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不可思議地看著反咬自己一口的溫嬪。
溫嬪看著麗嬪如今的模樣,心中當真是痛快極了,即使如今依舊虛弱,這都是這個賤人應得的!
江清霧道。
“麗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麗嬪跪了下來。
“陛下,娘娘,臣妾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臣妾沒做過的事,自然是問心無愧,臣妾知道,溫嬪知曉后必定會傷心難過,臣妾如何彌補都不為過,臣妾自請三月吃齋念佛,為溫嬪還有大公主祈福,還請陛下應允!”
麗嬪一番話說的不卑不。
宮中許多過恩惠的嬪妃此時也都站了出來求。
“陛下,皇后娘娘,麗嬪娘娘在宮中一向與人為善,怎麼可能會推溫嬪娘娘?更何況麗嬪娘娘自己也是進退兩難,溫嬪娘娘懷孕以來,麗嬪娘娘隔三差五便去長春宮,這些大家都是知曉的,若是麗嬪娘娘有心害溫嬪娘娘,那麼多可以下手的機會,為何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手?”
“是啊,還請陛下明查啊!”
溫嬪看了一眼那些為麗嬪說話的人。
“你們什麼意思,難不還是我自己故意摔下去找死不?”
“臣妾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只是不想冤枉好人!”
玄玨沒看麗嬪,但是也沒有說話。
溫嬪張地看著陛下,若是如此就讓麗嬪逃了過去,那的苦算什麼?
丟的命算什麼?
可是不管如何悲傷的神,似乎對于玄玨來說都跟沒看見一樣。
江清霧也是知道的,玄玨不可能為了一個將死之人而寒了老臣的心,更不可能會因為溫而廢了麗嬪......
麗嬪見此,角微勾,便退下了......
麗嬪回到宮中,復盤著此次的事,回想起來才發現有那麼多地方不大對勁,竟是疏忽了,太過驕傲了。
鈴蘭看著自家娘娘的模樣道。
“娘娘,如今咱們該怎麼辦?娘娘分明沒做過的事,那溫嬪當真是白眼狼,竟反咬娘娘一口,如今就連陛下也不相信娘娘了,娘娘如今該如何在這宮中生存啊?”
“你慌什麼?當時那般景,唯有我與溫嬪在場,我們各執一詞,況且,本宮說的本就是實話,陛下站在中間,面前是大公主的生母,將死之人,后面是本宮還有本宮的父親,陛下自然是難以取舍,既然陛下沒有降罪于我,那就是并沒有完全相信溫嬪,本宮只需要接下來潛心吃齋念佛為溫嬪還有大公主祈福,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那娘娘想養一個皇嗣在膝下的想法豈不是實現不了了。”
麗嬪眼中閃過一危險。
知曉,此次若是沒有皇后在背后推波助瀾,就憑溫嬪那個腦子,怎麼可能想得到這麼周全的法子?
“事還沒下定論,這誰知道呢?不過溫嬪還有皇后,本宮是一定會將今日的恥辱都奉還的......”
“本宮的信送到母親手中了嗎?”
“送過去了。”
......
玄玨本就是百忙之中才空過來的,自然也待不了多久就離開了。
溫嬪也已經疲累不堪。
江清霧拍了拍溫嬪的手,“剛剛生產完,子還虛的很,快些歇著吧,別想太多了,本宮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的。”
溫嬪無力道。
“皇后娘娘,臣妾原本想著,憑借這一次,能夠讓陛下廢了麗嬪,卻沒想到只是換來了不輕不重的足,臣妾當真是,竟不知該如何了......”
“眼下朝臣正是用人之際,而麗嬪的父親在朝中舉足輕重的地位,此次還是作為軍師一同攻打四國,陛下自然不能在大軍即將出征的節骨眼上而重罰麗嬪......”
溫嬪笑了笑。
“是臣妾想的太天真了......”
江清霧也不忍心看。
“好好睡一覺熬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溫嬪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昏睡了過去。
江清霧也沒多留,便走了。
回到關雎宮,江清霧也在思考著大公主的去,既然答應了溫嬪,那大公主就必定不能落在麗嬪的手里了,麗嬪是個笑面虎,若是落在手里,就憑著溫嬪對做的事,自然不可能對大公主有什麼臉。
畢竟孩子無辜......
“娘娘可是在想大公主的去?”
淑妃問了一句。
江清霧點頭。
“滿宮嬪妃,本宮竟找不到一個可以托付之人,但本宮也不想親自養大公主,本宮已經有了三皇子,日后或許還會再生,人心終究是偏的,本宮也怕日后大公主長大了有什麼流言蜚語會想,更是不好......”
“娘娘能為大公主想的如此周到,想來溫嬪也可以安心了,臣妾倒是有一個人選......”
江清霧看了過去,誰?
“娘娘以為,容嬪如何?”
“為何這麼多人你想到了容嬪?”
“這麼久以來,娘娘也看見了,宮中嬪妃,不過是分為幾隊罷了,而容嬪自從先皇后還有先前的黎淑妃走后,便一直安分守己,有時在宮宴上還會為娘娘您說幾句話,可見,容嬪是想來投靠您的,只是不知該如何走出這一步,先前的份,娘娘會不會介意不說,也不敢冒這個險,但是容嬪能在陛下登基之時被封為嬪位,可見也是有幾分手段的。”
由此一想,確實,容嬪能拉到自己的陣營里,那麼后宮的高位嬪妃都會是自己人......
“既然如此,此事便給你去與容嬪說。”
“是,只是娘娘,麗嬪不見得會善罷甘休,設下這個局,不就是為了要一個孩子養在膝下,而的父親馬上就要隨軍出征,若是此時一道折子呈了上來,就不知陛下的想法會怎麼樣了......”
是了,江清霧倒是想了這一層,玄玨除了在的事上毫無原則之外,對于玄國來說,他確實是一個明君,又怎麼可能不顧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