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許久,林聽站的有點麻。
沈斯逸哽咽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他的呼吸,一下下,清晰地噴在的頸側,帶著未散的酒意和攀升的溫。
擁抱的意味悄然改變。
他埋在頸間的開始不安分,開始只是輕輕的挲,而後變了細而滾燙的親吻。
那吻沿著纖細的脖頸線條緩緩向上,流連在的耳後,耳垂,引得控制不住地一陣戰栗。
“沈斯逸,你......”
“聽聽......我想。”
他打斷,沙啞地喚,聲音含混不清,卻像帶著鉤子,直往心里鉆。
林聽想說點什麼,想提醒他這里是工作的畫室,想推開他,讓他克制點。
但他的和那雙在後背緩緩游移、不安分的手,正一步步讓潰不軍。
有時候,遠比心誠實,似乎是早已記住了他的。
被迫仰起了頭,卻被他索要的更多。
他低頭,雙手捧住的臉,那雙白日里疏離冷淡的眼睛,此刻燃燒著赤的和深不見底的,牢牢鎖住的雙眼。
意圖再明顯不過。
下一秒,他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強勢地撬開的牙關,糾纏著的。
汲取著口腔里每一寸甜,不給毫退的余地。
齒纏,是未盡的話語,是許久的思念,是所有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復雜。
林聽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緒都被這個吻攪得 碎。
被地承著,著他滾燙的溫,有力的心跳。
他很會親,帶著,步步火,步步淪陷。
直到開始到眩暈,不由自主地發 。
只能下意識地手攀住他的脖頸,借以支撐自己搖搖墜的。
這個依賴的作徹底取悅了沈斯逸。
他的手臂 掐著的腰。
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帶著,腳步凌地、一步步向後退去。
一路後退,直到退到畫室里那張不算寬敞的沙發。
那是平時畫累了小憩的地方。
他攬著的腰將放在沙發上,軀隨之覆了上來,片刻也不曾停下 。
他一邊繼續吻,一邊摁下沙發旁電窗簾的開關。
同時也關掉畫室的主燈,瞬時,畫室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路燈進來的微。
電窗簾緩緩閉合,沈斯逸的吻比剛才更加,更加深。
沙發確實不寬,兩人只能地抱在一起,嚴合。
這狹小的空間反而加劇了那種無可逃的親和曖昧。
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上放肆。
骨節分明的手挲著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的曲線。
然後緩緩向上...
“唔......”林聽忍不住。
他似乎對的每一都 了如指掌。
或輕或重。
的圍帶子被他輕易解開,扔到了一旁。
接著是的上紐扣,他因為急切而顯得有些笨拙,解了幾次才完全解開。
他灼熱的目在上流連,俯順著的鎖骨一路向下,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印記。
“沈斯逸......”
林聽終于找回了一聲音,卻糯得不像話,帶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意。
“我在。”
他息著回應。
作未停。
他一遍遍地吻。
從眉眼到瓣,再到脖子和鎖骨,極盡曖昧,纏綿。
畫室狹小的空間里,溫度急劇攀升。
兩人重的息,在寂靜的畫室里回想。
空氣中,除了料的氣息,此刻又融了特有的暖昧氣息。
林聽的意識模糊間,只能攀附 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平息。
沈斯逸趴在上,息著,汗水從額角落,滴在同樣布滿細汗珠的上。
他舍不得放開,依舊擁抱著。
林聽渾癱,連指尖都懶得彈一下。
大腦空白,只有腰部的酸,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是多麼瘋狂。
片刻,沈斯逸稍微撐起,借著朦朧的月,凝視著下的人。
臉頰泛紅,眼睫潤。
瓣微微腫起,帶著被徹底過的慵懶和態。
他心中涌起了憐和愧疚,忍不住低頭,在汗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至極的吻。
“累了?”
他低聲問,嗓音帶著事後的沙啞 。
林聽不想說話,只是從鼻子里輕輕“嗯”了一聲。
他小心翼翼地挪,盡量不到,然後將更地摟在懷里,拉過一旁的蓋毯蓋在兩人上。
沙發實在狹小,容納兩個年人顯得有些擁,但他們誰也沒有在意。
的依偎中,反而找到了一種失而復得的安全。
沈斯逸的酒意散去了大半,倦意如水般涌來。
他抱著懷里溫的,著平穩的呼吸,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徹底落下。
他低頭,下輕輕蹭了蹭的發頂,嗅著發間淡淡的香氣。
“聽聽。”他啞聲說,“明天,我們去復婚吧?”
這句話在他心里盤旋了太久太久。
靠在他懷里的林聽,原本閉著眼睛,似乎快要在這片混後的寧靜中睡去。
聽到這句話,的睫輕輕了幾下,隨即緩緩睜開了眼睛。
沒有,依舊保持著靠在他懷里的姿勢,聲音慵懶的響起:“我跟你上床又不代表要跟你復婚。”
沈斯逸聞言,瞬間繃。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扶著的肩膀,將從自己懷里轉過來,讓面對著自己。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鎖住,里面帶著尚未完全褪去的,以及一張。
更多的還是委屈。
“你又想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