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管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淡定一些,“衡總,我前天晚上去了財務一組,之前的資料落那里了,所以我借用了一下鹿小姐的電腦......”
“啪嗒”
鋼筆掉落在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打斷了何主管的詭辯。
衡掣撿起鋼筆,慢悠悠道:“何主管,這麼蹩腳的借口,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何主管臉蒼白,出了一的冷汗,“衡總,我真的是回去拿以前的資料的。”
“是嗎,難道監控出問題了?”
衡掣把監控錄像扔到何主管面前,“這里面清晰錄到你進了財務一組辦公室,并打開保險柜了錢,證據確鑿,何主管呀何主管,我本來想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既然你不愿意珍惜,那就公事公辦吧。”
何主管子抖的更甚。
他就知道,雖然攝像頭沒閃紅,但依舊是開啟狀態!
他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哀求道:“衡總,我沒拿錢,真的,我放回去了。”
“監控拍到你拿了,就是你拿了。”衡掣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我有證據,公司會派法務部好好理這件事的。”
“衡總,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
衡掣勾了勾角,溫道:“也不是不可以,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誠實,我可以考慮給你這個機會。”
“衡總,您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配合。”何主管連忙道,急切的猶如抓住生命中最后一稻草一般。
衡掣:“誰讓你這麼做的。”
何主管猶豫了一瞬,而就在他猶豫的這一秒里,衡掣收回了這個機會。
“何主管,你的機會沒有了。”
話音落,他拿起線電話,“李特助,通知法務部安保部理何主管的事,立刻馬上。”
很快,辦公室的門打開,李特助帶著兩個安保人員進來。
“何主管,請吧。”
何主管瞬間六神無主起來,“衡總,我說,我愿意說,是......”
“蘇嫻。”衡掣接話。
何主管詫異的抬眸,“衡總,你知道?”
衡掣勾了勾角,將手中的文件夾扔到何主管面前,紛紛揚揚的照片散落,是何主管和蘇嫻聊天的場景。
“何主管,我剛剛說了,如果你誠實,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但顯然,你不誠實,相應的,也說明你不想要這個機會。”
“衡總,我剛剛只是沒反應過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
衡掣嫌惡的掏了掏耳朵,李特助立馬讓兩個安保人員將何主管拉出去了。
屋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衡掣看著站的遠遠的鹿云渺,輕挑眉,“站那麼遠干嘛?怕我吃了你。”
鹿云渺小碎步走過來,討好道:“你剛剛太霸氣了,我怕太膩歪影響你發揮,當擺件比較適合我。”
“這麼乖?”
“必須的。”
衡掣了鹿云渺的腦袋,將視線重新轉移到電腦上。
鹿云渺心中的好奇泛濫不住,繞過辦公桌將地面散落的照片撿起來。
好清晰......
“衡掣。”拉著他的手晃了晃。
衡掣抬頭,將鹿云渺扯進懷里,然后又安靜的看著電腦。
被迫窩在人形懷抱里的鹿云渺:“......”
“衡掣,我不是這個意思。”小聲嘟囔。
“哦?那什麼意思,難道鹿鹿不是因為想和我才我的。”
衡掣靠在椅背,了發酸的眼角。
鹿云渺看在眼里,連忙殷勤的接下這個活。
“衡掣,你剛剛為什麼要給何主管機會,咱們不是已經有證據,知道是蘇嫻了嗎?”
“給他機會是讓他以為咱們不知道,扔照片是讓他知道咱們什麼都知道,這樣,他為了罪,才會想法設法的和蘇嫻互咬。”
“明白了嗎,我們鹿鹿看著聰明,怎麼這會腦子不會拐彎了。”
鹿云渺呶呶。
誰有他想的這麼深,一套一套的。
“衡掣,你真厲害。”
“口是心非?”衡掣含笑調侃。
鹿云渺摟著他的腰撒,“我是真心的,我們阿掣最最最厲害了。”
“只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蘇嫻的父親是公司東嗎,他如果來求你了怎麼辦,會不會讓你為難。”
衡掣了鹿云渺的臉頰,“要的就是他來求我,有一份大禮在等著鹿鹿。”
“什麼大禮?”鹿云渺好奇。
“晚上鹿鹿就知道了。”衡掣神神道。
另一邊
果然不出衡掣所料,何主管見了警察,猶豫都沒猶豫,直接就將蘇嫻和季昇供出來了,還把前因后果添油加醋仔仔細細講了一遍。
全程他都有錄音,所以他底氣很足。
季昇被帶來警察局,他看了何主管一眼,跟警察解釋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
“他不是有錄音嗎,你們可以聽錄音,我真的是好心才讓他幫忙推薦鹿小姐去9號項目的,誰知道他和蘇嫻竟然暗中勾結,企圖栽贓陷害人......”
季昇一點都不怕,他說話本來就說的模棱兩可的,任誰也挑不出刺。
語言是門藝,蘇嫻顯然沒有他學的好。
蘇嫻看著狡辯的季昇,目眥裂,但又拿不出證據。
可笑的是,竟然了主謀。
一沒防備,什麼都往外說,二還拿錢了,況很復雜,和何主管一起直接被拘留了。
蘇父聽到這個消息,險些直接昏迷過去。
他中年喪妻,就蘇嫻這麼一個兒,疼的跟寶貝似的。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看守所
蘇嫻拉著蘇父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爸,你一定要幫我,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慘了,他們說我可能會判三年,我不想坐牢,爸......”
蘇父又氣又心疼,“我跟你說過多遍,不要招惹衡掣,不要招惹衡掣,他不會喜歡你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蘇嫻咬著,不服道:“爸,你是不知道衡掣有多過分,前兩天他直接把我貶了一頓,貶的一無是,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我也沒想招惹他,我招惹的是鹿云渺......”
看著蘇父生氣的樣子,蘇嫻說話的底氣越來越不足。
惹不起衡掣,難道連鹿云渺都惹不起嗎,就是不服。
以前是屋恨烏,現在是恨屋又恨烏。
“爸,你一定要幫我。”
......
蘇父走出看守所,抬頭看了看皎潔的月,形寂寥。
兒都是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