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你是怎麼認識鹿鹿妹妹的，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好像和鹿鹿認識。”
衡掣看著容駿，好似隨意嘮家常一般挑起了話題。
容駿面帶笑容，看起來很淡定，實則神早已繃了起來。
“衡先生說的沒錯，我和鹿鹿認識是因為之前的工作，和喬喬是來這里之后意外相識的。”
“是嗎，那你們真是有緣。”
“......”
吃飯的地點最終還是定在了衡掣和鹿云渺所住的酒店，因為衡掣不想委屈自己。
雅致的包間
鮮花點綴桌面，琴聲緩緩流淌，別致典雅。
衡掣和鹿云渺坐在一側，喬云霜和容駿坐在一側。
“鹿鹿，和你妹妹聊的開心嗎？”
衡掣聲音幽幽的，子好像沒骨頭一般把鹿云渺到角落。
鹿云渺輕輕推了推衡掣，臉頰微微泛紅，“衡掣，有人......”
衡掣住鹿云渺的下，不滿道：“有人怎麼了，有人鹿鹿就不準備和我說話了。”
“我沒有，你冤枉人。”
“我有沒有冤枉人鹿鹿最清楚，和你妹妹聊了一路，是不是很開心？”
衡掣聲音酸酸的，滿滿的醋意。
鹿云渺：“......”
什麼跟什麼呀，敘舊不是他提議的嗎。
附在衡掣耳邊，小聲哄他，“衡掣，雖然喬云霜是我妹妹，但我還是和你天下第一好，你是沒看到我剛剛在曹營心在漢的樣子，我和聊的一點都不開心。”
“......”
衡掣微微勾了勾角。
“鹿鹿，看在你識相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不然你晚上就慘了......”
話音落，他輕哼一聲，終于放過鹿云渺，恢復了正常。
喬云霜坐在衡掣斜對面，看著衡掣和鹿云渺黏黏糊糊的樣子，忍不住想刺他。
“衡掣，你這麼粘人，不怕鹿云渺不喜歡你嗎？”
衡掣掀眸，冰冷的目直直掃向喬云霜。
他坐直，雙手抱臂，“喬小姐，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你和容先生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我們是......”
喬云霜正準備回答，被一旁的容駿按住了。
疑的看著容駿，停止了話語。
“衡先生，我和喬喬是上個月在一起的。”容駿道。
“這樣啊。”衡掣點點頭，笑著祝福，“容先生和喬小姐看著就般配，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工作？”
容駿愣了一瞬，眸暗淡，如實道：“我目前在廣告公司做業務，喬喬在酒店工作，就是我們吃飯的這家酒店。”
“原來如此。”衡掣看向喬云霜，滿含同道：“喬小姐真是辛苦了，在酒店工作很累吧。”
喬云霜咬著，繃的緒有沖破理智的苗頭。
最討厭衡掣這副丑陋的臉了，有錢了不起嗎？！
出國前，本來都已經想好了，自己留一部分積蓄，其余的全給父親。
誰知來了法國，積蓄揮霍完了就算了，他們提前聯系好的工作竟然也泡湯了，不然會在酒店這種地方伺候人嗎，可笑！
見喬云霜吃癟，衡掣愉悅的勾笑了笑。
就喜歡看這種干不掉他又拿他沒辦法，還氣得要死的樣子。
他推了推桌面的紙巾，佯裝關心實則諷刺道：“喬小姐，別傷心，工作不分貴賤，在酒店工作不丟人，對了，你要是有需求，可以找鹿鹿，看在你是鹿鹿妹妹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和容先生一把。”
“用不著，我和容駿現在很好。”喬云霜氣的語氣僵。
“行吧。”衡掣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真是憾了，看來喬小姐真的不喜歡我，鹿鹿......”
衡掣俯看向鹿云渺，正準備賣慘，猛地看到泛著紅暈的眼睛，未說出口的話語戛然而止。
“鹿鹿，怎麼了？”
他拉著的手，上泛紅的眼尾，語氣溫輕緩。
鹿云渺咬著沒說話，目著被推向另一側的紙巾。
衡掣對喬云霜很關注，這很不符合他的格。
會不會之前都是猜測錯了，之所以會被欺負，是因為喬云霜從來都沒跟衡掣告過狀，衡掣不知道才會發生的？
而衡掣對喬云霜也不是單純的供需關系，而是真的喜歡？
鹿云渺不得不承認，有些吃醋了，心里直冒酸水。
出被衡掣握住的手，準備看看銀行卡余額甜甜心，結果手剛出來就被衡掣握住了。
“怎麼不說話？”
衡掣撓著鹿云渺的臉頰，笑著逗。
可他越這樣，鹿云渺心里的酸水越往外泛濫。
眼睛想流水。
雖然已經嘗了金錢的甜，但不想吃的苦。
好想哭怎麼辦。
想看銀行卡余額，可手被衡掣按住了。
出手，看著衡掣道：“我想去洗手間。”
“我陪你一起。”衡掣溫的著鹿云渺的腦袋。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鹿云渺開衡掣的手，拿著手機出去了。
“......”
衡掣看著被嫌棄的手，又看了看已經沒人影的門口，帶著冰碴子的目直直掃向喬云霜和容駿。
真是晦氣！
他拿上鹿云渺放在凳子上的包包，連聲招呼都沒打，直接走了。
容駿沒什麼反應，喬云霜氣壞了。
“阿駿，你都看到了，衡掣就是個沒禮貌又討厭的討厭鬼。”
“現在我們的份可是他朋友的妹妹和妹夫，他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們，他還是個人嗎！”
“好了，反正以后也不會有什麼集，我們就當他是陌生人好了。”
容駿拍著喬云霜的背安。
喬云霜看著一大桌子的菜，沉默了一會，道：“他沒結賬。”
“喬喬，本來就是我說請客的。”
“你請客，你知道這一桌子菜多錢嗎？”喬云霜崩潰大喊。
衡掣真不是個人！
......
“個、十、百、千、萬......”
鹿云渺走進洗手間，盯著銀行卡余額足足數了五遍，心才好了一些些。
沒事，金主大老板那麼好，會失落會吃醋也正常，好在有錢了。
但心里還是沉甸甸的，想哭。
鹿云渺了發紅的眼尾，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喃喃道：“哭就哭吧，哭哭就好了，鹿云渺，別憋在心里......”
哭了一會，漸漸忘記自己為什麼哭了，甚至開始欣賞自己的貌。
五、皮、材、妝容，簡直絕！
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跳，明明很傷心來著。
衡掣推開門，就看到鹿云渺站在鏡子前，咬著無聲哭泣，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可又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