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就不給你打回去了,有什麼話等你回國後見面再聊,祝你畢業快樂,一切順利!/慶祝】
消息剛發出去,謝見淮已經拿著藥膏和棉簽回來了,他直接將東西塞進林聽晚手里,然後練地轉過,背對著。
“我說過要親自給你涂了嗎?”小聲嘀咕著,手卻擰開藥膏的蓋子。
用棉簽蘸取藥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紅痕的地方,偶爾下手重了些,他卻一聲不吭,林聽晚故意用棉簽頭輕輕了最深的一道痕跡,他依舊毫無反應。
“你其實本不疼吧?”林聽晚忍不住懷疑。
“疼。”謝見淮回答得毫不猶豫,聲音低低的:“怕你更生氣,忍著了。”
“......”
涂完後背和肩膀,謝見淮自然地轉過,示意前也有幾需要理,林聽晚只能繼續蘸取藥膏,仔仔細細地涂抹在他口的紅痕上。
不自覺想起清晨的混,後背的抓痕是時摟著他留的痕跡,但在他加重力度時,自己不想溢出聲音,沒忍住下咬住了肩膀。
晃得太快太,一切都在失控的邊緣,在肩膀和前留下深深的牙印和數不清的吻痕。
抓痕,吻痕,牙印,錯遍布在上,看著是有些目驚心。
藥膏涂抹均勻後,林聽晚下意識地俯,對著微涼的輕輕吹了一口氣。
清涼的藥膏與溫熱的氣息同時落在皮上,形一種奇異的刺激,謝見淮的瞬間繃,在靠近的瞬間向後微仰,聲音低沉而克制:“晚晚,別吹。”
林聽晚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吹吹他的傷口怎麼了,只會緩解他的疼痛,難道會讓他更疼嗎?
“你別。”林聽晚拿著棉簽點上去,咕噥著:“吹你是你的福氣,能止疼。”
“只是吹氣,止不住疼。”
謝見淮干脆不再躲閃,朝著前面傾,將膛更近地送到眼前,嗓音低沉帶著哄:“你親一下試試。”
林聽晚側過臉,擰膏藥的瓶蓋,小聲道:“全都是膏藥,我才不要親。”
他語氣平靜,意有所指:“你可以往下親。”
林聽晚眼看看他,視線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打量著口麻麻的紅痕,最後在沒有傷的紅地方停留。
突然俯,飛快地親了親右邊,親完後準備下床跑掉,子剛挪就被謝見淮一把拽了回來。
他手臂環住的腰,穩穩地錮在自己前,啞著嗓音問:“右邊親了,左邊不親?”
林聽晚紅著臉反駁:“你說的是親一下試試......又沒說親兩下。”
“好。”他低應一聲,灼熱的視線落在睡的領口,結上下滾著,再開口時,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禮尚往來。”
話音落下,他的指尖勾住睡纖細的吊帶,的弧度填滿他的掌心,同樣只顧著右邊,不停地親吻逗弄著,又故意加重力道吮咬。
林聽晚抑制不住地發出細碎而甜膩的哼唧,察覺到他的掌心在緩緩往下,輕輕推了推腦袋:“別,會疼的......”
他一旦開始又是到明早,本不指他會停下來。
從前晚到明早,已是連續第四天了,什麼膏藥都不會管用。
“不會。”他的吻也在朝著下面游移,氣息灼熱地拂過,低聲道:“會讓你舒服的。”
林聽晚的呼吸窒了窒,指尖無意識地攥了下的床單,他的帶著悉的熱意,卻是與以往截然不同,帶來一陣陣陌生的,令人心悸的纏綿。
空氣中彌漫著藥膏清冽的薄荷味,與上淡淡的花果香織在一起。
床單被抓出了皺痕,也輕輕著,細微的水聲在安靜的臥室里響起,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清晰得令人耳發燙。
過去很久,林聽晚才終于緩過氣來,抬起水瀲滟的眼眸,過朦朧的視線,見到他略顯凌的黑短發,再也沒有往日的一不茍。
他吞咽的作很明顯,結也在滾著,有種別樣的。
在暖黃的燈下,能看見他微微抿了抿薄,上面泛著潤的水,像是剛剛品嘗過什麼甘的滋味。
“我不會騙你。”他的聲音很輕,帶著未散的:“很舒服,對不對?”
“......”
