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是真的聽不懂啊。”江妍悠無辜的眨了眨眼,“你別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質問我吧,我都沒搞清楚怎麼回事。”
江父愣住了。
江妍悠不知道?
難道,誤會了?錯怪了?
江妍悠又說道:“我接到你們的電話,立刻就往回趕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很擔心你們的安全呀!”
“所以,”江父問道,“你沒有綁走渡舟小爺?”
“啊?!什麼啊?”江妍悠滿臉的震驚,張大了,“渡舟失蹤了?被綁架了?還是被拐走了?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發生的?這,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啊……我還有這個本事,潛商苑,把商渡舟給抱走?”
江父都懵了。
江母也是十分茫然無措。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江妍悠繼續說道,“爸媽,在你們心里,我是這樣的人嗎?”
咬咬,看向商聿洲和桑楚枝。
“哦我知道了,”嘲諷的笑了笑,“商渡舟不見了,他們夫妻倆懷疑我,于是二話不說就上江家來找我,認為是我干的。爸媽,他們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寧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們親手養大的兒?”
“有證據嗎?證明是我干的嗎?憑什麼懷疑我?我到底怎麼得罪你們夫妻了,任何事都要怪到我的頭上?桑楚枝在商場里,因為未干的水漬了一下,差點摔倒,這明明是保潔的失誤,卻能誣陷是我想要害。”
“現在商渡舟不見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抱走了。呵,任何鍋都要往我頭上扣是吧!”
說完,江妍悠的眼睛里已經有了閃閃的淚。
父母都是偏心兒的。
所以,當即,江母試探的說道:“商總,商夫人,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啊……我們妍悠是任了點,脾氣差點,但總歸是有分寸的人,不可能干這種事啊。”
“對對對,”江父點點頭,“要不,再好好查查?商總,我不是給妍悠開啊,我是怕您耽誤了時間,讓真正的兇手逃了。越晚找到兇手,渡舟小爺就越危險……”
桑楚枝咬牙切齒,揚手直直的指著江妍悠:“就是你!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
“你口噴人,”江妍悠毫不客氣的反駁,“憑一張就想要定我的罪?呵呵,我還可以說,商渡舟本沒有失蹤,是你在自導自演,故意演這一出來栽贓我!”
“桑楚枝,你承認吧,你看不慣我很久了,你想除掉我,所以想出了這個主意。聿洲哥也被你蒙在鼓里,被你騙了,以為商渡舟真的不見了……天底下有你這樣做母親的嗎?”
桑楚枝氣得渾發抖。
從來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江妍悠這種人。
黑的都能說白的,并且倒打一耙!
張了張,只覺得腦子都充了,恨不得沖上前將江妍悠撕兩半。
商聿洲輕輕的拍了拍桑楚枝的肩膀,按著,讓重新坐在沙發上。
“不生氣,”他說,“不跟一般見識,別氣壞了,楚楚。”
桑楚枝反復的做著深呼吸。
商聿洲又輕輕的拍了拍的後背。
隨後,他抬眼,看著江妍悠。
那眼神……
犀利,鋒芒畢。
江妍悠接不住他的這個眼神,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隨後,商聿洲直起,邁步朝江妍悠走去。
很快他走到江妍悠面前。
“聿洲哥,我……”
剛說了幾個字,只見商聿洲揚起手,啪的一耳重重扇了下去。
江妍悠的臉當即被打得偏向一邊,甚至都站不穩,踉蹌幾下跌坐在地上。
捂著臉,只覺到火辣辣的疼。
里也有了腥味。
耳朵里面嗡嗡的響。
當江妍悠再抬起頭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見邊緩緩流下來的那抹跡。
足以見得,商聿洲這一耳扇得有多重。
用上了他最大的力氣。
“你,打我?聿洲哥,你打我?”江妍悠有些難以接,喃喃道,“我們青梅竹馬,認識這麼多年,你居然這樣對我?”
商聿洲沒有時間跟廢話。
“渡舟在哪,”他直奔主題,“出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商渡舟的下落,這跟我沒有關系,跟我的爸媽更沒有關系!”江妍悠大聲的吼道,“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是我!”
商聿洲冷笑:“憑什麼?你想要證據,是不是?”
“對!”
江妍悠就不信了,能落下什麼證據。
“啪!”
商聿洲將史迪仔里面拆出來的微型攝像頭,直接甩在江妍悠的臉上。
金屬鋒利的邊緣,割破了江妍悠臉頰上細的。
又見了。
“這是你的東西吧,”商聿洲問,“嗯?”
江妍悠看了一眼,沒說話。
倒是江父問道:“這,這是什麼?”
“幾個月前,我生日的時候,江妍悠送來了一個手工制的史迪仔娃娃。而我,在來江家之前,從史迪仔里面拆出了這個攝像頭。”
這下,江妍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咬咬牙,江妍悠承認了:“對,是我安進去的。但是,這不能說明,是我抱走了商渡舟啊!”
商聿洲額角青筋暴起,耐心耗盡:“江、妍、悠!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他手一,直接掐住了江妍悠的脖子,將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江妍悠面痛苦的神。
“說!”商聿洲吼道,“告訴我,渡舟在哪!你要是敢傷害他,你要是敢……”
後面的話,商聿洲說不出口。
更不敢往下說。
他無從得知,江妍悠把商渡舟怎麼樣了。
他只能用更狠的勁兒,死死的掐住江妍悠。
“現在立刻馬上,把渡舟出來!”商聿洲說,“否則,整個江家,都得完!”
江妍悠已經呼吸不上來了,臉漲得通紅。
想說話,但是發不出聲音。
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再這樣下去的話,不出一分鐘,就會窒息而死。
江父江母大驚,毫不猶豫的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