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知道了，這可是我心準備的。”聞謙賊的笑著，從后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到衡掣面前，“看看，好東西。”
衡掣質疑的看了聞謙一眼，慢悠悠打開文件夾，只看了一秒就合上了。
“價格太高了，簽不了。”
“衡掣，你那麼有錢，這小項目對你來說不過是灑灑水，但對我而言，那可是升職的大項目，兄弟一場，幫幫我唄。”聞謙不要臉道。
鹿云渺頭看了一眼，驚訝的瞪著眸子。
十個億的項目？
灑灑水而已？
“不簽。”衡掣頭都沒抬，將文件夾又推遠了一些。
“別呀。”聞謙重新將文件夾拉過來，把第一張報價去掉，出第二張，“價錢不合適可以談，這個價錢怎麼樣。”
鹿云渺看了眼，了百分之一。
衡掣別了聞謙一眼，沒好氣道：“行了，直接翻到最后面的報價吧，每次都來這麼一出，沒意思，膩了。”
聞謙傷心的捂著口，“這麼多年的朋友.......算了，也就我能得了你了。”
他傷心的掀過一頁又一頁的紙，終于，真實的報價了出來。
8億。
“好了，簽吧。”
衡掣看了一眼，沒，“簽不了，先聯系業務部門走流程，流程審批完我再簽，萬一合同有法律怎麼辦，坑我。”
“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信任了。”聞謙切了一聲，笑嘻嘻將合同收起來，“不過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就去你們公司。”
見鹿云渺盯著合同看，衡掣撓了撓的下，“鹿鹿看什麼呢？”
鹿云渺瞟了聞謙一眼，湊在衡掣耳邊小聲道：“衡掣，你們朋友之間談生意這麼迅速的嗎？”
衡掣勾了勾角，“鬧著玩的，去公司還要談細節。”
“哦，這樣呀。”
又等了一會，蘇閔終于過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周語和蘇嫻。
“不好意思，來晚了。”
蘇閔笑的很開心，滿面春風。
聞謙打趣的看向他和周語，“蘇閔，你這是快得償所愿了呀。”
蘇閔眉弄眼的給聞謙使眼，讓他別說。
聞謙無趣的閉上。
祁州指了指蘇嫻，好奇道：“這位小姐是？”
蘇閔：“蘇嫻，小語的朋友。”
蘇嫻笑著上前一步，“大家好，我蘇嫻，是語姐的朋友。”
衡掣冷冷掃了蘇嫻一眼，又低頭把玩著鹿云渺的手指，沒說話。
大家也沒發現異常，周語笑著上前，將兩瓶紅酒放到桌面上，“82年的拉菲，我爺爺珍藏的酒，聽說你們在這邊，我特意取過來的。”
話音落，朝衡掣那邊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視線。
聞謙看著紅酒，兩眼放，“周小姐大氣呀，這麼好的酒隨隨便便就拿來給我們喝了，蘇閔，我們算是沾了你的了。”
蘇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也沒想到小語這次會這麼給他面子。
“大家都坐吧，別站著了。”祁州招待。
“好。”
大家紛紛落座。
蘇嫻晦的打量了一番，沖不遠的鹿云渺道：“鹿小姐，前兩天的事對不起，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這麼多人，還有衡掣的朋友在場，不信鹿云渺不給這個面子。
此話一出，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鹿云渺看了衡掣一眼，正準備說話，就被衡掣打斷了。
“蘇小姐這麼道歉，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他愜意的翹著二郎，含笑但冰冷的目直直看向蘇嫻。
聞謙一副看熱鬧的表，興的吹了個口哨。
