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膽子走到床邊,手去拉他角,一邊流著淚,一邊滿臉真誠,語氣哽咽,“表兄,那些真的只是氣話,姈姈當時是被嚇傻了。”
“表兄天人之姿,又端方溫和,姈姈心中自然是慕你的,可是我年歲越來越大,表兄也從不說給我名分的話,我.......我就想著或許拿同江公子的婚事激一激表兄,許是就給姈姈名分了呢?”
裴霽雲一頓,靜默著沒說話。
他知道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但卻沒想到會拿出名分一事來說。
趙雪梨越演,哭得越發可憐了起來,“表兄......姈姈再也不沖行事,惹你寒心了,我出卑微,哪里配得上你,可....即使明知這些,也忍不住心中奢,我對江公子全是虛假意,一來想借他令表兄吃味,二來想著若實在不,就索嫁出去,免得日後在府中看著表兄娶妻生子,心生妒忌。”
裴霽雲忽而輕慢地笑了出來,只不過是似笑非笑,眉眼還是冷的,他問:“是這樣嗎?”
趙雪梨道:“千真萬確!只不過....姈姈現在已經後悔了,早知如此....姈姈倒更愿意繼續沒名沒分跟在表兄邊,只愿表兄再給我一個機會。”
裴霽雲頷首,“既然你忽然之間又對我如此忠貞不渝,死心塌地,便解了裳上床罷。”
趙雪梨一僵。
裴霽雲見了,不咸不淡問:“怎麼?不愿意?你方才所言,難不盡是哄騙我的?”
趙雪梨道:“自然不是.......只不過...只不過這...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些,姈姈沒有半點準備....”
裴霽雲一雙眼眸深邃、漆黑、像暗夜平靜詭譎的海面,他頗為寬容地道:“你要什麼準備?”
趙雪梨心臟直跳,“我...我....”
說不出個所以然,裴霽雲道:“既然不愿,便回去罷。”
明明現在他沒有之前那般冷了,可趙雪梨還是不敢討價還價,也想不出什麼旁的推之詞。
想:其實表兄不一定會逾矩的,他可能就是在嚇唬自己。
萬一越過了界限.....
在和裴霽雲糾纏伊始,趙雪梨就思考過這個問題,可卻沒思索出半點結果。
現在也想不出應該如何應對,只是覺得別無他法,索心一狠,真就開始裳。
裴霽雲眸落在逐漸顯在燭下的上,平靜極了,像在觀賞一朵逐漸綻開的名花,可卻無端讓趙雪梨臉燒起來,了外,細膩雪白的胳膊在外面,像生生的筍尖,秧掛脖肚兜在前撐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出一截細細窄窄的腰肢,下是白的裹著兩條筆直的長。
趙雪梨地站著原地,見裴霽雲半晌沒說話,以為他是不滿意,心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繼續,卻聽他道:“上床。”
松了一口氣。
就知道方才他是故意嚇唬自己的,忙不迭上床鉆進被子中,正要再說幾句甜言語哄一哄他,卻見他端坐在床邊慢條斯理解了裳。
可是他本就只著一件單薄的寢,現下解了,里面便什麼也沒有了。
裴霽雲邊解裳,連垂下長睫看,“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我只是在嚇唬你?”
趙雪梨睜大眼,心里立刻突突跳了起來。
第58章 天真
裴霽雲雖然是個天資聰穎的讀書人,可卻并非生著一幅弱骨,他的舅舅范崇統率東北邊與胡人驍勇作戰的雲暉軍,治軍嚴厲,時他總被母親送去舅家游玩,算是有一小半時間是在軍中長大的,早就養了勤勉鍛煉的習慣。
此刻了寢,理覆著層薄雪似的瑩白,在明亮燭下出些淡青經脈,漂亮流暢的線條在臍下三分驟然收,像沒海平面的銳利魚尾。
趙雪梨渾僵得可怕,哆哆嗦嗦不敢出聲。
裴霽雲只著,也上了床。
他掀開蓋在雪梨上的錦被,沉靜如霜雪的眸直白又無所顧忌地落在上面,將趙雪梨看得呼吸不穩,臉頰燒得通紅不已。
半晌,趙雪梨手去拽被子,“......表兄.....我有點冷....”
裴霽雲問:“哪里冷?”
趙雪梨其實不冷,已經快熱得燒起來了,但此刻依舊佯裝鎮定地說:“我...我胳膊有些冷...”
