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誰去過花園顯然是不行的,就算是去過了花園,難不還有人敢直接放蛇?
后宮這些人一個個的,包括哪個不是從小就是生慣養的,難不此事當真是巧合不?
但的知覺告訴并非巧合。
可也找不到什麼線索,只能說。
“春日里蛇蟲多,日后在花園中各都撒一些驅蛇蟲的藥,加強花園當中的巡邏。”
好在此次蘇枕月沒有什麼事,否則靖王暫且不說,那些個大臣的奏折怕是會一封一封地上。
江清霧叮囑道。
“日后你若是出去便多帶些人出去,以免萬一,還有先前本宮與你說的,除了關雎宮的東西,其他的都不要隨意食用。”
“好,妾知道了,這次或許真的就是個巧合,謝皇后娘娘關懷。”
“這是本宮為后宮之主應該做的。”
與此同時。
景春宮。
順嬪看向含笑。
“靖王妃如何?”
“啟稟娘娘,說是了胎氣,但是好像并無大礙。”
從小就跟在順嬪邊,含笑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邊是跟著一條小黑蛇的,平日里都是纏在主子的腳腕上,只有在殿沒人的時候才會出來氣。
順嬪笑著拍了拍手腕上黑蛇的腦袋。
“沒做好,懲罰你三天不能吃。”
黑蛇不高興地吐了吐芯子,扭了扭子。
這條蛇是順嬪先前自己上山去采草藥到的,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救了它,之后就一直跟著順嬪了,順嬪也沒想到這個小家伙這麼通人,就一起帶進宮了,一條蛇想要地鉆進這偌大的皇宮,還是很簡單的。
雖說經常看見,但含笑還是有些怕這條蛇的。
罷了,沒傷到靖王妃,倒是讓皇后警惕起來了。
順嬪有一下沒一下地著黑蛇的腦袋,便閉著眼睛想著些什麼。
“明日陪本宮去一趟裴昭儀那里吧。”
“裴昭儀?娘娘,裴昭儀與蘇昭儀勢不兩立,有殺子之仇,娘娘去找裴昭儀豈不是......”
“哦?你別忘了,如今,我也是被蘇昭儀害了的人,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了嗎?這宮中可沒有什麼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不是嗎?”
含笑便沒再說話,只是道。
“采蓮這段日子一直都若有若無地打探著殿的靜,還時常送些什麼出去,倒是很不安分。”
順嬪微微瞇了瞇眼睛。
“既然是不安分的人,那便理了就是。”
先前是基不穩,還不能輕易地讓將軍府那邊知曉。
如今蘇昭儀已然被足,徹底失寵,將軍府的人在后宮中也只能靠自己,就算蘇昭儀是他們的親生兒又如何?難道一個子抵得過滿族的榮耀不?
不然也就不會有后面的進宮了,這些人的權利糾紛,既然扯了局,那便要陪到底了......
第二日,順嬪便去了延禧宮。
看著延禧宮的位置便知曉先前裴昭儀有多不陛下的待見了。
裴昭儀正在刺繡,便聽見下人進來道。
“小主,順嬪娘娘來了。”
裴昭儀皺眉。
“來做什麼?”
順嬪是蘇昭儀的妹妹,如今又深得盛寵,在這里自然是不喜的。
但是奈何順嬪是上位,一個昭儀。
盡管心中再不喜,也只能道。
“請順嬪進來吧。”
“臣妾見過順嬪娘娘。”
順嬪連忙上前。
“姐姐快起來。”
裴昭儀躲過了順嬪的攙扶,直接就站了起來。
“豈敢,順嬪娘娘稱我為姐姐,臣妾不敢逾越。”
順嬪看著落空的手,也毫不見尷尬。
“姐姐先我宮,服侍陛下已久,一句姐姐如何擔當不起呢?”
俗話說的好,手不打笑臉人,看著順嬪這樣謙卑的模樣,裴昭儀也沒再反駁什麼,而是道。
“不知今日順嬪娘娘來臣妾這里所謂何事?”
順嬪看了一眼含笑。
含笑便端著手上的蜀錦料子上前。
“那日我見姐姐,便覺得這兩匹料子姐姐穿上必定得不可方,便親自給姐姐送來了。”
這蜀錦今年進貢的,總共也不過才數十匹,皇后娘娘那里是必定不了的,順嬪便拿了兩匹出來,看來這順嬪當真是寵啊。
羨慕嫉妒之余說道。
“無功不祿,況且有蘇昭儀的例子在先,順嬪娘娘的東西,臣妾還是不敢接的。”
順嬪也不生氣,道。
“唉,蘇姐姐做的事,我聽說了,自然也是覺得對不住裴姐姐,此次我也是險些就失去了當母親的機會,不瞞裴姐姐說,就是因此,所以我特意來給姐姐賠罪的。”
裴昭儀看著順嬪道。
“蘇昭儀害了你,你為何還要來替向我賠罪?況且,不是你的姐姐嗎?”
裴昭儀好像意識到自己這句話似乎是矛盾了,但是也沒糾正。
順嬪耐心道。
“蘇姐姐是害了我,但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姐姐,我也能理解,我的進宮,分走了陛下對姐姐的寵,姐姐不喜歡我也是正常的,況且,我與蘇姐姐,也不是親生的......”
順嬪說到這的時候,頓了頓,似乎是不想再說,便繼續道。
“但蘇姐姐先前做錯了事,我當妹妹的能彌補些便彌補些吧,只要我心中無愧就是了......”
或許是看著順嬪這樣謙卑的模樣,但是依舊沒放松警惕,這后宮的人,哪個不會裝啊?
“姐姐若是不放心,可以給太醫看看這兩匹料子,只是我當真是覺得這很襯姐姐......”
裴昭儀這才看向那兩匹料子,是喜歡的玫紅。
“既然如此,那臣妾便收下了,只是并不是原諒了蘇昭儀,臣妾自然不會將蘇昭儀做的事算在順嬪娘娘的頭上,冤有頭債有主,順嬪娘娘也不必替蘇昭儀說些什麼。”
順嬪聽了,了,終究還是沒說,在裴昭儀看來,這就是也不好替蘇昭儀求了。
也確實沒想到順嬪正得盛寵,位分也高,竟然也會來這里替蘇昭儀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