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如此說沒錯,可秋還是擔憂。
暗暗下了個決心,若是娘娘去了一個時辰還沒歸來,便去找陛下救娘娘!
欽安殿。
江清霧一進去便聞見一子貢香的味道。
太后正跪在佛像前敲著木魚。
江清霧福。
“臣妾見過太后。”
太后瞥了江清霧一眼。
接著芳云很有眼力見地過來太后扶起。
太后起來之后坐到椅子上才道。
“皇后起來吧。”
“謝太后!”
“皇后子可恢復好了?”
江清霧笑道。
“托太后娘娘的福,臣妾的子已經好全了。”
太后頷首。
“那便好,坐吧。”
江清霧緩緩坐下。
“太后娘娘這一路上可還適應?”
江清霧流程式地問道。
“倒是難為皇后掛念,哀家一切都好。”
兩人虛與委蛇了一番,這才切了正題。
“想來芳云已經將哀家的意思告訴皇后了,靖王乃是哀家的子,亦是陛下唯一的同胞弟弟,如今靖王也到了娶親的年紀了,你為皇嫂,自然該多幫著些。”
江清霧道。
“這是自然,太后娘娘放心,此次賞花宴臣妾必然會親自安排,必得辦得盛大些才好。”
太后滿意地點頭。
“兵部尚書的嫡,哀家倒是覺得很配靖王,皇后覺得如何?”
此話一出,江清霧這是說好呢還是說不好呢?
江清霧虛虛一笑。
“靖王英俊瀟灑,裴姑娘也是落落大方,兩人自然是相配的,只是,姻緣一事,還需水到渠才是。”
太后點頭。
“哀家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哀家想讓皇后去靖王那里說說,想來你是他的皇嫂,他也聽得進去幾句,兵部尚書的嫡,哀家瞧著與靖王倒是天造地設。”
江清霧不誹議,這還打算強買強賣?
江清霧笑道。
“不管怎麼說,靖王總是臣子,臣妾乃后宮之人,想來怕是不大妥當,不如太后娘娘去與陛下說一說,陛下乃是靖王的親哥哥,說起來倒是更好說些。”
太后看見皇后油鹽不進,一時間臉也沉了下來,但似乎好像又想到些什麼,到底是沒有發作,而是道。
“皇后說的有理,姻緣一事還需水到渠才是。那就麻煩皇后好好辦一下這賞花宴了。”
“是,這乃是臣妾分之事。”
待江清霧走后,太后的臉便冷了下來。
“好一個皇后,倒是會轉移責任。”
芳云在一旁勸道。
“太后不必與皇后計較,況且皇后如今風頭正盛,太后還需得到兵部尚書的支持才是啊,這種要關頭,還是別出什麼差錯才好。”
太后閉了閉眼。
“去把靖王給哀家來,哀家聽說他喜歡一個蘇枕月的姑娘,到底是真是假?”
“想來前的人打聽到的,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那蘇枕月是什麼來頭?”
“好像是大理寺卿的嫡。”
太后的眼神緩了緩,罷了,就讓靖王府上多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得了的。
很快,靖王便到了欽安殿。
太后許久未見兒子,自然也是想的。
靖王跪下道。
“兒臣見過母后。”
“快起來,芳云,快將靖王扶起來。”
靖王坐下后,看著漸漸年邁的母親。
“母后瘦了。”
太后搖頭。
“哀家一切都好,晟兒近來可好,都不進宮來看看哀家。”
“近日來皇兄給了兒臣一些任務,所以忙了些。”
太后點點頭。
“晟兒啊,如今你也已經到了該娶親的年紀了,哀家打算讓你皇兄給你辦一場賞花宴,你也瞅瞅有沒有中意的。”
靖王聽完,腦中閃過一個影,道。
“兒臣認為自己還年輕,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至于娶妻,兒臣目前還沒有這個想法。”
太后笑了笑。
“哀家倒是聽陛下說,我兒有一個中意的姑娘?”
靖王臉上閃過一不自然。
“既如此,哀家倒是可以做主,將這個姑娘讓陛下賜給你做側福晉,你覺得如何?”
太后認為,只要退一步,讓靖王也娶得心之人,兵部尚書的嫡為福晉,如此一來,一舉兩得。
卻見靖王道。
“母后,兒臣的妻,必得是心之人才好,兒臣的福晉之位必然是留給兒臣心的人的,兒臣此生只會娶一人,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
太后聽完,怒火中燒。
“你堂堂一個王爺,親王貴胄,怎麼可能后院中只有一個子?”
靖王卻堅定道。
“兒臣又不是皇帝,為何需要那麼多的妻妾?在兒臣看來,若是娶得了心之人便是擁有了一切,若是娶了心之人還娶了別人,那與叛徒有什麼區別?”
太后氣道。
“哀家又沒讓你與那些妻妾比翼雙飛,只是你堂堂一個親王,又怎麼可能此生只娶一人?況且那蘇枕月哪里配得上你的福晉之位?哀家已經準許你給側福晉之位......”
靖王被太后說得也煩了。
“母后不必再說了,兒臣本就不在乎是什麼份不邊的,就像父皇曾經承諾母后,這一生只會您,可父皇呢?兒臣也明白,父皇乃是天子,不得已,可是后來呢?”
太后一時間好像被中了些什麼一般。
“你...你......”
靖王又道。
“母后還是好好養好子吧,兒臣便先告退了。”
說完,靖王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他不是不知曉,母后在朝堂上的推波助瀾,為人臣子,他自然是該站在皇兄一邊的。
靖王剛走出了欽安殿,見一個太監朝著自己走來。
“靖王殿下,皇后娘娘有請!”
靖王看了一眼小六子。
“皇嫂?”
近日來皇嫂研究出來的火藥,在實驗的時候使出了巨大的威力。
“有請公公帶路。”
江清霧在出了欽安殿之后便讓人盯著欽安殿。
瑤殿。
“臣見過皇后娘娘!”
江清霧笑著看向靖王。
“靖王不必多禮,算起來你該我一聲皇嫂。”
靖王看了一眼江清霧,先前都是在宮宴上遠遠地看著,如今近看,也難怪皇兄如此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