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嗓子,神自若地道:“你醒了。”
林聽晚如今見到他,腦海里只有道貌岸然四個大字,平時端著正兒八經的模樣,其實全都是裝出來的,看到自己哭都不會心。
更讓氣惱的是,第一次結束的時候,提醒他已經過十一點鐘,到他雷打不的睡覺時間了。
他卻是啞聲回了兩個字:“什麼?”
林聽晚以為他是真的沒有聽清楚,再次開口:“我說到十一點......唔。”
他倏地俯堵住,打斷要講出來的話,順手撕開第二個包裝。
幾個月前約去公司談話時,他西裝革履,神疏淡,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生鐘很穩定,不會有變化,如今何止是變了,直接演都不演了。
越想越氣,正想抓起另一個枕頭砸過去,忽然注意到謝見淮今天穿的是無袖背心和短,手上的作不由頓住了。
謝見淮見遲疑,心下稍定,覺得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沐浴過後換這穿搭,雖然他認為穿什麼都差不多,但是林聽晚顯然很喜歡。
他穿著一件黑無袖背心,比以前那件更加,實的布料勾勒出與寬闊的肩線,手臂清晰可見,在燈下顯得格外利落分明,冷白皮與黑面料形強烈對比,前幾道新鮮抓撓出的紅痕尤為醒目。
林聽晚打量著他的材,第一反應是他昨晚不是這樣的,他的家居服將材遮得嚴嚴實實,哪怕到最後也只是扯開了幾顆紐扣。
昨晚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不僅沒有到,連看都沒有看到,簡直虧大了。
“不是在家要穿家居服的嗎,怎麼突然改了呢。”林聽晚故意怪氣地道。
“你如果喜歡,我能半永久。”謝見淮從善如流地接話。
林聽晚昨天沒有看到的,今天自然要理直氣壯地多看兩眼,目在他線條流暢的手臂上盯著片刻,得寸進尺地命令道:“下擺卷起來。”
他聞言照做,修長的手指勾住背心下擺向上卷起,實的腹一覽無余地展在眼前。
林聽晚滿意地點點頭,通知他:“今後必須服。”
就是被折騰欺負哭,也要哭著看腹和。
謝見淮答應得干脆利落:“好。”
林聽晚這才稍微舒心,輕哼一聲,扔開懷里的枕頭道:“我了,要吃飯。”
謝見淮讓趙姨提前準備了他們的晚餐,距離拉近了,他將生上的痕跡看得清清楚楚,間不由滾了滾,低聲問:“疼嗎?”
林聽晚抬眼的瞬間同樣瞥見他的抓痕,視線落在他的脖頸,沒好氣地反問:“疼不疼你不清楚嗎?”
“不疼。”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很爽。”
“......”
林聽晚覺得他簡直欠收拾,夾著菜小聲嘟囔:“下次抓你下面,看你還爽不爽。”
謝見淮聽見了,從容回道:“下次試試。”
輕瞪他一眼,謝見淮見好就收,不敢再提昨晚的話題,轉而道:“婚禮的視頻和照片出來了。”
林聽晚嗯聲:“我吃完飯去看。”
用過晚餐後,準備去書房翻看昨天婚禮的視頻和照片,謝見淮卻是輕輕牽住的袖,低聲提醒:“先藥。”
他的目落在微腫的上,林聽晚這才後知後覺,自己的又腫了,事不過三,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最重要的是,這次腫的不止是。
“我自己來。”林聽晚不放心他,手要膏藥。
謝見淮看出來的不信任,承諾著:“我來,我不會做別的。”
林聽晚微笑:“拿來。”
他神坦然:“你放心,我不是重的人。”
“......”
如果不是此刻手都發酸,林聽晚肯定會拳打腳踢,他講這句話自己不心虛嗎。
見氣鼓鼓的模樣,他慢條斯理地繼續補充:“只是你問我學會了嗎,我必須告訴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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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我~不~是~重~~的~人~
30個紅包麼麼噠。
注:“聽雨的聲音,一滴滴清晰,你的呼吸像雨滴滲我的里,真希雨能下不停。”——《雨》
第34章
林聽晚確實在領證當晚問過謝見淮, 準確來說是質疑,畢竟他總是端著一副正經的形象,又是二十八歲的男, 看起來還沒有自己懂, 更何況連謝母都不放心的給他塞書。
誰能想到男開葷是奔著天亮去的,而且這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和他昨晚的行為沒有任何關系。
林聽晚聽到他的話都氣笑了:“怪我咯?”
