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筱被他這句話激得又又惱,從未過這樣的折磨,也從未見過季南辰如此惡劣的一面。
“你......混蛋!不要臉!”
罵他,試圖推開他,卻如同蚍蜉撼樹。
季南辰不如山,只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鎖著,仿佛不開口,他就不。
“要不要?”
他額角有忍的汗珠落,滴在滾燙的皮上,證明他也并不好。
林筱筱閉上眼,長長的睫抖著,用細若蚊蚋的聲音開口:“......要.....”
話落,季南辰眼底最後一克制徹底崩斷。
他俯下,重重地吻住的。
“如你所愿。”
他不再給任何思考或反悔的機會,以更加強勢和深的姿態,重新將卷的旋渦。
這一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長、激烈,仿佛要將碎,和他融在一起。
林筱筱在他狂風暴雨般的索取下,意識再次模糊,只能被地承,手指在他堅實的背脊上留下了細微的抓痕。
不知過了多久,一盒超薄款已經用完,風暴才漸漸平息。
季南辰將汗的摟在懷里,下抵著的發頂,平復著重的呼吸。
懷里的人早已累極,連手指都懶得彈一下,昏昏睡。
他在耳邊,嗓音沙啞:“記住,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他的手指輕輕點過的、的心口,最後停留在的小腹,“哪里都只能是我的。”
“別人,想都別想。看一眼,都不行。”
林筱筱已經沒力氣回應,只是在徹底陷沉睡之前,迷迷糊糊地想:這個醋壇子......以後可真不能隨便惹了......
翌日,周一清晨。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天灰蒙蒙的。
林筱筱昨晚被折騰狠了,直到中午才在渾酸痛中醒來,仿佛每一骨頭都被拆開重組過。
撐著手臂坐起,薄被落,出布滿曖昧紅痕的,從脖頸一路蔓延到口、腰腹,甚至大側......簡直慘不忍睹。
準備下床,腳剛沾地,雙就一陣發,差點直接跪倒在地毯上。
“嘶——”
倒一口冷氣,連忙扶住床沿才穩住形,心里那無名火“噌”地就冒了上來,恨恨地罵了一句:“季南辰你個禽!王八蛋!”
聲音還帶著事後的沙啞。
目掃到床頭柜,上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一套的睡,旁邊還有一杯水。
不用說,肯定是那個“罪魁禍首”放的。
拿起睡,一邊作遲緩、齜牙咧地往上套,一邊繼續控訴:“屬狗的嗎你?咬得到都是......”
“讓你停你還不聽.......瘋子......”
“今天還要去畫室......這樣子怎麼見人......”
“求你是吧......下次看誰求誰......”
“表面一本正經,骨子里就是個流氓......胚!”
絮絮叨叨地罵著,穿好睡,一起,那酸和某人留下的印記依舊鮮明地提醒著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口,嚨才舒服一些。
這細微的讓心里的火氣稍微降下去一點點,但也僅僅是一點點。
扶著腰,慢吞吞地挪進洗手間洗漱,又挪出臥室,下樓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能補充一下消耗過度的力。
扶著酸的腰,慢吞吞地挪下樓。
餐廳里飄來一清淡的米香,電飯煲的保溫燈亮著。
打開一看,里面是煮得糯香甜的白粥,旁邊還放著幾碟清爽的小菜。
累了一夜,確實很。
盛了一碗粥,坐到餐桌旁,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著,一邊繼續在心里罵罵咧咧。
粥煮得恰到好,溫暖了胃,也稍稍安了疲憊的。
吃完後,把碗洗了,然後就像條咸魚,癱倒在了客廳沙發上。
原本計劃今天要去畫室找點東西,現在......算了!
現在一點也不想。
再一想,憑什麼那個罪魁禍首可以去上班?
他憑什麼還有力氣去上班?
百無聊賴地趴在沙發上,看著窗外連綿的雨,忽然想起了蘇蘇。
昨晚們算是“難姐難妹”,都被拎了回來。
也不知道蘇蘇現在怎麼樣了?
會不會比更慘?
過手機,給蘇蘇發了條微信:【蘇蘇,在干嘛?】
信息剛發出去沒多久,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蘇蘇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電話一接通,蘇蘇那明顯帶著嘶啞和疲憊,但依舊不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筱筱,啥事?”
林筱筱聽著電話那頭中氣十足、甚至還帶著點......得意的聲音,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你......你沒事吧?杜方知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能有什麼事?”蘇蘇哼了一聲,語氣里像是解氣,又像是疲憊,“有事的是他!現在還在床上癱著呢,睡得跟死豬一樣!”
林筱筱瞬間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啊?你......你把他......?”
“不然呢?”
蘇蘇低了聲音,帶著點傳授經驗般的口吻:“姐告訴你,對付這種看著霸道實際上稚的男人,你就不能一味順著他們!得讓他們知道知道,咱也不是好惹的!姐昨晚那是將計就計,略施小計,就讓他知道什麼......嗯......力不從心......”
林筱筱聽得目瞪口呆,臉頰發燙,簡直無法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場面。
結結地問:“你......你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蘇蘇斟酌用詞,“首先,氣勢不能輸!其次嘛......得掌握主權......作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等你以後有機會......實踐一下就知道了!”
林筱筱:“......”
覺自己好像聽了又好像沒聽。
“不過說真的,”蘇蘇的語氣稍微正經了點,“經過昨晚他堅持不懈的解釋,我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看他那副.....嗯.....可憐兮兮求饒的樣子,還爽的。就是今天我這老腰......也是快斷了。咱們這算不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林筱筱深有同地了自己酸的腰,苦笑道:“何止八百......我覺我損了一千二......”
兩個人在電話兩頭,互相訴說著“戰後”的疲憊與心得,一時間倒是同病相憐,又有點哭笑不得。
掛了電話,林筱筱躺在沙發上,回味著蘇蘇那番“豪言壯語”。
再想想季南辰昨晚那副霸道又稚、非要爭個高下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或許蘇蘇說的,也不無道理?
看著窗外依舊淅淅瀝瀝的雨,心里盤算著,等晚上季南辰回來......是不是也可以......試著掌握主權?
這個念頭讓臉頰微微發燙,但角卻忍不住彎起了一個狡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