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 晉江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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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晉江首發

第五十章

深夜時分, 蘇梨總算拿到那碗葉嬤嬤送的避子湯藥。

能辨識草藥,特地嗅了一下湯藥,無非是三棱、紅花一類藥材, 不過湯劑的用量不算大,傷不了本, 也足以避孕。

蘇梨將湯一飲而盡,又躺回床帳之中苦思冥想。

心裏記掛祖母, 極難睡, 只能茫然地盯著床帳, 心中一遍遍思考往後的應對之法。

雖不知崔玨為何非要獨占著蘇梨,但知到他蘊含的滔天怒火,在那場堪稱兇悍的房事裏一點點被熄滅了。

他怨恨的是蘇梨, 既乖巧,想必崔玨不會對祖母、秋桂殺心。

倒是有些難辦。

蘇梨既想讓崔玨厭煩自己, 如此也好伺機逃跑,又怕他倘若失了興致,便不把的親朋好友當人,會隨時要了祖母和秋桂的命, 其中尺度還需蘇梨慢慢揣……

如今較為保險的計策,還是先順著崔玨的意思來,穩住那個修羅惡鬼, 再徐徐圖之。

蘇梨擔驚怕一整日,等到天泛起淺淡的蟹殼青總算閉目睡著了。

蘇梨這一覺睡到日曬三竿,待醒來的時候,寢房已經布置好了一整桌致佳肴。

玉帶糕、杏酪、棗饅頭……

俱是從前在暮冬閣用過的甜湯點心。

蘇梨起得太晚,桌上除了早膳點心, 又另設了幾樣午膳,看了眼,都是葷菜,鴨魚,樣樣俱全。

蘇梨腹中空空,不會和脾胃過不去,坐下便用了點小食。

那道栗子幹燉不錯,蘇梨連喝了兩碗濃郁的湯。

葉嬤嬤看了一眼,心中有數,又問:“娘子覺得這道湯不錯的話,要不要奴婢也給君侯送去一碗?君侯今日在前廳商議國事,眼見著連午膳都耽擱了……”

蘇梨倒有點納悶了:“君侯缺食麽?他的膳食自有僕從勞,我不過區區侍妾,越俎代庖掌管家主的事,不大好吧?”

葉嬤嬤不免心中暗嘆蘇梨的不開竅,還想著崔玨後宅就蘇梨一個寵的子,想勸勸多去關心君侯,多多邀寵,來日飛黃騰達,也好帶著葉嬤嬤一起回都城……

葉嬤嬤勸道:“話不能這麽說,娘子雖只是妾室,但好歹也是君侯房中人。男人麽,自是想要侍妾溫婉,得到子多多關懷的……”

蘇梨聽的話,一時間心計飛轉,出了一點竅門。

蘇梨笑道:“既如此,勞煩嬤嬤送兩道膳食到君侯那吧。就說我見他勞國事十足辛苦,特地奉上湯,盼君侯注意,再忙也要空用飯用湯,莫要勞累過度。”

葉嬤嬤聞言,喜出外,忙去吩咐竈房,借蘇梨的名義給崔玨送湯。

葉嬤嬤也是浸漬後宅多年的老嬤嬤,哪裏不懂蘇梨的手段,送湯是假,把君侯迎回寢院是真!

只要床笫間多多討好崔玨,誕下長子,何愁來日不能榮華富貴,恩寵不斷?

蘇梨也有再見崔玨的打算,畢竟被困在寢房之中,耳目閉塞,還是想求一求崔玨,放出門,探一下祖母和秋桂。

蘇梨從中午一直等到夜裏,就在以為崔玨公務繁忙,一定不會面的時刻,他竟踏著月華清輝,翩然而至。

男人顯然沐浴更過,細長烏發用蓮花玉冠高束,漆黑發尾鋒銳至極,發梢沾了意,垂在肩側,如同凝滿剔的松針。

崔玨渾上下都著一森冷的鋒芒,偏偏那張臉生得秀致,更有一種鬼魅的豔,令人骨悚然。

蘇梨雖然怕他,卻不會和崔玨作對,沒有忘記自己所求之事,連忙殷勤地上前,聲喚道:“君侯,你來了。”

崔玨聽得孩怯的聲音,眸微瞇,打量一眼面前心打扮過的小姑娘。

蘇梨今夜為了侍奉崔玨,特地換了一梧枝綠的裾,纖腰纏繞一圈翡翠玉帶,墮馬髻上滾一串瑩潤珠鏈,雖然臉上殘留痘疤紅痕,那雙杏眸卻始終眼波生腰輕擰,藕臂微擡,瞧著瀲滟生姿。

崔玨止步,看著蘇梨低眉順眼的模樣,寒聲問:“你有所求?”

蘇梨自然知道崔玨聰慧,凡事都瞞不過他。

思來想去,還是坦誠開口:“君侯,我心中記掛祖母,你可否允我見一面?”

