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坐下,悉的影出現在對面,謝見淮的手上同樣端著早餐,另外拿著杯橙,落座後問道:“們為什麼都盯著你?”
林聽晚解釋原因:“我以前在其他城市的萬星酒店住時,發現過早餐食材不新鮮,姐姐在大會上批評了相關負責人,後來這件事在集團里傳開了,們怕我又檢查出來哪里不妥,告訴姐姐和哥哥。”
謝見淮明白了,遞過手里拿著的橙,換了個話題:“昨晚睡得好嗎?”
“特別好。”林聽晚慢條斯理地叉起一塊面包,抬眼打量他,翹了翹角反問:“謝總難道睡得很差?”
“確實不太好。”他認真地回答。
林聽晚輕輕挑眉,語氣故作正經:“謝總對我們萬星有哪里不滿意呢?是洗澡水不夠熱,還是床不夠?”
“都沒有。”謝見淮清清嗓子,神自若道:“主要是,一個人睡的。”
輕呵一聲,不接話,他繼續道:“整晚沒有睡著,只能早起去健。”
林聽晚有點沒好氣:“你不睡覺倒是有力的。”
他切煎蛋的作頓了頓,面不改地應道:“是的,昨晚沒有用掉力,只能靠健消耗掉。”
這話里的暗示再明顯不過,林聽晚微笑著,一字一句地回道:“謝總放心,萬星的設施絕對夠你折騰,頂樓還有游泳池,謝總接下來每晚用不完的力,都可以用在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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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謝總:我完了。
30個小紅包~
第47章
謝見淮聽到刻意咬重的“每晚”兩個字, 想都沒想便道:“我只訂了一天房間。”
“是嗎。”林聽晚揚起語調,慢悠悠地喝著橙,話語里帶著打趣的意味:“要不我請經理來問問, 如果真只訂了一天, 我得叮囑趕給謝總續上。”
“不必如此麻煩。”謝見淮立馬回絕,垂著眼眸用餐。
他在心里煩著助理訂的房間,不僅訂了,而且連著訂五天,偏偏萬星酒店是喬家的,林聽晚在這里能橫著走,查個訂房記錄再簡單不過, 連騙都騙不了。
林聽晚大早上把謝見淮堵得啞口無言, 更是覺得神清氣爽,角的笑意都沒有下來過。
禾下來用餐時,看到的就是心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不敢多講話,迅速地吃完早餐,拖著行李箱準備出發。
酒店離許梔清和謝嘉珩的住不遠,他們開車五分鐘到了小區停車場, 禾留在車里等著, 他們按照發來的地址找樓棟。
起初走錯電梯口,到了旁邊的一棟樓, 是林聽晚發現不對才拽著他往回走, 忍不住問:“你先前不是來北京出差過嗎, 沒有來過他們家?”
“沒有。”謝見淮解釋:“這是許梔清的房子,謝嘉珩強行贅進去的。”
“贅進去。”林聽晚重復著他的話,不由笑出聲來。
“母親原話是這樣說的。”
林聽晚雙手環臂抱在前, 靠在電梯旁邊微歪著腦袋,笑道:“你弟弟有意思的。”
謝見淮聞言蹙起眉,覺得這話刺耳極了,微微側目打量此刻的神,清亮的眼眸映著,笑容明,仿佛依舊在回味著趣事。
他不冷不淡地問:“你喜歡有意思的?”
林聽晚不明白他是怎麼和喜歡扯上關系的,想了想回答:“算是吧,包括但不限于此。”
誰會不喜歡格有趣的人呢,但是長相材人品星座五行八字也都很重要。
謝見淮想問自己有意思嗎,又覺得這句問話相當于自取其辱,他的格不止自己清楚,圈里人都非常了解。
所以林聽晚為什麼會在厚厚的一疊候選名單中選中他?
不對,本沒有選中他,原本是拒絕的,上門拜訪家中長輩後才改口。
謝見淮更是不順氣,低聲道:“他不是有意思。”
他嗓音沉了沉:“是純欠揍。”
林聽晚已經習慣他們兄弟互相懟的模式了,順勢煽風點火:“行,期待你們待會兒的線下真人PK。”
聊天的時間,電梯到達許梔清家所在的樓層,門鈴按響後,是謝嘉珩來開的門,打過招呼後林聽晚直接走到客廳里看許梔清的妝容。
謝嘉珩反手拽過準備跟進去的謝見淮,罵罵咧咧道:“你往里面沖什麼沖,清清的家是其他男人能進的嗎?出來跟我單挑。”
說完他回頭,朝林聽晚客氣地喊了句:“大嫂,人我借走了。”
謝見淮正想也跟打聲招呼,卻被謝嘉珩不由分說地拽出去:“別磨蹭了,人家本沒看你。”
客廳里,林聽晚的確全神貫注在許梔清的妝容上,沒有在意他們兄弟倆的事。
這位妝造師是在當地臨時請來的,不是林聽晚經常合作的老師,也不是喬以夏的得力員工,并不悉,難免放心不下,每個步驟都盯得格外認真。
“妝面千萬別太重,底妝不要慘白,清干凈就行,眼妝用日常大的系。”林聽晚在旁邊細細看著,不時出聲指點。
“好。”化妝師化妝師手下未停,繼續上妝。
許梔清隨口閑聊:“謝見淮是跟著你過來的嗎?”
