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衡掣和鹿云渺拎著早餐去醫院看外公。
“衡掣,外公這次生病是意外還是人為,你昨天狀態不太好,我沒敢問。”鹿云渺問。
“人為,夏雯故意氣外公的。”
“夏雯?季昇的母親嗎?”
“嗯。”衡掣點點頭,勾輕笑,“鹿鹿要提前做好準備,過段時間我準備把夏雯和季蟄接到莊園小住。”
鹿云渺:“......”
覺不是小住那麼簡單。
“我知道了。”鹿云渺挽著衡掣手臂,乖乖道:“哥哥做什麼我都支持。”
“真乖。”衡掣在鹿云渺上啄了一下,“鹿鹿真是哥哥的小甜心。”
法國
喬云霜再次來到房間找鹿云渺,卻被得知他們已經退房了。
看著閉的房門,不開始懷疑,鹿云渺不會是為了不給錢躲起來的吧?
太摳門了!
喬云霜跺了跺腳,在心里罵罵咧咧了一會才轉離開了。
……
三天后,衡外公出院,衡掣開始著手理夏雯和季蟄的事。
愜意的周末,他摟著鹿云渺,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鹿鹿,我今天要去季家,你要一起嗎?”
“要。”鹿云渺迷迷糊糊點點頭,在衡掣懷里蹭了蹭。
好好聞。
衡掣看著頭發茸茸的孩,笑著了的頭發,“我們鹿鹿怎麼跟小貓似的,這麼會撒。”
真迷糊鹿云渺:“......”
還沒睡醒呢。
洗漱完畢坐上車,衡掣了鹿云渺的臉頰,漫不經心道:“鹿鹿要跟著的,被嚇到了可別躲在我懷里哭。”
鹿云渺:“……”
可是見過大場面的。
“我才不會怕。”
“我們鹿鹿真厲害。”
他們沒有直接去季家,而是先去了趟南城監獄,只能進去一個人,鹿云渺只好在車等衡掣。
季昇聽到有人要見他,還以為是他母親,誰知竟看到了衡掣。
他著實有些驚訝。
“季昇,最近過的好嗎?”
衡掣看著季昇腫脹的和豬頭似的臉頰,笑的肆意張揚。
“看來并不太好,果然人不能太壞,太壞了是會遭報應的。”
季昇難得的沒反駁,因為他疼的說不出來話。
坐牢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好好了,昨天不知道怎麼了,同房間的獄友發了瘋的開始揍他,要不是獄警攔著,他現在恐怕已經兇多吉了。
衡掣也不在乎季昇說不說話,拿著相機沖著他拍了幾張照片,準備給季母帶點驚喜。
季昇看著衡掣怪異的作,有些熬不住了。
“衡掣,你什麼意思,昨天打我的人是你安排的?”
衡掣掀眸,冷冰冰道:“飯可以吃但話不能說,小心我告你污蔑,我想,你不想多坐幾年牢吧。”
說著,衡掣話音一轉,笑瞇瞇道:“對了,我今天來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準備當個孝順兒子,把季蟄和夏雯送到療養院,一切費用我負責,畢竟你這個兒子等于廢了,養老我得頂上,秉承著屋及烏的原則,你母親我也會帶上。”
季昇:“......”
“衡掣,你準備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我媽,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昇激的站起,一邊說話一邊流口水。
獄警按住季昇的肩膀,“安靜!”
衡掣看著氣鼓鼓的季昇,笑了。
“你放心,我很惜自己的羽的,犯法的事,我絕對不會做。”
話音落,他沒再給季昇說話的機會,直接走了。
“鹿鹿想不想看照片?”
衡掣炫耀的把相機塞到鹿云渺手里。
“什麼照片?”鹿云渺好奇的眨著眼睛,靈的睫忽閃忽閃的。
“鹿鹿看看就知道了。”衡掣故作高深。
鹿云渺低頭看了起來,全是季昇的殘照。
大快人心。
活該。
“衡掣,是你安排的?”
“怎麼可能,鹿鹿可不能冤枉我。”衡掣在鹿云渺上啄了一下,笑瞇瞇道:“出發,把季蟄和夏雯送到療養院。”
“療養院?不是接到莊園嗎?”鹿云渺疑。
“不急,一步一步來。”
“……”
半個小時后,季家
季母看著不請自來的衡掣,氣的差點破口大罵,倒是季蟄淡定了許多。
季昇的事已定局,吵吵再多也沒用。
衡掣無視季母,直接走到季蟄面前,彎著腰,溫的拍了拍他的臉頰,“爸,我是來接你福的,以后你的養老我負責。”
???
!!!
“衡掣,你認真的!”
季蟄和季母異口同聲。
衡掣聳聳肩,“當然了,季昇坐牢,這份孝心就由我來貢獻吧。”
“夏阿姨,你也一起,跟我爸做個伴。”
季蟄沒說話。
他還沒傻到相信衡掣話的程度。
季母倒是相信了,但不愿意去。
“衡掣,除非你想辦法把季昇弄出來,不然我是不會讓季哥原諒你的。”
原諒,好大的口氣。
衡掣差點要被季母的話逗笑了,偏偏這時他懷里的人兒扯了扯他的袖子,用并不小的聲音道:“衡掣,夏雯好不要臉呀,明明他們才是過錯方,怎麼好意思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小機靈鬼。
衡掣欣一笑,了鹿云渺的腦袋,“沒事,誰讓我比他們大度呢,沒必要和渣男還有喜歡當小三的人計較。”
季蟄、季母:“......”
“衡掣,你......”
衡掣拿起一沓照片,洋洋灑灑的拋到空中,制止了他們要說的話。
“夏阿姨,看看照片吧,你引以為傲的好兒子現在過的是什麼好日子,你要是心疼他的話,就讓我給你養老,替他減輕負擔,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照顧”二字,衡掣說的很重。
季母撿起照片,看著季昇鼻青臉腫的樣子,眼睛瞬間紅了。
“衡掣,你不要欺人太甚!”
“夏阿姨說的哪里話,我都是跟你學的。”
衡掣懶得跟他們再廢話,朝外面揮揮手。
一群穿黑的保鏢沖了進來,直接將季蟄和季母綁了起來。
“......衡掣,你這個孽種!”
季蟄屈辱的看著上的繩子,臉頰漲紅,氣的破口大罵。
他還著傷,衡掣是想讓他一輩子都不痊愈嗎?
簡直要無法無天。
衡掣嬉笑道:“怎麼還罵人呢,我說了給你們養老,你們非要謙虛,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勉強你們一把了。”
季蟄和季母赤紅著眼,就在他們覺得已經夠屈辱之時,保鏢拿著兩鏈子套到兩人腰上,然后就這麼拉著兩人走了。
季蟄:“......”
“衡掣,你這個畜生,我當初就應該把你死......”
衡掣勾了勾角,“不要這麼殘暴,會得報應的,而且,你現在好像更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