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無不代表這個人的心虛,又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個前段時間還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姐姐,會真心實意地想要自己的孩子好呢?
便見含笑將瓊膏才靠近那只狗,原先溫順的狗立馬便變得暴躁起來,甚至想撲向含笑,好在有網兜圍著。
“蘇昭儀,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良妃痛心疾首地看著蘇昭儀。
蘇昭儀道。
“胡說!就這憑什麼說是我干的,況且,這瓊膏也不只是我一個人有,陛下明鑒啊!這瓊膏臣妾從前還送過裴昭儀,當真是與臣妾無關啊。”
裴昭儀看這個賤人還想反咬自己一口。
怒氣沖沖道。
“難不你忘了當初你給我的瓊膏里面加了什麼好東西?”
轉對著玄玨行禮。
“啟稟陛下,臣妾先前被這瓊膏所害,又怎麼可能再留著這樣的東西在邊呢?”
江清霧和玄玨看到這里,也明白了,這很明顯便是蘇昭儀做的局,怕是那只狗一直都守在那里,只等著良妃出行的時候撲上去呢......
玄玨怒道。
“你這個毒婦!當真是不會改變,殘害皇嗣,陷害嬪妃,來人!蘇昭儀降為蘇答應,永生囚于儲秀宮!”
蘇昭儀見此景,不合時宜地便暈了過去。
江清霧道。
“這?”
玄玨此刻就算是再生氣,也不可能就放由著蘇昭儀如此,畢竟,還是輔國將軍的親生兒。
“太醫去給瞧瞧,沒什麼事便抬回儲秀宮關著......”
溫太醫上前把脈,這一把脈不要,反而被嚇了一跳。
“啟稟陛下,蘇...蘇答應已經有了孕......”
眾人大吃一驚!
良妃狠地看著蘇昭儀。
怎麼會?這個人不是難以孕嗎?陛下不過才去了一次,怎麼就有孕了?
江清霧同樣皺眉,也是知曉蘇昭儀是難以孕的。
“只是......”
溫太醫道。
“這蘇答應竟有了兩個月的孕......”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變幻莫測。
江清霧道。
“據臣妾所知,蘇答應最近一次侍寢是半月前,是足就足了一個多月,此前,陛下已經兩個月都沒有召蘇答應侍寢了,那蘇答應這胎......”
眾人不再敢說話,這蘇答應當真是膽大包天啊,這不就是給陛下戴綠帽子了嗎?
許多嬪妃都下意識地看了看玄玨的頭上,但很快意識到什麼便趕低下了頭。
“只怕是過段日子,這孩子會說是陛下的龍嗣......”
玄玨此刻已經不是一般的生氣了。
“給朕查!這個夫是誰!朕要將這對狗男五馬分尸!”
雖說這并不完全是他的人,但是在外人看來,他這個帝王已經是面無存!
良妃看向地上的蘇答應。
嘖,怪不得,說呢,為何這蘇振遠急著讓去求陛下放出來,還一定要侍寢,原來是在足期間就已經與別的男人珠胎暗結了......
良妃此刻才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天知道方才聽見蘇答應有孕的時候,多麼恨上天啊,蘇答應害了的孩子,自己卻有了孕,原來,是想來一手天換日,貍貓換太子,如今倒好,不蝕把米......
此事事關皇家面,底下人本就不敢怠慢一一毫。
江清霧看著地上暈過去的蘇答應一言難盡。
你說吧,就算是要天換日,你也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岔子啊。
若是此刻蘇答應說自己懷孕了,喊為把脈的太醫來看,說不定還真的能被糊弄過去,或者先回去足,后面再查出來,陛下就算是看在皇嗣的面子上也不可能過于苛責了......
因著鈴蘭是蘇答應的宮,自然是對蘇答應的行蹤最為了解,便是第一個就抓了鈴蘭進慎刑司。
鈴蘭知曉,自己的主子被查出了這樣的事,就算什麼都不說也是活不了,便只能一五一十地說了......
玄玨拿著供詞,笑道。
“好,真是好一個蘇振遠,好一個北慕啊,是否有一天這個孩子出生了,這兩個人要推這個孩子上位,奪了朕的皇位啊?”
所有嬪妃聽了這話,神變幻莫測。
你別說,還確實有可能。
“去召兵馬大元帥還有輔國大將軍去書房等朕,就說朕有要事商議,今日的一切若是傳出去了,朕會一個個要了你們的命!”
說完,玄玨便生氣地走了。
此刻蘇答應已經醒了。
再知曉自己與北慕的事暴之后,癱倒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
書房。
北慕和蘇振遠也并未起疑,畢竟這段日子陛下經常都二人來議事,只不過此次喊了兩個人同時來罷了。
“也不知陛下尋我們來有什麼事。”
“等會兒便知曉了。”
此刻站在書房的蘇振遠心中是極其自負的,天底下最尊貴的兩個男人,都是自己的婿......
“陛下駕到!”
“臣參見陛下!”
玄玨并未讓兩人起來,而是緩緩地坐到位子上。
“你們可知朕找你們二人來所為何事?”
“臣不知!”
玄玨直接將手上鈴蘭的供詞丟在二人的面前。
“你們父二人當真是膽大包天,還有北慕,朕如此信任你,你竟能做出這種有愧天的事,當真是好的很!”
蘇振遠心頭一跳。
看著供詞,心中不暗罵,這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計劃的好好的一盤棋,竟被一個人毀了!
為今之計,只能說自己本不知道了。
“陛下冤枉了,蘇答應先前確實與北慕將軍訂過婚,但那都是從前的事,此次,臣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啊,還請陛下明鑒!”
北慕看著一旁的蘇振遠,這是打算拋棄他還有若兒了?
北慕道。
“臣有罪!臣認,可陛下不喜歡蘇答應,蘇答應卻是臣的心之人,心之人在宮中苦,臣實在是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