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渺看著季蟄和夏雯的背影,驚訝的瞪了瞪眸子。
這......栓的栓法,確實有點刺激,但不怕呀。
拉著衡掣的袖子晃了晃,“衡掣,這就是你說的會嚇到我?”
衡掣輕哼一聲,拉著鹿云渺上了車,“鹿鹿也太小看我了,等會你就知道了。”
臨近中午,車輛在南城郊區的半山腰停下。
鹿云渺疑的看了看四周,沒看到任何建筑。
“不是去療養院的嗎?”看著衡掣道。
“不就在那嗎,鹿鹿沒看到?”
衡掣指了指樹林深的幾棟樓房。
鹿云渺看了過去,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這環境,未免也太森了,是人住的地方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深山老林的鬼屋呢。
想到這個可能,鹿云渺沒忍住又抖了一下。
衡掣慵懶的靠坐在椅背,單手撐著下,見鹿云渺這樣,沒忍住勾了勾角。
“我們鹿鹿的膽量未免也太小了,看個房子而已,一會進去了還得了。”
話音落,衡掣拉著鹿云渺下了車,鹿云渺抱著衡掣的手臂,了起皮疙瘩的手臂。
現在正值秋天,氣溫本來就比較涼爽,走在這樣茂無的樹林下,更是冷的很。
衡掣將西裝外套下來搭到鹿云渺肩上,將摟到懷里,敲了敲的腦袋,沒好氣道:“再腦補我們鹿鹿要嚇的不會走了。”
“不過鹿鹿不會走也沒事,我可以抱你。”
鹿云渺氣捶了衡掣一下。
是真害怕。
“衡掣,我認真的,你別逗我。”
都怪昨天晚上看懸疑類小說看太晚了,早知道就晚幾天再看了。
衡掣了鹿云渺的臉頰,沒再故意逗,只是將他抱的更了。
被保鏢牽著跟在后面的季蟄和夏雯,看著衡掣愜意的背影,罵的嗓子都干了。
“衡掣,你這個不孝子,要是讓公眾知道你把你老子關到這種破落的地方,你......”
衡掣聽的心煩,停下腳步,目冷冷掃向季蟄,好像看死一樣。
季蟄一噎,下意識慫了。
當鹿云渺真正走進大門,才發現自己太抱有偏見了。
整個療養院被樹木環繞,但院采卻極好,樓房很高也很干凈,確實是個養老的圣地。
但這麼好的地方,衡掣會安排給季蟄住嗎?或者說季蟄配嗎?
就在疑之時,一個穿著護工服的男人迎了過來,將他們領到療養院深的一座小破樓。
衡掣走到季蟄和夏雯面前,溫道:“爸,我孝順吧,整整一棟樓,只住你和夏阿姨兩個人,是不是很奢侈,可別說我這個當兒子的不孝順。”
“對了,季家的房子你應該也用不上了,把這個委托書簽了,我幫你們轉手出售了。”
季蟄眼睛瞪的如銅鈴,差點倒下去。
份他已經吐出來了,其他的衡掣休想從他手里奪走。
“衡掣,你別想,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簽的。”
衡掣沒說話,沖一旁的保鏢揮揮手,沒一會,一張簽著名字蓋著手印的委托書就簽好了。
衡掣拿著紙張拍了拍季蟄和夏雯的臉頰,笑瞇瞇道:
“爸,夏阿姨,你們以后就在這里好好養老吧,錢的問題你們不用心,我已經過費了,夠你們住很久,有事聯系我就可以了。”
“鹿鹿,走,回家。”
衡掣朝一旁看的發愣的鹿云渺揮揮手。
鹿云渺連忙點頭,握住衡掣修長的手指。
季蟄看著衡掣的背影,氣的破口大罵,“衡掣,你這是囚,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可回答他的只有山間的風聲,以及保鏢更加用力的錮。
“季先生,療養院是不限制出行的,囚更是無稽之談。”
穿著白服的男護工溫聲解釋。
季蟄臉好了一些些,“那我要回去,現在立刻馬上。”
護工搖搖頭,不贊道:“今天需要安排您和夏士的住問題,還要做檢,之后您想出去只要報備過了就可以,不過前提是您和夏士是健康的。”
“......”
辦理好住,季蟄看著滿是蜘蛛網和灰塵的房間,氣的又是一頓吼。
季母臉也沒好到哪里去,“季蟄,都是你養的好兒子,你必須想辦法!”
“我養的好兒子?”季蟄反諷,“你沒事犯什麼賤,要不是你去找那個老不死的,衡掣能對咱們下死手嗎?敗家娘們,都怪你。”
兩人互相指責,吵的天翻地覆。
......
與季蟄和夏雯兩人的互相大罵不同,衡掣和鹿云渺這邊其樂融融的。
午后的很愜意,衡掣和鹿云渺窩在臺秋千。
“衡掣......”鹿云渺趴在衡掣懷里,小聲喚他。
“怎麼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哈,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懲罰我嗎?”
鹿云渺睫輕,聲音不自覺發。
又菜又玩。
衡掣勾了勾角,笑著鹿云渺的腦袋,故意道:“那要看鹿鹿做的是什麼事了,輕的我就不計較了,嚴重的,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罰怎麼樣?”
“什麼罰?”
“當然是......鹿鹿猜一猜?”
衡掣笑的吊兒郎當,將鹿云渺抱起來朝屋走。
鹿云渺:“......”
“衡掣,松開我,你又耍賴!”
“我在我自己朋友面前耍賴怎麼了,我愿意。”
“......”
凌的衫丟在茸茸的地毯上,鹿云渺看著窗外搖曳的日,覺得自己又上當了。
“騙子......”踹了衡掣一腳。
衡掣握住鹿云渺的腳踝,低低的笑著,“我騙什麼了,把鹿鹿騙到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