裴霽雲一頓,溫熱大手到雪梨雙肩,道:“是有幾分涼。”
可他說完這句話,卻沒了下一步作,仿佛只是隨口應和。
趙雪梨瑟了下子,試探道:“表兄,天不早了......我們....我們歇息罷。”
裴霽雲寒涼黑眸瞥一眼,扔下兩個字:“天真。”
而後一只手扣住的脖頸,虎口抵著下頜,抬高,俯親了下來。
兩人齒相依的次數,一只手都數不過來,雪梨只將將抖了下,就習以為常地躺平,任他施為。
因著上只著了件肚兜,隨著他逐漸加深加重的作,兩人大片在一塊兒,趙雪梨迷蒙著眼,覺事似乎有幾分失控了。
裴霽雲原本扣著脖頸的大手,也逐漸偏離原本的位置,慢條斯理了那片秧之下。
趙雪梨一個激靈,瞬間睜大了眼,意要躲,“....唔...表兄...”
他親著的作沒停,半掀開長睫看一眼,指尖輕輕用力擒住一端,上將所有驚呼都圍追堵截。
趙雪梨意識清醒了幾分,但很快又被他強地吻到幾近窒息。
就在無力以為這樁事會逾矩之時,裴霽雲才緩慢放過已經麻木紅腫的舌。
趙雪梨仰著頭大口氣,明明只是親無間地親了許久,卻覺自己像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出了半細汗。
裴霽雲咬了下泛著水的瑩潤瓣,又順著臉龐向下,咬住的耳垂含|吮。
趙雪梨說不上來是什麼覺,不痛,麻麻的,讓四肢一陣無力綿。
他含弄完耳垂之後,又傾過來吻,趙雪梨實在不住,忍不住聲哀求:“....表兄...唔...我們...歇息好不好?”
裴霽雲
不置一詞,只是纏住的小舌,懲罰地重重含|吮了下。
趙雪梨一陣頭皮發麻,幾近窒息。
等緩過這陣,他終于大發慈悲離開,讓沾了曖昧的空氣再次流的。
但這顯然沒完。
上那抹秧布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下,此刻歪歪斜斜,可憐蜷在一旁。
他毫不憐惜瓷白的皮,也不知道是發泄,還是興趣使然,一寸寸吻過,力道有些重,留下了一片曖昧紅痕。
趙雪梨眼角不自覺溢出晶瑩淚珠,一時之間分不清是難的多,還是舒服的多。
有幾分任又絕地安自己,就當被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清白還在。
這場完全不由掌控的風月,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以一個將吻到窒息昏睡的深吻收尾。
裴霽雲一雙漆黑墨瞳清亮如許,不見半睡意,只有一些不易察覺的迷離。
他垂眼看著自己弄出的種種痕跡,忽然生出幾分憐。
明明他是有意如此的,也未曾過多抗拒掙扎著說不要,可他偏偏就是不合時宜地覺得可憐。
尚且掛著淚意的眼,緋紅的臉頰,被紅腫的瓣,纖弱的脖頸,布滿吻痕的細膩皮,巍巍翹的兩端,都無一不在散發著令人難以忽視的憐氣息。
是巧言令,見異思遷,與人私會,甚至一再背棄誓言,妄想離開他。
可裴霽雲卻覺得,姈姈應該也是很委屈的。
“姈姈,表兄不會娶妻,府中沒人會讓你難堪,姜依也好生在外,你為什麼不能乖一些?”
“既要權勢的庇護,又妄圖離權勢掌控,世上哪有這般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道理?”
裴霽雲想到在夢中喚過江翊之的名字,心中憐之余,又生出幾冷。
姈姈太年了,尚且分不清什麼是慕。
裴霽雲手安地挲破了皮的,諒解此前的口不擇言,用一種冷靜、又危險的口吻道:“最後一次。”
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也不知道是說最後一次原諒企圖離開自己的心思,還是警告這是最後一次,亦是唯一一次允許不住,心里落了道旁人的影。
裴霽雲又細致地給穿上裳,蓋好薄被,而後起,夜里了冷水沐浴。
半個時辰之後,才再次回到寢房,上了床榻,將人撈進懷里,闔眼睡去。
夏日里天亮得早,晨間帶著夜里涼意的風在日傾落後就帶上悶熱氣息,趙雪梨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或許是因為這些天總待在照庭外等著,甫一睡下,就睡得極沉,也沒做什麼七八糟的夢。
醒來的第一時間發覺自己渾酸,而後遲鈍地想起如今是個什麼況。
雪梨腰間還搭著裴霽雲的胳膊,慢慢側過頭,見到他靜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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