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的手抵在沈斯逸漉漉的口上，指尖能清晰地覺到水下的廓和傳來的熱度。
用力推了推，他非但沒退，反而就著這點微不足道的推力，順勢又往前近了半分。兩人之間那點可憐的距離徹底消失，得更。
水的浮力讓這種近變得若即若離，每一次的水波晃，都帶著令人心跳的。
甚至能約覺到他部的線條和某種不容忽視的微妙的變化。
林聽的臉頰猛地燒了起來，幸虧有夜遮掩。
被迫將頭仰得更高，試圖避開他過于灼熱的呼吸，聲音帶著不住的惱：“沈斯逸！你…你還游不游了？”
沈斯逸低頭看著，距離近得能看清睫上細小的水珠。
的視線躲閃著不敢看他，強自鎮定又慌得不行的模樣，看得他心頭的。
他結微不可察地滾了一下，聲音故意放低，聽起來居然有點委屈：“游啊。可我好像......不會換氣。”
“那你先松開我，我教你。”
林聽試圖講道理，手又推了一下，結果掌心下的繃得更了。像被燙到一樣想回手，卻被他另一只空閑的手按住了手腕。
“這樣怎麼教？”他的拇指似有若無地在手腕上蹭了一下，“你看起來，比我還張。”
林聽猛地一滯，想回手，卻沒功。
“你松開我才能教！”
“有點冷，抱著暖和點。”他理由充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甚至還把下輕輕擱在了漉漉的肩窩上，呼吸噴在頸側，“林教練，你上比較暖和。”
林聽一愣，仰頭看了一眼這星空。
七月的天，他說冷？下午海水進腦子了？
“沈斯逸！”
聲音拔高了一點，帶著警告，但因為的嗓音本就很輕，聽起來毫無威力。
“嗯？”
他應著，鼻音慵懶，抬起頭，目落在因為張而微微抿起的上。
水珠正從的發梢滴落，沿著脖頸優的線條下去，沒泳的黑肩帶里。
他的視線跟著那滴水珠走了一圈。
林聽覺被他目掃過的地方都像著了火。
不自在地偏開頭，出更修長的一截脖頸。
“你就是故意的！你起來，我不教了。”
“生氣了？”他低笑，“我不是故意的，我怕得很，不然剛才干嘛拉你？”
“你那拉嗎？你那拽！”
“哦，那就是不小心，用力過猛。”
他從善如流，手指卻在腰側極輕地了一下。
林聽猝不及防，一抖，差點倒，下意識地攀住了他。
沈斯逸順勢把整個人往懷里又按了按，確保站穩了，角勾起一個得逞的弧度。
“看，還是得抱著，不然林教練摔倒了，誰教我？”
“你……”
林聽氣得想咬他，但又完全沒辦法。力量懸殊，在水里更是他的主場。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游了，我要上去。”
學著剛才他說的話：“我冷了。”
“真冷了？”他稍微松開一點點距離，低頭仔細看，眼神里帶著點探究。
“嗯。”著頭皮點頭。
“那我給你暖暖。”
他說著，手掌在的背脊上緩慢地上下挲了幾下。掌心滾燙，劃過細膩的皮，激起一陣細的戰栗。
林聽倒一口氣，腳趾都蜷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他故作不解，手上的作卻沒停，范圍甚至擴大了一點，從肩胛骨下方慢慢到腰窩附近，“林教練，我理解能力不好。”
他的指尖帶著某種刻意的試探，每一次移都像在點燃一小簇火苗。
林聽的微微發抖，一半是氣的，一半是被那種麻的攪得心慌意。
“你的手……松開。”
沈斯逸頓了頓，似乎認真考慮了一下，然後極其不愿地松開了握住手腕的那只手。
林聽立刻想把手回來，離他遠點。
但剛了一下，那只獲得自由的手腕就被他另一只大手輕輕握住。
他沒用力，只是引著的手，慢慢經過腰腹實的線條，最終，將的掌心輕輕按在了他自己後腰的位置。甚至還幫調整了一下位置，讓的掌心更嚴實地住自己。
“還是放著吧，”他一本正經地解釋，“我怕你冷，也怕我站不穩。”
水面晃著，映著池底的燈和稀疏的星，像碎了的鏡子。
他箍著的腰，力道一點沒松。
林聽能清晰覺到他膛的起伏，的溫......泳的布料很薄，水讓變得更加清晰。
突然覺得池水有點燙，指尖瞬間繃了，仿佛被那皮下的熱力燙到。
更加能覺到他腰背的流暢廓和微微的繃。
“你……”聲音發，想手，手腕卻被他按著，彈不得。
“聽聽......”
沈斯逸的聲音得很低，幾乎著的耳朵，氣息掃過敏的耳廓。
他的目牢牢鎖著，即使不抬頭，也能覺到那灼人的視線。
林聽臉頰耳徹底紅，熱度一路蔓延到脖子。
手指蜷，指尖下意識地摳了一下他後腰的皮，像是無措的抗議。
他箍著的力道未減，卻稍稍偏開頭，鼻尖幾乎過漉漉的鬢角，溫熱的呼吸全數灌進耳蝸里。
水波還在晃，著一圈圈曖昧的漣漪，的膛傳來他沉穩了許多卻依舊有力的心跳。
“看著我。”他低頭，湊得極近。
林聽眼睫了，像是被蠱，慢慢抬起眼，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里。
那眼神，和剛才的戲謔完全不同，亮得驚人，像燈塔，熾熱地照著，無可逃。
“以後……”
“別指我再松開了。”
他的拇指指腹，輕輕蹭過眼下細膩的皮。那作輕，卻帶著令人心跳驟停的占有。
他結滾，目灼灼地鎖著，角勾起一個極淺卻意味十足的弧度，混合著坦的野心。
“我會主抓你，比你想象的……還要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