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麗嬪的人設依舊穩如泰山。
這天,麗嬪正繡著手中的帕子。
“娘娘,惠嬪娘娘來了。”
“快請!”
麗嬪親自起到門口迎接惠嬪。
惠嬪見麗嬪對自己如此恭敬,心中不免得意了幾分。
“這大熱天的,妹妹怎的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派個小太監來通傳就是了。”
“今日我來啊,是為了找姐姐再要些瓊膏的。”
麗嬪出微微驚訝的表,隨即很快便恢復了。
“原來如此,妹妹且坐坐,我這就讓下人去拿。”
“姐姐這瓊膏當真是極好,近日我每日都拿來抹,上的果真致了不。”
“怪不得,我瞧著妹妹容煥發的樣子,當真是更甚從前。”
惠嬪笑道。
“當真?”
“自然是真的。”
“不知姐姐這瓊膏可有配方?”
麗嬪憾道。
“不是我不想給妹妹,只是這方子乃是人家大夫吃飯的家伙,先前母親也是想花重金買下來,也沒有拿下,不過我這里還有許多,妹妹盡管拿去就是,我再讓母親多送些進攻就是了。”
聽到沒有藥方,惠嬪還是失落了些許,原本想著讓人拿回去給母親也用上的。
不過也沒事,在宮中爭得榮,母親在家中自然無人可欺!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
麗嬪清淺地笑笑......
......
“陛下,如今江南地帶的洪澇已經解決,可是多地方已經許久未曾下過一滴雨了,如此可如何是好?如今百姓顆粒無收,已經有許多地方出現了人吃人的現象了!”
朝堂上一片嚴肅。
玄玨聽著也皺眉。
“怎會如此?”
“陛下,如今多地方已經出現暴,臣懇請陛下,打開國庫,救濟百姓啊!”
玄玨很快便下定了主意。
“既然如此,那便開北方國庫,先拿出一批來救濟百姓!”
“井明德。”
“是!”
“你去著人安排,三日后,朕親自前往天壇為我玄國祈雨。”
“陛下,臣還有一事稟報!”
“說!”
只見下面人吞吞吐吐,竟有些不敢說。
“卿直說便是。”
“是!啟稟陛下,如今多地的百姓都傳道,自從三皇子出生之后,便未曾下過一滴雨,是否是先前的赤紅子星應驗......”
眾所周知,陛下幾乎每日都會去看三皇子,可見對三皇子報以厚,并且三皇子還是皇后嫡出的,往后的太子之位乃是十拿九穩了。
方才說話的人聲音也越來越小,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玄玨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安安,再想到那是姩姩拼了命生下的孩子,怒道。
“胡言語,況且,先前欽天監之事已經查明,乃是楚庶人與欽天監聯合意圖陷害皇后,更何況三皇子出生時,外面的天象乃是祥瑞之兆!”
眼見著帝王怒,所有的臣子大氣都不敢地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微臣不過是據實稟報罷了!”
“此事不必再議,朕再說一次,旱災與三皇子并無任何干系,再讓朕聽到如此言論,全部嚴懲!”
江清霧在瑤殿中很快便聽聞了。
“娘娘,咱們該如何?陛下雖說已經嚴厲地制止了,可是謠言卻是可以殺死人的。”
江清霧也氣得冒煙。
“此事必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所謂無風不起浪,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煽。”
江清霧的腦中迅速思考著。
此事若是了,對誰最有好?
江清霧第一反應就是惠嬪,畢竟如今懷有孕,若說起對三皇子的心思,自然是最甚的。
可是轉念一想,以惠嬪那個腦子,怎麼可能能想出如此殺人不見的法子來?
難不是麗嬪?
可是麗嬪并無子嗣,費這個勁干嘛?難不提前鋪路?
若當真是如此,當初赤紅子星之事此人并沒有宮,如今竟然能想到拿此事做文章,這此人當真是可怕。
江清霧還猜著一個人,難不是太后?
可是三皇子不管怎麼說都是太后的親皇孫啊。
太后一向看重子嗣,大抵也不會下手才是啊,可是也難說,畢竟太后看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三皇子還在,的地位自然是不可撼的。
江清霧的眼中堆起霾,不管是誰要害安安,都會將其揪出來!
江清霧立馬喊來小六子。
“你去,讓人去民間打聽一下,這話究竟是從哪里傳出來的?本宮要到某群人!”
“是,娘娘!”
“春桃,晚些你請陛下來用晚膳!”
雖說知曉玄玨對此事的態度,可是還是想知道一手消息,想知道玄玨對于此事會如何理。
玄玨到瑤殿時,便看見如此景象,江清霧眼中盡是心疼,看著搖籃中睡的孩子。
眼中閃過一晶瑩的淚花,順著眼尾落下,又被人慌地去。
玄玨制止了旁人的行禮,而是輕輕地走到江清霧后,附將人抱住。
江清霧好似嚇了一跳。
“陛下!”
“噓,會吵醒安安。”
江清霧這才聲,喚人來將三皇子抱走。
“陛下來的怎如此早?”
玄玨心疼地為人去眼角細細的淚。
“若是朕不來,你要瞞著朕哭多久?”
江清霧將頭埋進玄玨的懷中。
“陛下,咱們的安安是不是保不住了?”
“誰說的?有朕在,誰敢你們母子二人!”
“可是陛下,如今已經許久沒有降雨了,民間都傳,是咱們的安安,帶來的災禍,可是...可是咱們的安安還如此小.......”
“不許胡說,不下雨跟安安什麼關系,胡言語,老天爺不長眼,把錯怪在一個嬰孩頭上,朕看這些百姓一個個都是昏了頭。”
江清霧聽著玄玨的話。
嘖,這是一個帝王該說的話嗎?不長眼的老天爺,昏了頭的百姓。
江清霧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
“姩姩別著急,待朕想到了解決干旱的法子,安安上的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