崔玨眼風淡漠,垂眸看

蘇梨只能上前,小心翼翼拉過他的袖,仰著臉扮乖:“君侯,我從前逃跑,無非是害怕君侯發現我的農,會將我碎萬段。可君侯待我寬和,不僅贈我錦玉食,還將我護在羽翼之下。如今更是幫我照料祖母、秋桂,看著家人安好,我已別無所求……只要再見一見祖母和秋桂,說幾句己話,我便了無牽掛。再之後,我定會盡心竭力侍奉君侯,盡大房侍妾的本分。”

蘇梨若想蒙騙一個人,花言巧語自是口而出。

可這一切虛假意,在崔玨泛涼的指骨抵上潤櫻的霎那,原形畢

崔玨冰冷的指肚一旦近蘇梨,便抑制不住地抖,連眼珠子都僵住了似的,一不敢

崔玨見狀,角輕扯,溢出一冷意:“就你這般避之不及的模樣……如何談得上是傾慕家中夫婿?”

蘇梨心頭一窒,閉櫻,一時間六神無主。

可下一刻,崔玨的指尖卻掰過蘇梨的下頜,他那略帶薄繭的糲手指,碾上蘇梨飽滿的紅,沿著微張的,細細.弄,勾的舌.尖。

不知是不是崔玨事先用手指撥弄過香爐,他的指尖還帶著一佛手柑的清苦味道,香氣口,若有似無。

男人低下妖冶明豔的臉,嗓音磁沉低啞地問:“若我允你見祖母,你當如何報答我?”

崔玨薄微啓,含著不為人知的曖昧暗示。

蘇梨心領神會,強忍住骨悚然之巍巍出兩條細的玉臂,勾住崔玨的長頸,將他拉下。

靠得近了,蘇梨又嗅到那崔玨襟漫出來的幽謐蘭草香氣。

香氣熏得暈頭轉向。

蘇梨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小心翼翼探向崔玨的薄

男人的峰冷,初初上的時候,蘇梨被他凍得一個哆嗦,心中不免生出了怯意。

就在蘇梨想要臨陣逃的時刻,的腰窩抵上一只寬大的手,將死死按了回來。

崔玨眼皮微垂,手中不堪一折的溫

蘇梨纖細的腰肢被崔玨置于掌腹,不得,只能迎難而上。

只要忍過這一陣,就能見到祖母和秋桂了……

蘇梨強行制下那些骨頭裏漫出來的戰栗,探出的舌尖,小心翼翼.舐崔玨涼薄的瓣。

沒有什麽親吻的技巧,第一次與男人舌相織,也是被崔玨強迫的。

仔細回想起來,那種覺真的稱不上好,崔玨兇得很,像野狗,也像孤狼,遒勁的臂彎攬住的腰,用一種幾乎要將拆吃腹的力道,將到案幾上,為所為。

可現在,崔玨卻靜立不,他的指節輕敲于蘇梨的後腰,一下又一下,懶倦中帶點散漫,似乎在等待開竅。

蘇梨莫名覺得,此時的崔玨好似在的親近,他的眉梢微挑,眼尾染紅,神態竟有些放松,甚至帶點念。

蘇梨心慌意吻的作便停了下來。

可下一刻,崔玨卻微微抿,將蘇梨的舌尖卷進腔,他絞上的丁香小舌,作極大,用力極重,幾乎舐到蘇梨舌底下鼓噪的青筋脈絡。

可崔玨氣上湧,氣息滾沸,瓣也漸漸變得

一種太過深切的意,冷不丁從蘇梨的尾椎蔓延上來,直竄向後腦勺。

整個人都變得木了,腦袋麻麻,遲遲鈍鈍,發難以抑制地冒起,整片後頸都冒起涼氣。

蘇梨口中的津唾與呼吸都被崔玨掠奪一空,的眼角潤,到幾乎站不住,偏這時候,崔玨出結實的臂骨,攬住彎,單臂將抱進草木香氣極濃的懷抱中。

崔玨眼神微暗,他一手撈起蘇梨的骨,另一手掐住的臉,這個熱切的吻。

蘇梨杏眸圓瞪,抵抗不了崔玨的進犯。

男人的舌尖.被他吃得好深,張崔玨的吮.吻時,下骨頭都要發酸脹痛。

許久之後,這個吻才堪堪算是結束。

蘇梨的手指裏都是熱汗,了崔玨的襟,氣籲籲。

蘇梨用舌尖,發現角留有崔玨的齒痕,心中不免暗罵,他果然是屬狗的。

約間,蘇梨又有點明白了崔玨不殺的原因。

或許是,令崔玨滿意,才讓他如此舍不得痛下殺手。

蘇梨小聲:“君、君侯,我已依言照做,你能不能讓我去見一見祖母?”

崔玨擡指,輕輕抿去角上的潤水,“蘇梨,倘若你再騙我,我定會殺了你。”

蘇梨聽他語氣松,連連搖頭:“不敢不敢,我已經見識過君侯通天的手段,往後自當專心侍奉君侯,絕無二心。”

似是誇贊蘇梨的聽話,崔玨又的下頜,溫熱的舌,就此裹纏上蘇梨白的耳垂。

在膩著的含混水聲中,男人低聲道:“既如此,便讓衛知言與你同行。順道給你祖母帶去幾箱茶果喜餅,并十幾擡金銀瓷,此為贈予蘇家的納妾彩禮……亦算我親自將你從蘇家迎進後宅。”

蘇梨自知此時不能忤逆崔玨的意思,輕輕咬住下,乖順地道了句:“好。”

只要保下祖母和秋桂,與崔玨虛與委蛇一段時日,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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