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霧看向麗嬪。
“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麗嬪卻道。
“回稟皇后娘娘,臣妾也是不久前才來的,只不過聽到了溫昭儀......”
麗嬪看了一眼溫昭儀,嘆了口氣,還是說道。
“溫昭儀的話說得難聽了些......只是在后宮打人確實不對,但二人都了手,還請皇后娘娘來決定才是!”
麗嬪一番話說的,再配上臉上的擔憂,正是公正無比啊。
江清霧一時間還不知如何罰了呢。
“也就是說,溫昭儀出言不遜在先,而后兩人都了手,對吧。”
“皇后娘娘,臣妾手也是被氣極了,臣妾本就失了孩子,傷心至極,可是溫昭儀卻出言說是因為臣妾德行有失,才流產的,這不是往臣妾的心上捅刀子嗎?皇后娘娘也是做母親的人,如何能聽旁人如此詆毀自己的孩子啊......”
溫昭儀委屈道。
“皇后娘娘,臣妾沒有!臣妾不過是關懷了惠嬪幾句,誰知竟直接手了......”
“當時寢宮中的下人呢?”
“啟稟皇后娘娘,當時下人都被二位小主給出去了,所以,并沒有人聽見......”
溫昭儀眼中閃過一什麼。
本是想辱一番惠嬪的,自然不能留人在跟前了,誰知這個瘋子竟還會打人,必定要讓付出代價!
江清霧也看明白了,這不就是溫昭儀故意的嗎?
只是如今沒有證人,倒是也不好說什麼。
惠嬪卻道。
“皇后娘娘,臣妾與溫昭儀說話之時,殿還有一名宮在打掃......”
溫昭儀心一跳。
不是說人都出去了嗎?
惠嬪看向殿的屏風后面。
“出來吧......”
只見屏風后面當真是出來了一個宮。
小宮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啊。
畏畏地跪下。
“奴婢見過各位主子!”
“你說,方才溫昭儀都說了些什麼話!”
“是......方才,溫小主進來之后便讓娘娘遣散了所有殿中的宮人,奴婢因為早上忘記了灑掃,于是害怕便沒有出聲,想著悄悄打掃完了就不會被發現了。”
江清霧頷首。
“既然如此,那你且說說,方才溫昭儀說了些什麼?”
小宮抬頭看見溫昭儀好似要吃人的眼神,又低下頭快速說道。
“方才溫小主進來先是問候了娘娘兩句,接著便說娘娘如今小產可要養好子,否則指不定下一次又是如此,那可就是做多了孽了。”
“胡言語,我何時說過?你是惠嬪宮中的宮,自然是向著說話。”
正說著便想要上前去打那個宮。
麗嬪剛好站在旁邊,眼疾手快地幫著擋了一下。
自己卻被甩到了一邊。
“放肆,本宮面前,你要手?”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好端端的,臣妾說這些話做什麼?”
江清霧又不是傻子。
“你真當本宮瞎了嗎?方才本宮才聽見了,你話里話外地在說惠嬪德行有失。”
江清霧示意人將麗嬪先扶起來。
“皇后娘娘,臣妾沒事!”
江清霧頷首。
凌厲的眼神看向溫昭儀。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溫昭儀卻搖頭。
“臣妾當真是沒說過這種話,就算...就算是如此,難不惠嬪打人是對的嗎?宮規有言,無論何時,嬪妃都不得毆打他人!”
雖然說江清霧也討厭惠嬪。
可是畢竟是個皇后,自然要實事求是,公正理。
“那你手毆打上位,豈不是罪加一等?”
溫昭儀看著皇后如今是鐵了心要護著惠嬪,心下一急,竟直接暈了過去......
江清霧只覺得頭上飛過了一群烏。
隨地大小睡?
瑜昭儀不嘆一聲。
“年輕真好啊,倒頭就睡!”
江清霧額,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傳太醫!”
惠嬪看著暈過去的人,也是無語至極。
這人怎麼比還賤?
太醫很快就來了。
“去給溫昭儀把脈,瞧瞧是怎麼回事。”
“是!”
誰知太醫把了脈之后道。
“啟稟皇后娘娘,溫昭儀,已經有了近一個月的孕啊!”
江清霧看著暈死過去的人。
“溫昭儀如今昏迷,腹中皇嗣可還好?”
吵鬧歸吵鬧,別拿皇嗣開玩笑啊。
“回稟娘娘,溫小主緒起伏過大,已經有了了胎氣的樣子,頭三月是最要的,接下來要好好靜養才是啊。”
江清霧松了口氣,還好,孩子沒事。
若是皇嗣在面前出了什麼事,傳出去,文武百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
惠嬪卻恨極了。
憑什麼?
憑什麼這個賤人竟然有了孩子?
那今日之事就算明明是的錯。可是陛下和皇后看在腹中皇嗣的份上也不可能會罰。
江清霧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不由得正道。
“既然今日之事,你們雙方都有錯,那便互相抵消了便是了,日后本宮會敲打溫昭儀,惠嬪,你還是要好好先養好子才是啊。”
麗嬪聽到溫昭儀懷孕,不由自主地了自己的肚子,眼中閃過一道深思。
惠嬪還能如何說?
如今在宮中,太后去了護國寺,陛下又不待見,若是再苦苦糾纏,怕是境地只會更糟糕些。
只得說道。
“既然皇后娘娘如此說了,臣妾原諒溫昭儀便是,還希溫昭儀好好養胎,早日誕下皇嗣......”
江清霧很滿意惠嬪的識時務者為俊杰。
“來人,將溫昭儀抬回去,好生照顧......”
溫昭儀是個多事的。
如今還懷孕了,嘖,當真會不得安寧了。
江清霧又囑咐了幾句,就離去了。
惠嬪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溫昭儀,等著......
溫昭儀再次醒來之時,便見到悉的裝飾。
“我這是在哪?”
蘭馨激地道喜。
“恭喜小主,賀喜小主,您已經有近一個月的孕了!”
溫昭儀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你說什麼?”
“奴婢說的是真的,小主您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