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則放到手上一就知道這東西是個好的,就連他這里也難能找到與之相匹配的。
“這可是攝政王給你的?”
寶珠點點頭:“他把花園的石柱弄壞了,我讓他賠錢他就給我這個,值錢嗎?”
“只是賠個柱子?寶珠可知道是這枚玉佩就能買走整個徐州城,這扳指也是養的極好通,價值不可估量啊。”
“這麼貴重啊。”怪不得這麼生氣要把這個給記笙時他這麼生氣,還劃傷他。
這次的信來的晚些,信封干凈平整一看就是專門找人護送過來的。
“吾寶珠,見字如面,行至半路每每想到寶珠還在生氣,心焦難安,如若能得珠珠原諒方能心安,等我回來,期待回信。”
“不是說了不許分心嗎,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寶珠拿起筆下手重了些:“見字如面,我這兩日心好已經原諒你了,不知你什麼時候還能回來帶我放風箏我已經知道你的玉佩和扳指有多貴了,你就不能說嗎?”
“我要是知道這麼貴重就不會送人了,你如果能早點回來我就還給你。聽說邊境荒涼,你不要被凍死了。”
寶珠想到什麼跑到門外找了朵開的最新鮮骨朵最大的,茉莉塞到信封里:"這是我最喜歡的茉莉花,前些時日被打掉了不,如今又開出來了,給你看看。"
“對了我買了兩只信鴿,我不會讓它們送信,把它們給你訓練好了,期待回信。”
信封塞的鼓鼓囊囊到送信人的手上,寶珠又給他拎了個鳥籠:“您這是?”
“你給他就好了,不要弄丟了我不知道它們能不能找到家。”
“是。”
*
營帳傳來此起彼伏地爭吵聲:“不是我們不信任您,兩年前那場戰役在場的沒一個人不知道吧,所有人都死了。”
“要說是您一人抵萬軍,不得已讓人信服啊。”
“是啊,通天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啊!”
“幾位將軍副將怎麼可能都沒了啊,那這次要是再……我們也怕是難活啊!”
玄冥川端坐在主位,面寒,褪去一錦換上白袍銀凱氣質威武凜然。
看著臺下吵嚷的三人,抬手在桌子上輕點:“諸位是想當逃兵?各位都是武將應當清楚我朝律法,當然本王也不強求,想走本王現在就給你們機會。”
當逃兵可是要誅九族的,他們三人互相了看,哪怕心中疑慮再甚,也不敢再造次。
等這幾人出了營帳,影刃實在氣不過:“這幾人明擺著要挑起爭端,軍心不穩還如何抗敵?”
“不用理會,若是被氣著了,豈不是上了太後的當,真是一刻也不能安生。”
信使看里面沒人了拎著鳥籠往里進:“王爺,夫人回信。”
“快拿來。”
信紙傳來茉莉花的清香,看到寶珠不再生氣,角忍不住上揚,拿出信封中謝掉的茉莉夾進書冊中。
兩只白鴿被寶珠養的白白胖胖的窩在一起,同主人一樣可,玄冥川沒忍住上手逗弄著。
“吾寶珠,見字如面,得知珠珠原諒我心甚,千金萬金抵不上我們珠珠一張笑,茉莉花和白鴿我已收到,定會如寶珠所愿。”
“不知這封信送到時還能不能趕上珠珠生辰,只能先祝我們寶珠歲歲年年,喜樂安康,等我回來,期待回信。”
*
四月中旬,清風,馥郁蘭香,柳府門外站滿了賓客。
“柳老爺!您這排場越來越大了!”
“是呀,您這小孫生辰宴可不得了,莫說徐州城這京城有頭臉的都來了。”
柳明則拱手:“過獎過獎,老夫就這一個孫自然不能虧待了。”
“里面座吧。”
府上花木復蘇,水榭廊亭帷帳錯落,寶珠著鴨黃蝶紋煙羅,烏發盤起海棠花簪上鑲嵌著一顆白珍珠,流蘇墜于臉畔,致靈。
“寶珠妹妹今日可真是明艷人,讓人看了就挪不開眼。”
“這珍珠澤如此亮,這麼大一顆還是難得一見的珍珠,真不愧是首富孫!”
寶珠坐在這群小姐公子這桌被夸的團團轉,都笑著回應了。
溫閑手持一個致的盒子漫不經心地走到寶珠旁邊坐下。
“這麼遠沒必要回來的?”的目被桌上的錦盒吸引。
“我可以打開嗎?”寶珠好奇得看他。
“送給你就是你的不用問我。”
拆開後里面是一塊金佛牌。
眾人看到後驚訝一瞬開始議論起來:“這枚佛牌不會是凈恩寺那塊吧,這牌子不好拿啊。”
“不僅要每日去禮佛,還要抄寫佛經幾百遍,最後要由佛祖看是否是真心。”
“溫閑不是中了榜眼,如今看來和姜家小姐很是般配。”
“噓!你小聲點,不是剛同攝政王和離嗎。”
這些話一字不差被溫閑聽了去,他側眸看了眼寶珠,這個小迷糊的注意力全放在金閃閃的牌子上了。
“謝謝你,我很喜歡這個是不是很貴重。”寶珠把牌子放到腰側的小荷包里對著他拍拍。
溫閑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不經意間一得意:“只是順便求的,想到你經常惹事,應該會很需要。”
寶珠笑意瞬間消失:“好吧。”
宴會結束寶珠褪去上首飾裳,癱倒在榻上:“好重,我明天要躺一天不要我吃飯了。”
蘭芝俯拿著沾的帕子給臉:“這可不行,飯還是要吃的。”
“著都第七天了為什麼還沒回信,騙子,說話不算話,我不要給他回信了。”
院子里傳來腳步聲:“小姐您的信到了。”
黯淡無的小臉瞬間活過來,三兩步接過信封,坐到桌前拆了信。
原來記得生辰,等回來要找他給自己包個大大的紅包。
蘭芝見傻笑的小模樣自己也沒忍住笑。
“啊!”寶珠沒拿住筆掉在硯臺上,墨水灑的臉上上全是。
“小姐我這剛給你過。”寶珠抬手了兩下,臉上糊的更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