他回答:“怪我執著告訴你答案。”
“......”
“行,答案我知道了。”林聽晚不再和他多糾結緣由,直接搶過他手中的膏藥,特意咬重音:“麻煩謝總遵守不重的承諾。”
謝見淮聽到自己從“阿淮”退回“謝總”了,無奈地推推眼鏡框, 邁步跟在後。
家里的鏡子很, 因為擺放的位置忌諱太多,也容易對人的氣場造干擾。
客廳里沒有鏡子,林聽晚拿著膏藥回到臥室里面, 坐在梳妝臺前看著自己的。
紅微微有點腫,指尖過時會有刺麻,是自己很悉的覺。
在鏡子里見到謝見淮走近的影,沒有理會, 自顧自打開膏藥的蓋子, 指尖輕管時,覺得似乎比起上次用的時候了很多。
將藥膏在棉簽上, 輕輕地在間涂抹開, 清清涼涼的和味道漫來, 瞬間舒服很多。
林聽晚正想再涂一遍,後的男人覆上來,他站在座椅後面, 傾單臂撐著扶手,用半摟的姿勢擁著,低聲提醒:“沒有涂開。”
他自然地接過手中的棉簽,偏過腦袋離得極近,目落在紅上,聲線得輕而穩:“我有經驗,我來。”
清新的藥膏氣息在空氣中淡淡散開,林聽晚沒有再和他爭搶誰來涂藥,只從鏡子里看著他,垂著眼眸,認真仔細地將藥膏涂抹在紅和周圍,作又輕又緩。
涂完後他沒有挪開臉,依舊保持著這樣親昵的姿勢和距離,目沉沉地落在微腫的上。
他想,如果自己這時候再親上去,今晚大概真的哄不好了。
林聽晚見他不,不知道在打什麼歪心思,抬手用食指住他的側臉,慢慢地往旁邊推,說道:“好了就讓開......”
謝見淮卻在這時候忽然側過腦袋,的手指沒有來得及收回來,就這樣被他輕輕含口中。
昨晚抓過他的指甲此刻正抵在齒間,他抿了抿,溫熱潤的自指尖蔓延開來。
他輕了一下。
林聽晚慌忙收回手,惱地喊道:“謝見淮!”
稱呼又從“謝總”退回到“謝見淮”了,他直起,嗯了一聲:“我在。”
林聽晚同樣站起,揚著腦袋瞪他,他神坦,一副并沒有違背承諾,沒有做其他事的模樣,如果被問,就是自己把手指送進里的。
忽然發覺竟然拿謝見淮毫無辦法,握小拳頭在空中揮了揮,轉想往臥室外面走。
他又手拽住袖,輕聲道:“藥沒有涂完。”
林聽晚回頭看過去,聽見他直接道:“下面也腫了。”
聞言耳朵瞬間燒了起來,自己都只是憑覺猜測下面腫了,準備待會兒洗過澡後涂點膏藥緩緩,他怎麼知道?
林聽晚正準備問出口,又覺得這個問題簡直是傻了,他做出來的,他能不知道嗎。
謝見淮似乎是看出來的想法,說得理所當然:“我昨晚撞得力道......”
“你閉!”林聽晚連忙手捂住他的,阻止他的口出狂言。
謝見淮微微頷首,示意不會再說力道的事了,等林聽晚松開手後,他換個話題:“我已經為你涂過一遍藥了。”
“......什麼?”
林聽晚再看梳妝臺上的膏藥,原來不是的錯覺,確實比先前的量了,而且都是涂在自己的上了。
他的經驗也不僅僅是涂,而是上下都有的富經驗。
昨晚睡前只記得被他抱著去浴室里洗漱,後面迷迷糊糊的發生過什麼事也不知道,他竟然還有力給自己涂藥,那豈不是也看過......
“你用什麼涂的?”口問道。
“手。”他答得自然。
林聽晚的目不由自主落在謝見淮修長的手指上,腦海中浮現出他摁著大,將膏藥在上面給自己涂藥的畫面。
慶幸自己睡著了。
謝見淮見盯著自己的手,以為是不滿意,低聲問:“需要用嗎?”
林聽晚反應了一下用的意思,直接捶到他的肩膀上:“不需要!也不需要你再幫忙,我洗過澡後自己涂。”
謝見淮語氣正經:“我弄的,我理應負責,不算是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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