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
江清霧點頭。
“坐!”
靖王恭敬地坐到了椅子上。
靖王瞧著江清霧。
“不知皇嫂今日來喊臣來有什麼事嗎?”
“想來靖王也聽聞了太后為王爺辦一場賞花宴,本宮自然是要來問問你這個當事人的意見的。”
靖王道。
“有勞皇嫂費心,只是臣如今只想建功立業,目前還沒有家的打算。”
“其實家與你建功立業倒是沒有什麼沖突,我與陛下的意思都是想你尋得一位心之人才算是圓滿。”
靖王聽見不是要給自己塞人,才算是松了松眉頭。
江清霧笑道。
“本宮與陛下兩相悅,自然知曉兩相悅是世間好之事,陛下不過你這一個弟弟,在本宮看來,你也算是本宮的弟弟,自然是希你開心便好。”
“臣雖說有心悅之人,可臣也不知對方是否也心悅我。”
“哦?竟然還有不喜歡咱們靖王的姑娘?”
靖王撓了撓頭。
“皇嫂就不必調笑我了。”
江清霧看著這小子還不好意思了,只能說一句,年輕真好啊。
“不過本宮倒是可以為靖王去打探打探那位姑娘的口風,本宮與陛下也已經調查過那位姑娘,也算是正經人家的姑娘,不知靖王意下如何?”
靖王心中一喜。
“當真?那便有勞皇嫂了!”
靖王走后,江清霧便喊來春桃。
“賞花宴便辦起來吧,至于名單,等本宮問過陛下再告訴你。”
“是!”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雅婕妤還有瑜昭儀在后邊的池塘上吵起來了。”
江清霧心中一。
這兩個孕婦要作甚?
“本宮去看看!”
......
“瑜昭儀是否過于欺負人了,這行宮說到底也不是瑜昭儀一人的,怎麼這池塘瑜昭儀可以欣賞,嬪妾難不只能待在殿中不?”
“雅婕妤怕不是聾了?還是說眼睛瞎了?我何時說過不許你在這里欣賞了,只是這里的亭子唯有一個石凳,自然是誰先來誰便先坐著,我先來的,雅婕妤想欣賞便只能站著了。”
“可嬪妾已經在此站了許久了,子實在是不適,嬪妾不過是想坐坐罷了。”
“子不適便回宮去,著個肚子出來晃悠什麼?若是不小心到了誰,豈不是還要怪到別人頭上?”
瑜昭儀如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許昭儀了,任人欺辱,先前溫昭儀仗著陛下的寵肆意欺凌,這些個人都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既然如此,為何要禮讓?更何況如今也懷有孕,更加占理,位分也比雅婕妤要高,為何要讓?
“瑜昭儀此話可是在詛咒我腹中的孩子?你好大的膽子!”
瑜婕妤不屑地看了雅婕妤一眼。
只覺得雅婕妤怎的比先前看起來更加瘦弱了。
“是雅婕妤自個兒不在意皇嗣的安危,子不適就好好待著,你當誰沒懷孕呢?”
兩人正吵著,便聽見不遠傳來。
“皇后娘娘駕到!”
眾人連忙跪了一地。
“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安!”
江清霧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疾言厲道。
“后宮無一日安生,本宮從何萬安?”
皇后來了,自然唯一的位子要讓給皇后坐。
江清霧命人將兩人扶起來了。
緩緩坐下。
“說說吧,又是怎麼了?”
江清霧帶有威懾的眼神看了一眼兩人。
見兩人都不說話,便指了兩個宮來說。
“你們倆說,怎麼回事?”
“回稟皇后娘娘,原本是我家小主先在此賞蓮,誰知雅婕妤也來了,一來便想搶我家小主的位子,我家小主自然是不肯的,于是雅小主便說我家小主欺負。”
雅婕妤聽到,連忙道。
“皇后娘娘,臣妾當真是在殿中悶壞了,便想出來散散心,想著這樣對腹中的皇嗣也好,嬪妾原本想著瑜姐姐應該已經坐了許久了,便想著問問能不能讓給嬪妾坐坐。”
江清霧頓時覺一陣無語,怎的這后宮的人都如此無聊,因為一個凳子也能爭起來?
江清霧問道。
“為何此只有一個凳子?”
便聽見小六子道。
“娘娘,前段日子下大雷雨,此被雷劈了,原本就還在修繕當中,唯有一個石凳沒什麼大礙,其他石凳由于這段日子遷宮,所以還來來得及搬過來。”
雅婕妤一聽,更加來勁了。
“皇后娘娘,嬪妾認為,這行宮當中的一切當歸陛下所有,此的景自然是人人都可以欣賞的。”
“既然如此,雅婕妤難不還想趕瑜昭儀走不?”
江清霧冷冷地看了一眼雅婕妤,很明顯,這不就是雅婕妤仗著自己懷了孩子肆意妄為嘛?
雅婕妤臉一變。
“可臣嬪妾還懷著孩子,且子不適。”
“難不就你懷著孩子?子不適就該好好地去看太醫,在這里走做什麼?若是皇嗣出了什麼事,雅婕妤當真承擔得起嘛?”
外面熱的很,若不是雅婕妤又挑事,何必還需要坐在這里流汗啊,早就在抱著香香的安安了。
“可......”
雅婕妤還想說些什麼東西。
可是卻聽見皇后說道。
“雅婕妤既然子不適,那便好好在殿中歇著。”
江清霧繼續道。
“雅婕妤,不敬上位,足于殿中三月。”
雅婕妤不可思議地看著皇后,怎麼敢?還懷著孩子呢。
此時便見京嬪來了。
“參見皇后娘娘。”
“參加京嬪娘娘!”
京嬪剛來便聽見雅婕妤被足一事。
“皇后娘娘,雅婕妤如今還懷著皇嗣,若是足了,只怕是會心不好而影響皇嗣啊。”
雅婕妤激地看了一眼京嬪。
皇后當真是記恨的孩子,不行,必須得保持心平靜,否則對孩子不好,也希自己腹中的孩子平安無恙,只是如今總是覺自己的心煩躁的很,不控制。
“那京嬪就該管好自己宮中的人,本宮早就將雅婕妤給你看顧著,京嬪是否有連帶責任?”
江清霧早就看京嬪不爽了,到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