林聽晚先是點頭,隨即又搖頭道:“不算是,我星期三就過來踩點了,他昨天下午才飛過來。”
“所以是他追著你來的?”許梔清問得很細致,語氣里約帶著打趣意味。
“是吧,我之前都不知道,以為他會在公司加班呢。”林聽晚回答。
許梔清彎笑了,開口道:“我和阿珩打過一個賭,現在看來我能贏。”
不等林聽晚問是什麼賭約,接著道:“等我賭贏後告訴你。”
“好啊,如果里面有我的功勞,我可要獎勵。”林聽晚笑盈盈道:“比如秋天的時候再來北京給你拍照。”
“只要我在北京,隨時歡迎你來。”許梔清應得爽快。
林聽晚見化妝師準備給涂口紅,連忙上前阻止,問道:“你用過早餐了嗎?”
“沒有,阿珩去買了。”
“那最後再涂口紅,先弄頭發吧。”林聽晚的目落在許梔清的長發上,叮囑著:“重點就是造型,要自然的隨意,但不能顯得凌。”
另一邊,謝嘉珩拽著謝見淮去附近的店里買早餐,路上沒忍住罵他:“你也是一大把年齡的人了,能不能點?別天天拿調回深城這事威脅我。”
謝見淮聽到蠢貨弟弟倒反天罡的話,輕呵一聲,直接道:“明天就給你下調令。”
謝嘉珩渾不在意,語氣依舊拽得沒邊:“你敢下我立馬把員工都給辭了。”
“行,你試試。”
“......”
這種無法無天的破事,謝嘉珩真干得出來,謝見淮也是真能收拾得了爛攤子。
“你不就是仗著我想留在清清邊,才敢這麼威脅我嗎?”謝嘉珩沒好氣道:“老東西,壞人姻緣是缺大德,你這把年紀還不積德,是會報應在自己上的懂不懂?”
“不懂。”謝見淮面無表。
他聽著老東西三個字就覺得刺耳,什麼他這把年紀?他不過二十八歲。
尤其是在見過賀瑾舟,知道他和晚晚同歲後,更是聽不得這些詞,再加上昨晚又被關在房門外,如今對著聒噪的弟弟笑不出來一點。
謝嘉珩毫不留地嘲笑著:“難怪到現在都沒有追到大嫂,跟到北京來了也沒用。”
謝見淮冷著臉不肯認輸:“你怎麼知道沒用?”
謝嘉珩上下打量他,笑得格外欠揍:“我追清清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坑人錢呢,公事上你是爹,上我是你祖宗。”
謝見淮沒有接這句話,本反駁不了,弟弟十八歲追到許梔清,被甩後追到北京來,不到三個月又功求得復合,這些事他都是清楚的。
走到店門口,謝嘉珩給許梔清點了份早餐,抬手付款時,謝見淮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他無名指戴的戒指上,并不是普通的男士素戒,戒圈是用海藍寶石點綴的。
“又是貸款買的?”他淡淡問。
“不好意思,不是呢。”謝嘉珩拎過早餐,用滿是炫耀的口吻道:“清清送的。”
謝見淮不解:“為什麼送你戒指?”
謝嘉珩回答得理所當然:“我唄,不然呢?”
他頓了頓,又故意拖長語調:“哦,你沒人,你不懂。”
“......”
謝見淮的戒指是給林聽晚買鉆戒時,順帶挑選的一款男士素戒,他聽店員說大多新婚夫妻都是這樣買的,也沒有考慮別的。
但是如今看著謝嘉珩與眾不同的戒指,覺得礙眼極了。
“許梔清想風風地回總部,需要再做幾個大項目出來。”謝見淮面不改,只不不慢地道:“我能幫忙牽線。”
“哥!我親哥,我可是你拉扯長大的,你不能忘了這份誼啊。”謝嘉珩能屈能地換了態度,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笑著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哥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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