,要親自解決這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置自己孩兒與死地的賤人。
“楚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楚嬪心中一咯噔。
“陛下,皇后娘娘,方才那個賤婢早已神志不清了,完全是在攀咬臣妾,還請陛下,皇后娘娘明鑒啊!”
江清霧冷笑一聲。
“若是攀咬你,為何不去攀咬別人?的孩子和丈夫都‘死’了,到底還有何理由包庇背后之人?”
江清霧眼中閃過一狠厲。
“臣妾......”
“夠了!”
江清霧已經不想再聽眼前這個惡毒之人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了。
轉朝著玄玨行禮。
“陛下,安安歹人謀害,險些失去了命,臣妾請求,將背后之人給臣妾置!”
玄玨知曉姩姩心中有氣,自然需要將氣找地方撒出去。
“準了!”
江清霧面無表地看著楚嬪,好似看一個死人一般,但不會讓死,知道楚嬪上有,要讓生不如死,并且為安安登上帝位的墊腳石......
“云蘿,杖斃!”
“楚嬪,貶為庶人,打二十大板,送進冷宮!”
楚嬪無力地癱在地上,不,不是天選主嘛?怎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楚嬪最后的目投向玄玨。
眼淚不停地流出。
“陛下!陛下,臣妾是冤枉的,陛下!”
若是人落淚,或許眾人會心,可楚嬪的臉本就毀容了,厚重的妝容經過淚水的澆灌,糊得不樣子,看起來丑陋至極!
玄玨開口道。
“還愣著干什麼,將楚庶人拉下去,還有這些個臟東西,別臟了關雎宮的地!”
江清霧這才松了一口氣。
楚嬪被打二十大板,以那生慣養的子,基本上下半也殘廢了,但是腦子卻是清晰的。
江清人掃了一眼剩下的嬪妃。
“本宮再警告你們一次,在后宮,爭風吃醋的,本宮可以理解,甚至有時候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皇嗣,乃是國本,誰若是打了皇嗣的心思,別怪本宮不留面!”
“臣妾等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
自從見識到了江清霧的手段之后,后宮倒是平靜了一段時間,江清霧也樂得輕松。
每日開完晨會之后,便去抱一會兒安安。
自從江清霧出了月子之后,便恢復了每日嬪妃來請安的慣例,沒辦法,先前還可以借懷孕躲懶,如今倒是每日都要早起了。
開完晨會,江清霧抱著安安,如今安安不過才一個多月,這孩子好像晝夜顛倒,晚上醒著,白日里大部分時間都是睡的,江清霧不經一次嘆,還好有母們,否則當真是晚上不用睡了。
今日倒是難得,安安竟然還醒著。
江清霧一臉溫地逗著懷中的孩兒。
直到安安打了個哈欠,江清霧才將孩子給了母......
自從出了上一次事件之后,所有的母還有服侍安安的奴婢都親自挑選,并且派了一個信得過的人日日跟著。
江清霧慢條斯理地戴上護甲。
“楚庶人如何?”
說起楚庶人,秋便憤憤道。
“那楚庶人,自從被打冷宮之后,子也廢了,整日咒罵娘娘還有小皇子,罵的還...還什麼?”
“不堪目!”
秋都不知,明明是一個大家閨秀,怎的竟然跟個市井潑婦一般,不,甚至是比市井潑婦更加罵得臟些。
“哦?”
江清霧倒是好奇了,怎的讓秋如此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