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使勁推開他,氣呼呼的走了。
玄冥川怎麼會放走,三兩步就拉住:“我才只說了兩句,你就認定了我是壞人,難道珠珠之前對我沒有一點喜歡?”
寶珠又別扭著不說話了,一點不喜歡……好像也不是,喜歡被他抱著,喜歡他哄著自己的樣子,也喜歡他昨日來救的樣子。
可他晴不定,兇人的時候更可怕:“我們不合適的,更何況你還要和江姐姐……你還是不要待在這了。”
他在玄華挑釁他時,在寶珠頭也不回的時候就知道了,可已經晚了,他蹲下子,換他抬頭與對視。
“也是,之前我對寶珠太兇了,你害怕也是應該的,但是我這輩子只會有姜寶珠一位夫人。”
他結上下輕滾,語氣帶著些自嘲:“江寧兒……是我拉來做給你看的,誰知道你一點也不在乎,不要把我推給別人了好嗎?我也會難過。”
寶珠小臉擰在一起,很明顯不會理這種事。
“好了,先不說這些,我帶你去放風箏,把驚嚇都放走,珠珠就不會怕了。”
玄冥川站起試探的牽住的手,見沒再抗拒松了口氣。
“珠珠昨日在那里害怕嗎?”
寶珠一說這個又來勁了,點點頭,眼眶又開始潤:“怕死了,有個臭臭的人不讓我走,還拽著我的服要把我扔下去,那個老虎一口就能把我吞掉。”
“珠珠能和我說一下他的模樣嗎?”玄冥川對笑著,眼神閃過一道寒。
“他高高壯壯的,臉上還有刀疤,一掌就能把我拍死!”
玄冥川側給暗的影刃使了個眼。
“我都這樣了,哥哥還這麼兇……哎呀也不是,都是我的錯,他會不會永遠都不理我了?”
“你在看什麼,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寶珠在一邊嘀嘀咕咕說半天,發現他本沒在聽。
“聽見了,放心吧,他會理你的。”
不覺間走走停停來到門口,幾步外停著一匹黑駿馬。
“你把它也牽來了?”
寶珠上前它的馬背,也是與它絡了,之前它都不讓靠近,現在也不能它的頭和尾,寶珠牢記。
讓人把小庫房的風箏取出來,玄冥川接過背在上,翻上馬,向寶珠出手。
“你千萬不要把我摔下來了。”寶珠坐在他懷里,有些不放心。
“那珠珠更要抓些。”
原本和他保持距離的人聽見這話,往後牢牢在他上,兩只手抓著他下擺。
他一抖緩繩,雙夾了下馬腹。
寶珠沒怎麼騎過等適應了,才騎快些。
柳枝垂綠,溪水潺潺,滿目青山秀。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有一些風箏飄在天上了:“你怎麼知道這里的?”
“打聽下便知道了。”
“爹爹和哥哥原來可喜歡帶我來這了。”
寶珠迫不及待要拿下他上的風箏。
風箏對來說還是有些重了,舉著跑半天也沒放飛,還摔倒地上了。
寶珠趕忙爬起左顧右盼著,都聽見了,有人在嘲笑。
趁著玄冥川蹲下給拍灰,抬手指著地上的風箏,頤指氣使道:“你幫我放飛然後再給我。”
“好。”
寶珠看別人的風箏都放的好高,著玄冥川手臂蹦蹦跳跳的:“再高點,再高點!”
“可以給我了。”寶珠眼看著他手上的牽引線。
“拿住了。”風箏還沒放多高,怕拿不穩虛虛護著。
寶珠一頓一頓的扯著牽引線,學的有模有樣的。
"哥哥你猜猜我和誰放的高?如果我贏了晚上要給我買糖人,我猜絕對是我!"
寶珠神不悅地回過頭,要看看是哪個在那口出狂言。
小男孩才到口,見回頭也不躲閃對吐了吐舌頭。
就是他剛剛嘲笑自己,想到此致的眉眼染上些怒意,暗暗較勁著。
“依我看,我們珠珠的風箏會是飛的最高的,但不管有沒有贏,夫君晚上都給你買糖人。”
玄冥川說的大聲,寶珠扳回一盤,也就沒糾正他稱呼,回頭得意的看著那個小孩。
眼看就要差了一大截,有些著急線放太多,風箏不聽使喚墜落下來。
那小孩還想嘲笑對上一雙惡意滿滿的目。
他哥哥堵上他的帶到別去放了。
玄冥川撿來風箏,寶珠還站在原地傷心的不行:“又要掉小珍珠了?”
寶珠別過臉:“才沒有。”
“好了我們再放一次。”男人耐心地抓著的手,重新放上去。
這次等風箏穩定後再一點一點放線:“好高!真的比們都高了!”
放完風箏寶珠累的不行,上了馬就癱在人懷里,也不怕會摔下去了。
回到府上寶珠手上多了個小兔子糖人,還以為他只是說說沒想到真給買了,致的都不舍得吃了。
姜言玉想著話是不是說重了回來看看,哪知道人不在,得知是和玄冥川一起出去才放心。
“哥哥……”寶珠撞見姜言玉在自己院子門口,心上又提著一口氣。
應該是那時候沒罵夠,寶珠低著頭等著他繼續訓人。
許久沒靜,寶珠抬眼看了下,姜言玉正盯著手上的糖人。
慌忙把手藏到後面,哥哥讓反省,跑出去放風箏,肯定要更生氣了。
藏也藏不住,只好把兔子糖人舉到他面前:“哥哥你吃。”
寶珠怯怯的模樣惹人心疼,本意也不是讓人怕他。
……沉默良久寶珠舉的手都累了,把糖人塞到玄冥川手上,又有些萎靡地走回小院子:“知道了,我會去好好反省的。”
姜言玉嘆了口氣,回眸:“這個風箏……”
“只是帶出去散散心,特意讓人拿來說是哥哥作的。”
“這件事已經知道錯了,再責怪也于事無補,又驚又嚇之余還要被罵,怪不得出去玩三句話離不開哥哥。”
寶珠躺在床上眼神空,小卷在上踩來踩去,見寶珠沒理它,抬起兩只前爪猛的一撲,蹬到寶珠肚子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