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風起雲涌,這邊卻言笑晏晏。
沈若婉在侯府住過的小院還留著呢,一院的芍藥花還未開,依舊有下人天天打理,這都是白祈安吩咐的。
不過才三天,如今回到了這兒,沈若婉竟有些想念了。
還記得祈安哥哥還是小舅舅時,給自己連夜種了這片芍藥花,還記得他們在院中接吻,還記得他總是深夜跑過來自己房中,占便宜。
現在倒是不必深夜前來了,可依舊很想念以前的點點滴滴。
大約是因為皇宮還沒有什麼他們共同創造的回憶吧。
長吁短嘆地抱著陸千雪的手臂。
“怎麼了?剛剛不還開開心心的?現在就開始嘆氣了?”陸千雪輕輕著的背,如今的長發挽了上去,頭上還滿了琳瑯首飾,無比尊貴,陸千雪卻是不能再的頭了。
沈若婉癟著,“我舍不得這里,舍不得你們,宮里除了..除了他,我誰也不認識。”
私下里,還是那個需要人照拂疼的小姑娘,一點兒也沒有一國之母的架子。
“他?他是誰啊?”陸千雪故意逗。
“哼!是我夫君!”昂頭,得意道,才不會害了呢,這幾天喊得太多了!
陸千雪嘆,“有夫君的人,就是了不起了。”
“你還說我呢!你不也很快要有自己的夫君了嘛!”沈若婉握著的手,得意洋洋且信誓旦旦,“你放心,回去我就讓祈安哥哥給你們賜婚,還要賞很多很多賞賜當嫁妝。”
想想,這樣還是太尋常了,又道:“我還要讓他給你份恩典,若蘇公子納妾,你隨時都能與之和離,并且你的嫁妝隨時都能帶走,你說好不好?”
興的睜大雙眸,此時好像確實嘗到了權利帶來的甜頭了,能幫到自己想幫的人,真不錯!
陸千雪被的想法驚到,但好像也還不錯,不過...“這倒是不必了,賜婚就行。”
“為何?”沈若婉不解,知道陸千雪的子,若是嫁人後過得不順心,那不想讓陸千雪在這樣不順心的日子里蹉跎著。
陸千雪知道的心意,細細解釋道:
“我嫁人後的日子定是差不了的,若是圣上真如你所說給了這份恩典,讓蘇礪鋒如何想呢?現下我們正好,圣上卻給了個隨時可以和離的恩典,豈不是讓他難過猜疑嗎?更何況,有你在,誰能欺負我,是吧?”
一般賜婚都會有許多賞賜,侯府也會為準備許多嫁妝,的日子或許不算奢華,可也能說得上闊綽了。
蘇礪鋒生母已逝,他自己為人一向低調,嫡母管事或許有諸多不便,但蘇礪鋒承諾過,親後不久便自立門戶去,便是自己府中的主人了,日子想想還是很有盼頭的。
“原來如此。”沈若婉點點頭,“那日後你要是欺負了,可一定要與我說!”
陸千雪瞧著關切的模樣,亦是一片,婉婉好似有著某種法力,再涼薄的人也能被滿腔真心所打。
“我也不是個好欺負,再說了。”陸千雪曖昧的笑了笑,不顧二人的婢在外守著,當著們的面悄聲與沈若婉道:“我早與你說過了,他只有被我欺負的份兒。”
沈若婉悄悄紅了臉,還記得先前陸千雪與私底下說過的事,輕嗔一句,“姐姐,你不知!”
“食,,也。”陸千雪坦然道,隨後曖昧地沖眨眨眼,“新婚的覺如何?”
沈若婉強裝鎮定,“還,還好吧!”
其實又好又壞,若非昨日顧及著今日還要回門,只怕今日又要被折騰得下不來床了。
陸千雪哪會輕易放過?就看被逗得面紅耳赤的模樣,“快說說,圣上的..咳咳,本事如何?”
“什麼本事啊?”沈若婉故作糊涂,然而通紅的小臉早就將出賣了。
陸千雪瞇著眼睛的小酒窩,“你真當我看不出你現在被滋潤得有多可人?”
沈若婉心虛極了,嘟囔道:“有嗎?”
“呵,快說說,姐姐是真的好奇。”陸千雪也還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好奇也是正常,可像這樣毫不知的還是數。
況且,更好奇的是,涼薄如祈安叔叔,在這種事上會是怎樣的?
沈若婉躲避不過,只好小步跑過去將門掩上,把婢們關在外面,跟做賊似的。
“你想知道什麼嘛!~”到腳趾都忍不住卷起來。
陸千雪追問,“你哭了嗎?”
沈若婉點點頭,乖乖坐在凳子上任盤問。
“就知道你最哭了!”陸千雪勾起的下,人前進退有度自有傲骨的貴,此刻挑眉輕笑,活像個登徒子。
奈何生得剔明亮,倒是更有別樣之了。
沈若婉挪開自己的下,“才沒有呢!”
“告訴姐姐。”陸千雪問。“是難哭的,還是開心哭的?”
沈若婉雖赧,但還是老老實實答了,“不知道,都有吧。”
“真的很難嗎?”陸千雪遲疑道,像是在想什麼。
說到這個,沈若婉可就來勁兒了。
“哼,嬤嬤的話真是信不得!們說的都輕了!”忿忿不平的討伐白祈安,
“初始時就慣會哄人,直到後面走不路才知道,原來他也會說謊的!虧我先前還那樣相信他呢,而且...祈安哥哥他好像有某種怪癖一樣!”
陸千雪好奇道:“這話怎麼說?”
“就是..他快把我親死了都。”沈若婉猶豫著揭開自己掩住自己鎖骨的服,“你看,他老是這樣親我,我全上下都要沒幾塊能見人的地方了。”
的皮太了,而且雪白,易留印子,所以覆蓋下的,要麼是指印,要麼便是吻痕,雖然不痛,但一看便知發生過什麼,太人了。
“嘖嘖嘖。”陸千雪慨,“真是激烈。”原來祁安叔叔在這種事上,也會失控至此。
又安沈若婉,“他這是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了呢!”
沈若婉雙手撐著自己的臉在桌子上,滿臉春心漾且得意,“我當然知道啦~他連路都不讓我走了呢!去哪里都一直抱著我,還好今天好許多了。他真好!”
自己都不知道,談及白祈安時,就連聲音都變得又又起來。
“那...是舒服多些,還是難多些?”陸千雪若有所思。
沈若婉嘿嘿一笑,“還是舒服多些的。”
陸千雪點點頭,不得疼,讓疼還不如讓蘇礪鋒疼去,反正也會舒服的。
亦對此事傳統的法子并不熱衷,反而更熱衷于在蘇礪鋒上琢磨些別的,況且這樣他更離不開自己了。
至于子嗣一事,便再說吧,總會有辦法的。
陸千雪也不再打探,凡事都有個度,不過,“你可做好了當母親的準備了?”
驟然說起這個,沈若婉卻是有些迷茫的,“我..我不知道。”
“你們既已有了夫妻之實,孩子一事只是遲早的。”陸千雪習慣去的小臉,“咱們婉婉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唉。”
可不嘛?現在都被寵得像個小孩一樣了。
“姐姐,你以後得多進宮陪陪我。”沈若婉靠在的肩上,有些哀愁,“他明天開始就要去上朝了,宮中只有太妃和先帝的皇子,我和他們不,若是祈安哥哥不陪我,我可就要無聊死了。”
確實,別人的後宮人眾多,天天鬥來鬥去的,忙都來不及呢,誰像一樣清閑?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