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忽的放在後頸上,稍稍使了點力:“你這又是胡說些什麼?”
“說清楚點?”
玄冥川帶著點審問的意味,聲音肅然凌厲。又想起那和離書上說著妻妾群,他是哪里讓這小東西覺得自己喜歡別人,天給他扣帽子。
寶珠被他抓住後頸,了脖子,但越說越有覺得自己沒錯,氣焰囂張聲音越來越大。
“別裝了,為什麼還要我說的這麼明白!那個小雪是被你養在外面了吧,我告訴你!我姜寶珠從不與人共侍一夫,你……你們兩個……夫……啊!”
說到後面男人臉越發沉可怖,寶珠呼吸一滯,被人不那麼溫的抱起。
寶珠憋在心里的話終歸是說出來了,他這樣生氣一定是自己捅破他的惱怒了!
男人臉鐵青,一只手逮住胡推拒的小手制在懷里:‘‘這是什麼沒理頭的話?小雪是誰?’’
寶珠腦筋一轉剛想給他列出一串證據,但反應過來這好像是做的夢,還沒找到證據。
言語中帶著些挑釁:‘‘姜姐姐說了,不管有沒有小雪,你以後還會有小春,小秋,小夏……。”
寶珠被人捂住不準再說了,玄冥川心里憋著一子氣,滿腔怒火沒地發泄。
對上寶珠有些驚慌的杏眼,嘆了口氣:“為什麼要聽別人的話?就這麼不相信我,沒有什麼小雪,以後也不會有別人。”
微微掙愣,沉片刻:“那為何我罰那人跪過後就再沒見過?”
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手按在的脊背,冰冷的話猶如毒蛇舌吐信般從耳側傳來:“我倒是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人,但……去哪了,珠珠不會想知道的。”
院落積雪還沒消,正是天寒地凍的時候,聽到這話渾一抖,慫的不敢再問。
書房,燒著上好的銀炭,寶珠趴在一張小幾上面睡的正香,手上還翻著沒看完的畫本,玄冥川拿來小薄被蓋在這人上。
寶珠過了怕他的勁,又開始折騰起人來,活是不他如意,等玩累了睡著了才有空閑理事。
偏他還非要把寶珠綁在邊,離不開一步,只要寶珠不離開,做什麼都可以。
屋一片寂靜,廣勝進來瞄了眼睡著的寶珠,作放的更輕了。
用氣音說到:“王爺,尹大人求見。”
“讓他等著。”
待到理完手中事務,俯作輕將寶珠抱起。
寶珠睡的迷糊,靠在男人側肩無意識發出一聲悶哼蹭了蹭。
把抱到書房次間的床榻上,紫檀木的窗子半開,泄了一點進來,讓屋有了些亮。
尹恩元在外等的著急了些,進了門就跪下求人。
“王爺,皇帝奢靡浪費,皇宮修建已經了大量國庫,如今還要加大征收,說是要給太後建個避暑但行宮。”
‘‘可先皇留下的行宮每年也要花費大量財力力,再修建一個簡直荒謬至極!’’
“王爺您若是不管管這事,這些百姓可就沒有活路了呀!”
玄冥川知道他是為這事來:“你難道忘了本王與皇帝是兄弟?同本王說這些就不怕本王告訴他,讓他知你的罪?”
尹恩元一臉篤定:“當年您為國出征,大勝歸來,還不是為了百姓?我若是沒想明白,今日就不會來拜訪。”
“皇上不聽群臣勸告,強行修建行宮,激起民憤,只有您才能做主,讓陛下收回命呀!”
話音剛落,次間傳來翻被子的聲響,看樣子寶珠睡的并不安穩。
玄冥川神不悅看向讓寶珠睡不安穩的人:“小聲些。”
尹恩元面上訝異,還沒搞清楚狀況:“啊?”
玄冥川言又止:“修建行宮是過了些,只是……。”
尹恩元見狀就知道有戲:“王爺為攝政王有權代管皇帝職務,為一國之主不為百姓著想,惹得民心不穩,真是有愧先皇教導!”
玄冥川輕聲哂笑,帶著些耐人尋味:“尹大人,慎言。”
“本王會去勸告皇帝,你先回去吧。”
‘‘還有一事,大長公主那邊說是要回來了,您看?’’
玄華子霸道做事一向是無拘無束慣了,先帝駕崩後,看不得後宮惺惺作態的假樣子,直接去了慈寺一呆就是兩年。
玄冥川手上一頓:“讓禮部按最高規格迎回。”
尹恩元得了準話放心了些,起離開,了幾下胡須,越發覺著玄冥川才是大事之人,搞不明白先皇為何傳位給玄明啟。
他早就看不慣皇帝做派,可惜啊。
估著睡了兩炷香,被玄冥川醒,他怕寶珠晚上會睡不著。”
男人親親寶珠眼睛,嗓音放緩:“珠珠?”
寶珠被他弄的耳朵的,抬手想要拍開被人抓了個正著。
隨後睜開眼睛,還帶著一迷茫,反應過來被人吵醒起床氣又開始作祟。
臉蛋帶著紅暈,抱著被子坐起,稍微使了點力從男人手中掙開,氣鼓鼓道:“你使這麼大力做什麼,疼死了,離我遠點!”
手腕上一對玉雕花鐲子更顯皮白皙,玄冥川送這對鐲子不知是何居心,戴上了就怎麼都取不下來。
玄冥川沒理會的小脾氣,任勞任怨地蹲下為穿好羅套進金兔絨睡鞋里。
寶珠見他沒反應大著膽子,另一只白皙的小腳搭上男人膛,居高臨下的踩了兩下。
男人還在仔細穿鞋,這都沒惹他,寶珠使了些力氣,玄冥川一時不察竟被蹬到了地上。
寶珠得逞笑的猖狂,下一瞬腳腕被人狠狠一拽,從床上狠狠跌到男人上。
玄冥川大手一揮,寶珠猛的閉眼渾一,結果他只是替理了下弄的珠花:“怕什麼?敢做不敢認了?”
“有時候真是不知道拿你怎麼辦才好,明明怕的要命,卻還是要做,我們珠珠還真是……”
玄冥川刻意停頓了一下,寶珠知道自己被耍了,面子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皺眉期待著他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