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去多久我都會等著你回來的,還是那些百姓要。”寶珠神懇切,把男人高高捧起。
襄州有多遠啊,犯懶本不想折騰,況且沒人管了,這可是大大的好機會!
玄冥川拖著的彎把人抱到懷里,聽完的話,角起淺淺的弧度,饒有興致的給挽著碎發。
“寶珠我這不是在同你商量。”
寶珠小臉挎起,連個眼神都不賞給他:“那你什麼時候走揣上我就行了,何必問我?”
“反正我說的話永遠都沒用。”
他能覺到寶珠不高興了:“襄州水患,不會讓你過去,但明州繁華富饒,許多你沒見過的新奇玩意,把你放在那可好?”
“真的嗎?”寶珠杏眼圓圓又恢復彩。
“嗯,明日就出發。”
寶珠兩手抱住男人脖頸,跪趴在人上,下墊在寬肩上又開始磨人:“好,那你再我,後背還是好。”
玄冥川側眸看向無意識撒的寶珠,一手扶著腰肢,一手幫順著。
寶珠覺著好像很喜歡,有種心安的覺。
昨夜睡得晚,現在打著哈欠緩緩閉上眼睛,趴在人懷里睡著了。
深冬的寒意還沒散去,連綿不斷的春雨下個沒完,雲蔽日,冷風刺骨,寶珠站在屋外等人。
地上漉漉的,掀起擺看看自己的雲繡鞋,如果走過去肯定全了,這樣在坐馬車會很不舒服。
玄冥川走到寶珠後拿了件鬥篷給披上,寶珠拽著他的袖。
“怎麼了?可是還有東西沒拿?”
寶珠搖搖頭,抬眸看他:“地上好多水啊。”
玄冥川看向地面知道這人想干什麼,但偏要說明白,把的小手扯下來牽好:“嗯,走吧。”
寶珠嘟著,埋怨這人沒眼力見,直接蹲下來放賴:“我走不,你抱抱我。”
這才起來沒多久就走不,顯然後面那句才是重點,彎腰拖著人抱起,寶珠趴在他上,晃著小,有些抑制不住得逞的笑了下。
蘭芝高舉著傘為他們遮雨,不知要去多久,昨日跟著收拾了幾箱東西,全是寶珠的。
把人抱進馬車放到羊絨毯子上,寶珠上還揣著個話本,馬車寬敞,解開鬥篷往男人那邊一扔,自己就趴在那翻書,不像是去救災倒像是去春游的。
玄冥川把的鬥篷整理好放到一邊,囑咐幾句:“到了明州也不要跑,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自己要注意些。”
寶珠小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那模樣也不知道聽進去多,眼睛就沒離開過話本,但車只有他們兩人,也沒可能聽不見,明擺著就是不想理。
玄冥川面稍沉,寶珠總是在他底線上踩著,此去明州危險重重,他自己還好,帶著寶珠必得照顧好,雖然已經派了十幾個暗衛保護,但自己跑誰敢攔著。
大手抬起用了三分力拍到人後。
“啊!”
寶珠空出一只手擋在後,轉過頭瞪著他:“干什麼打我!”
對上玄冥川泛著冷意的眼睛,又慌忙移開視線,委屈的自己背過手著。
玄冥川神嚴肅,低聲道:“我剛剛說了什麼?”
寶珠呆呆的想著,剛剛是聽見他說話了,可平時也不理,怎的今日這麼兇。
“你說……說。”
玄冥川帶著些力氣掐上耳朵:“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寶珠順著的力道挪過去,帶著些哭腔:“我的耳朵要被你扯掉了!”
玄冥川皺著眉瞬間放了手,他也沒用力怎麼就扯掉了?
緩著語氣:“再同你說最後一遍,到了明州不能跑,知道嗎。”
寶珠還在賭氣,但知道再不答應這人估計還要揍:“知道了。”
寶珠換了個位置,不能再給他下手的機會,今日長發挽起梳著雙髻,帶著幾朵梔子絨花在耳側,穿綠,比春日的芽還要貴。
連著下雨路上泥濘,車搖晃,沒過多久寶珠就被折磨的沒神,睜著眼睛趴在那話本也看不下去,還有些想吐。
玄冥川從小柜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搖了搖,寶珠一下就被吸引過去了,爬起來坐到他邊。
“這是什麼?”
打開盒蓋,披著糖霜的話梅圓潤飽滿看了就泛酸水。
“話梅!”寶珠凡是不喜歡吃的,就喜歡吃這些。
“吃些過會要吃飯。”寶珠連連點頭直接搶過來。
倒是沾了暈車的,抱著話梅一個接一個,吃到最後牙都酸了。
馬車緩緩停下,影刃站在窗外稟報:“王爺雨勢漸大,這里有間客棧,可要在這先躲躲雨。”
玄冥川緩緩睜眼,視線掃向寶珠,趴在書上睡的香甜,手旁邊原本滿滿一盒子的話梅只剩下幾顆。
無奈嘆了口氣,真是不乖。
抬手掀起簾子一角,淡淡道:“在這修整,明日再走。”
影刃疑抬頭,往常王爺停都不會停,這是怎麼了天還沒亮就停在這了。
見人還愣在那,揚凜聲道:“還有事?”
羽刃知曉這人脾氣,忙說:“沒事。”
玄冥川輕拍著寶珠後背,著聲音怕驚著:“珠珠?”
寶珠能起來就怪了,抬手捂著耳朵,翻了個還差點掉下去,還好玄冥川反應及時抬手抵住。
直接把人抱在懷里,拿起鬥篷披在上把整個人都蓋住。
這間客棧開在深山的道中,有許多小姐員都在這留宿,找了間最大的廂房讓人在里面睡覺。
抱到床榻上,男人彎腰給把鞋子外都了蓋好被子,寶珠找個舒服的姿勢窩起來。
天剛暗一點寶珠就被起來,帶著涼意的手上寶珠溫熱的臉蛋,寶珠被刺激的一激靈。
玄冥川坐在榻旁:“起來吃飯。”
寶珠躲開他的手,抬腳踩在他腰上用力蹬著,想把他推下去。
“我不吃,你走開。”迷迷糊糊顯然還沒睡醒。
蹬也蹬不,還被人抓著小腳往前一拉,這下清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