免費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衡掣白了他一眼，他笑瞇瞇的裝傻子。
蘇嫻被看的不舒服極了。
果然，衡掣不是好東西，衡掣的朋友也不是好東西。
沒素質！
冷冷道：“衡掣，這是我跟鹿云渺的事，請你不要手。”
“我不要手？”衡掣冷笑，“你派人我公司的流資產，還企圖栽贓到我朋友上，這與我無關？”
“蘇小姐，你要是不珍惜蘇伯父為你爭取的機會，我可以重新把你送進去。”
蘇嫻漲紅著臉，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半晌，邦邦道：“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衡掣勾了勾角，散漫的笑著，說出的話卻如惡魔低語，“跪下磕幾個就好了，我這個人很心善，看在蘇伯父的面子上就不為難你了。”
蘇嫻氣的呼吸都不暢了，“衡掣，你不要欺人太甚。”
“蘇小姐這是不愿意？”
蘇嫻肯定不愿意。
求救般看向周語，但周語卻沒看。
周語放在側的手不自覺握了握，高中的場景在記憶中復蘇。
當時真的嚇到了，但衡掣卻沒有對付們家。
所以，真的如蘇嫻所說嗎？
下意識朝衡掣的方向看去，卻看到衡掣正在無聊的玩著鹿云渺的手。
衡掣下枕在鹿云渺頸窩，雙臂懶洋洋摟著的腰，與十指相扣。
“鹿鹿，你要不鬧脾氣吧，咱們借機回去，太無聊了，早知道這麼無聊我就不過來了。”
鹿云渺：“......”
又讓背鍋？
“怎麼，鹿鹿不愿意？”衡掣住鹿云渺的下，惡狠狠的威脅。
太近了......
這麼多人在，鹿云渺有些不好意思和衡掣親近，臉頰微微泛紅，貝齒輕咬紅。
衡掣微微挑了挑眉，眉宇帶著發現好玩東西的愉悅。
“算了，有鹿鹿在，好像也不是很太無聊。”
他目掃向蘇嫻，“蘇小姐，還沒想好嗎？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蘇嫻漲紅著臉，氣鼓鼓的出去了。
沒意思。
聞謙笑著調侃，“衡掣，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雖然蘇小姐不是很漂亮，但好歹也是個姑娘......”
衡掣勾了勾角，笑著打斷，“那你去疼吧，我看你們兩個般配。”
聞謙：“......”
“衡掣，你真是越大越開不起玩笑了。”
衡掣沒搭理他，撥打了蘇伯父的電話。
“蘇伯父，我在北國有個莊園，你要不要帶蘇嫻過去玩幾天......什麼，治安不好？沒關系，我會派人保護你們......不去呀，那真是憾......”
鹿云渺離衡掣最近，自然聽到的容最全。
衡掣的話看似是關心實則像是威脅。
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掛了電話，衡掣就發現鹿云渺都在看他。
他笑了笑，在鹿云渺上輕輕啄了一下，“鹿鹿看什麼呢？”
鹿云渺想問，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只好摟著衡掣撒，“衡掣，你好看。”
“乖，場合不合適。”
另一邊，蘇閔已經將紅酒分好了。
“太無聊了，咱們擲骰子吧。”聞謙不知從哪掏出來骰子道放到桌子上。
眾人點點頭，“行呀，玩唄，難得聚一次。”
“比大小，輸的喝酒怎麼樣？”
“沒問題。”
鹿云渺沒玩過，運氣也不好，玩了兩局都是最小點。
拿著紅酒杯聞了聞，沒聞出來什麼不一樣，但82年的拉菲哎，那可是只有在小說中才能見識到的東西。
小小抿了一口，甜甜的，還行，喝不出區別。
然后獻寶般遞到衡掣邊，“哥哥你也喝。”
“這是對鹿鹿的懲罰，鹿鹿準備作弊嗎？”衡掣含笑調侃。
鹿云渺撅著，嗔道：“衡掣，我是想跟你分。”
“分？”衡掣挑了挑眉，抬起鹿云渺的手將紅酒一飲而盡。
然后......含住被紅酒暈染的鮮紅的瓣，緩緩渡了過去。
“鹿鹿，這才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