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 65 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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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晏折了四皇子的人馬,兩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現在四皇子雖然沒有反擊,但宇文晏清楚,他們之間終究是要決一勝負的。

他要回京城徹底解決問題,就是不知道姜晚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

心里已經做好了獨自回京的準備。

為了和姜晚多待一段時間,只能暫時把回京的時間延後。

傅辭離開邊關以後,姜晚便帶著孩子離開了他的宅子。

除了照顧孩子的娘,以及傅辭離開前留下的銀子,別的人手姜晚都沒要。

一走,作為護衛的宇文晏自然也要跟著,而且還得走哪跟哪。

其名曰要好好保護和孩子。

姜晚看破不說破,有宇文晏在邊,確實會安全很多。

在外邊租了個不大不小的院子,請了幾個護衛,日子倒也過得安穩。

孩子一天一個樣,醒著的時間越來越長,對陪伴的需求也越來越高。

悠悠最喜歡的人是宇文晏。

每次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揮舞小手小腳,表現得很興

如果宇文晏哄睡覺,就能立馬睡著。

姜晚見了都有些吃醋。

這日,宇文晏帶著悠悠在院子里曬太

姜晚在廚房和廚娘學做吃食。

第一次做功了蓮子湯,姜晚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宇文晏。

端著碗快步往院子里走,還沒走到,就聽見宇文晏在忽悠小孩子。

宇文晏拿著撥浪鼓,輕聲哄,“喊爹爹,爹爹就把撥浪鼓給你玩。”

小家伙在他懷里哼哼唧唧,視線追隨著撥浪鼓移

探著小手,想要去抓,卻都沒有功。

“快喊爹爹,喊一句給一塊金元寶。”

小家伙癟了癟,都快哭了。

姜晚端著碗,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心里又又惱,沒想到宇文晏私下里居然給悠悠開小灶!

教兩個多月的孩子說話,這事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逗小孩兒太過投,以至于宇文晏沒察覺到姜晚的到來。

聽到輕咳一聲,立馬閉上了

姜晚呼了一口氣,調整好心,像是沒聽見剛才的話。

“剛做的蓮子湯,你嘗嘗看。”

宇文晏若無其事地接過,一手抱著娃,一手端著碗直接喝,都沒用小勺子的。

“好喝,進步很大,過段時間應該能照顧好自己和孩子了。”

得到夸獎,姜晚抿著角卻還是抑制不住地上揚。

“我來抱悠悠吧。”

“行。”

宇文晏將碗放下,單手拎著把椅子到姜晚後,“坐著可以費力。”

姜晚接過不人,但像宇文晏這般會照顧人的還是第一次見。

他的份還是皇子,姜晚真的很好奇,宇文晏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

“想什麼呢?”

“在想你這麼會照顧人,與你的份好像不相符。”

宇文晏面得意,“以前是沒機會,我又不傻。”

姜晚眼眸微彎,“嗯,你是我見過心眼最多的人。”

宇文晏:“……”

突然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在夸他,還是在損他?

悠悠在姜晚的懷里不安分地扭著子,可惜力氣太小。

落在姜晚的眼里,就是一個糯米團子拉了兩下

小家伙眼地瞅著宇文晏手里的撥浪鼓,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宇文晏俯,晃撥浪鼓逗弄著小孩兒。

悠悠臉上帶著笑,發出氣的哼唧聲,別提多可了。

這副場面落在旁人的眼里,分明就是三口之家的模樣。

兩位娘都懵了,到底誰才是悠悠的父親?

不敢妄議主家,只能把疑在心里。

小孩子玩一會兒就困了。

把人娘,讓們守著悠悠睡覺。

院子里只剩姜晚和宇文晏。

宇文晏知道姜晚肯定聽到他剛才的話了,不想再遮遮掩掩,干脆把話挑明了說。

臉有些紅,“那件事,你怎麼想的?”

姜晚心跳加快,原本是很張的,但看宇文晏臉紅脖子的模樣,頓時又放松了下來。

反問:“什麼事?”

宇文晏明知道姜晚是在裝糊涂,卻又不能拿怎麼樣。

只能委婉道:“我很喜歡悠悠。”

“然後呢。”

“想讓當我的掌上明珠。”

扭扭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宇文晏平日里的做事風格。

姜晚憋著笑,故意逗他,“如果你不嫌棄,以後就讓悠悠當你的義。”

宇文晏氣極,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姜晚眨眼,“什麼意思?”

雙頰被修長的大手住,姜晚臉紅,“快松開!不準腳!”

宇文晏滿臉氣,“還敢不敢跟我裝糊涂了?”

姜晚很是惱,可對上宇文晏又沒有還手之力。

連忙示弱認慫,“不敢了。”

宇文晏傲地哼了一聲,“那我再問你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完了,又補充了一句,“如果現在不想在一起,那我過幾日再問一遍。”

姜晚哭笑不得,“哪有人是這樣征求意見的?”

宇文晏很是霸道:“我是我,別人是別人。”

松開著姜晚臉頰的手,張地看著姜晚,仿佛在等待的審判。

姜晚嘆了一口氣,好像不能再當頭烏了。

“我承認,我對你有好。”

宇文晏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更加局促地看著姜晚,“然後呢。”

“我現在還不想開始新的關系。”

用眼神制止住想要說話的宇文晏。

姜晚繼續道:“我和傅辭的事你應該知道一些……所有的關系都是有時間限制的,我不知道換個人是否就會有所不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的擔憂,宇文晏能理解。

雖然沒得到準確的答案,但姜晚承認對他有好,這就已經足夠了。

的頭,“既然不放心,那我們多相幾年,等什麼時候你覺得沒有顧慮了,我們就在一起。”

姜晚問他:“你不會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嗎?”

宇文晏搖頭,“不過是相模式有所不同罷了,哪來的浪費時間?”

他的理解,讓姜晚很是

“丑話說在前頭,我不做妾。”

宇文晏笑出聲,“誰說讓你做妾了?我宇文晏這輩子只要你一個人。”

這話以前的傅辭也說過。

經歷過一段,姜晚已經沒那麼天真了,“有些事,萬般不由人。”

姜晚對男沒信心。

當初和傅辭也是海誓山盟,非卿不可,但後來不也走到了絕路?

不認為,換個男人就能有所改變。

宇文晏讓姜晚直視他的眼睛,認真道:“我和傅辭不一樣,他背負的東西太多,而我,在乎的只有你。”

“以後再加一個悠悠,除了你們母二人,沒人能影響到我。”

看到了他眼里的真誠,像是一團炙熱的火焰,快要將點著。

姜晚心里生出沖,想要點頭答應了宇文晏。

可清醒過來以後,又怕重蹈覆轍。

還帶著悠悠,有為母親的責任,不能沖做事。

“我現在給不了你答案。”

宇文晏不想,但又擔心傅辭搗

于是提議,“我們給彼此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就親。”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再等等。”

姜晚:“……”

沒有反對,宇文晏從懷里拿出一支通亮,水頭十足的翡翠手鐲。

“之前說好的,要賠你一支。”

不給姜晚拒絕的機會,直接套在了纖細的腕上。

收了他的東西,以後就逃不掉了。

宇文晏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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