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檀拒絕了那條手鏈,認真地詢問元儀:“你是覺得我不配和謝之煜做朋友嗎”
元儀搖頭:“你當然有權利和任何人做朋友,但這些年阿姨待你也不薄,你就當阿姨是求你,好嗎”
余檀還是拒絕:“我和他約定好的,不能反悔。”
可是元儀說:“我以後會多多去看看之煜的,正好我的丈夫在北方有工作往來。你也知道,之煜他很媽媽。”
這句話,余檀的心理防線松懈。
余檀深深記得那個燥熱的午後,那滿墻的紫薇花,還有元說過的話。
渾上下泛著冷意。
現在,謝之煜的手機里傳來低低的笑聲,元儀說:“抱歉,那又不是我什麼人,只有你才是我的寶貝兒子。”
“你如果打這通電話只是為了惡心我的,那你做到了。”
“當然不是。謝之煜,我要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孩兒。”
“元儀,你要干什麼”
“朋友不嫌多嘛,多往幾個認識認識。”
“謝謝,我結……”
結婚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謝之煜的就被余檀手給捂住。
那邊元儀遲遲沒聽到後半句回應,喂了一聲。
謝之煜垂眸看著余檀,干脆一把掛了電話,隨意地將手機往地上一扔,發出“嘭”的一聲,也不怕會不會摔壞。
他一把抱起余檀,將按在門上,抬頭和目平視:“又不讓我說”
“謝之煜,我怕。”
“怕什麼怕元儀”
余檀點點頭。
如一只驚弓之鳥,難得那麼乖順。
謝之煜笑著抱著余檀,低聲輕哄:“別怕,你也咒,咒早點去死。”
“是你媽媽。”
“那又怎麼你才是我老婆。”
作者有話說:
分歌老病又犯了。
注1來自蔡依林《親的對象》,在寫的時候正好循環著這首歌,好適合(不過這好像是一首寫gay的歌)。
但我覺得歌詞也很像余檀和謝之煜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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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焰玫瑰
“你別說話。”余檀不許謝之煜胡言語。
“怎麼說話了難道你不是我老婆”
“我不是說這個呀, 是你說的前面那一句。”再這麼余檀都不會咒元儀,因為是謝之煜的媽媽。
謝之煜的看待問題的角度永遠奇特,他看著余檀笑得沒正行:“哦, 所以你是不是也得我一聲老公”
“你個頭!”
余檀手要打謝之煜, 被他機敏抓住手腕。
謝之煜將余檀的手反扣到頭頂上方,和十指扣。余檀不肯, 要從掙。
一番掙扎,氣吁吁。
謝之煜用額頂著余檀的額,接納吞吐的氣息,低啞的語氣:“你什麼”
余檀的腔還在起伏, 不想理會謝之煜。
謝之煜說:“怎麼力還是那麼差”
“你在說什麼啊”
“以前育課繞場跑兩圈都要你的命,現在是不是更不運了”
“不要你管。”
正說著, 謝之煜那只擁有頑強生命力的手機又開始響。
依舊還是元儀打來的。
謝之煜是徹底不打算接了,余檀也沒再讓他接。
在和弦鈴聲的伴奏下, 謝之煜對余檀說:“不用擔心婆媳問題,你不用怕元儀,不喜歡大不了一輩子都不見。”
余檀倒是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想想甚至有點後怕, 若是讓元儀知道他們兩個人閃婚的事, 元儀會不會殺到家里
余檀腦子里甚至都有了一些可怕的畫面。
元儀是絕對的致利己主義。
在這一點上, 謝之煜早已經看徹。
當初元仗著丈夫對自己還有一些,費盡心思取得謝之煜的養權,為的是能夠利用謝之煜來遠程控謝家。因為有謝之煜, 元儀才能源源不斷從謝家獲得養費, 并且這絕不是一筆小數目。
香港說得好聽是什麼國際大都市, 不過也是一個重男輕的腐朽之地, 謝家那麼大一個家族, 謝之煜這個男丁自然是不容忽視, 老一輩人的骨子里都還裹著老舊思想。
幸而元儀早早完“點燈”任務,在族譜里到認可。所謂母憑子貴,若是沒有謝之煜,元儀在偌大的家族里也不起腰桿。
離婚這件事錯不在元儀,雇的私家偵探拍攝到丈夫在外面包養婦。
男人總是濫,家里一個,外面還要一個。元儀能夠理解,但不能共。不就不,瀟瀟灑灑離開,了就了,再轟轟烈烈結婚。
元儀當然自己的兒子,不過更自己。
在謝之煜最需要母的時候,元儀忙著規劃自己的未來。絕對不是坐在家里混吃等死之人,手頭上有了錢,也忙著去找機遇、創業。所以元儀經常不在家,把謝之煜丟給保姆丟給自己的媽,再讓他寒暑假去香港和那邊的爺爺培養。
二十一世紀初,創業憑的就是一子膽量。元儀的作風和手腕,遠比一個男人要更加果斷。更會借勢順勢,再踩著男人的肩膀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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