林聽晚沒有回答,將發燙的臉頰別開,他也沒有強行要求給自己回應,只是溫熱的重新覆上來,高大影籠罩著,又道:“我該收利息了。”
昨晚被托起拋下的失控畫面瞬間涌腦海,當時有力配合他的節奏,此刻卻連翻都覺得麻。
他牽起的小手,低頭親吻著手指,從指尖到指,落下細而灼熱的吻,隨後握住纖細的手腕往下......
睡和上都沾染了膏藥,混著黏膩的覺,林聽晚去到浴室里重新洗干凈。
換上新服後,站在洗手臺前,又仔細地將手沖洗一遍,里小聲嘟囔:“我可是拿相機的手,也不知道快一點,本就不諒我,所有力氣和手段都用我上了,怎麼都三天了還這麼多......道貌岸然的騙子!”
正沖洗手中的泡沫時,指甲無意識劃過指腹,輕微的刺痛讓重新打量起來。
舉行婚禮前,林聽晚特意去做了頭發和甲,甲選的是細長款甲片,是淡紫暈染開的,點綴著可的蝴蝶結,對這款很滿意。
看著心修剪的指甲,想到謝見淮前和後背的抓痕,拿過儲盒里的指甲剪,將前面的尖細的部分剪掉,慢慢磨得圓潤。
林聽晚出來時謝見淮已經換完新的床單和被褥,忍不住道:“再這樣下去,家里的床單怕是都不夠換了。”
短短三天換了四套。
“明天讓管家再買十套。”他穿著新換的干凈家居服,拍拍床邊的位置,輕聲說:“過來,睡覺。”
林聽晚聽到這兩個字都覺得是詞,躺上去後順手關掉臥室里的燈。
黑暗中,謝見淮自然地牽起的手,在掌心輕輕挲把玩著,指尖到修剪圓潤的指甲時,他低聲道:“你把指甲剪了。”
“我是為了更方便拿相機,隨時能留長的,你別惹我。”林聽晚哼聲。
“嗯,不惹。”他嗓音里著愉悅,又親了親指尖。
林聽晚原本以為自己這個時間是睡不著的,但大概是這兩天的運太頻繁,真的累著了,疲憊席卷而來,沒過多久到困意。
就在迷迷糊糊即將睡時,聽見旁的男人問:“如果沒有被我打斷,你準備怎麼回答他?”
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賀瑾舟最後的問題——“是家里安排的吧?你們是商業聯姻對嗎?”
“就......如實回答啊。”含糊地應著,意識已經半夢半醒。
他們是家里安排的,也確實是商業聯姻。
謝見淮心里很明白,特意在賀瑾舟的問話後開口,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也是不想從林聽晚口中聽到這個事實。
最終仍舊不甘心地問出來了,答案果然像他猜測的那樣,會如實回答。
這一晚謝見淮失眠了,沒有睡幾個小時,靠著多年來的生鐘自然醒,去泳池里游了幾圈,又去沖冷水澡,才勉強下心頭的躁意。
等換完服回到臥室里,他拿過床頭柜上的四本相冊,坐在沙發上借著日翻閱其他兩本,分別是林聽晚小學和初中時期的。
這兩個時期的照片里都有賀瑾舟的影,盡管不是很多,但幾張并肩而立的合照已足夠刺眼。
謝見淮倏地合上相冊,正準備起出去氣,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助理的來電,擔心吵到林聽晚,他掛斷後發消息:【什麼事?】
助理:【謝總,您今天應該要來上班了吧?】
謝見淮:【我有三天的婚假。】
助理:【今天是第四天了,您婚禮當天也算是一天。】
謝見淮:【我開會了。】
助理:【您一天的工作量不止是開個會。】
謝見淮原本計劃著今天好好陪林聽晚的,一大早上看到和賀瑾舟的合照本來就心里發堵,收到助理通知他上班的消息更是煩躁。
謝見淮:【公司離開我不轉了嗎?】
助理:【實話說,還真是。】
謝見淮:【......】
問過有哪些事需要理後,謝見淮也清楚這幾個項目耽擱不起,輕手輕腳地想要離開臥室,但走到門口時又折返回來。
他換上了西裝,沒有來得及用早餐,叮囑趙姨不要吵醒林聽晚,好好照顧後,出門離開了。
林聽晚睡到下午醒過來,舒服地了個懶腰,下床打算去洗漱時,見到沙發上的四本相冊,奇怪東西怎麼會在這里,拿起來想放梳妝臺上,順手也翻了翻。
前面一本倒是正常,可後面三本中間明顯有照片缺失的空白頁,一頁頁檢查過去,終于發現了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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