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似乎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慢吞吞地問道:“你,為什麼,也在里面?”
謝見淮指尖落在第一顆紐扣,回答得自然:“幫你洗澡。”
林聽晚搖頭晃腦,像是在自我鼓勵,小聲說著:“我可以,我能行。”
他俯靠近,溫熱的氣息拂過泛紅的臉頰,用哄的語氣在耳邊道:“我是你老公,我能幫你洗澡。”
眨著眼睛,反應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然後恍然般點頭:“對哦,你是我老公,你能幫我洗澡。”
說著便主張開雙臂,微微揚起小臉,邊漾開甜甜的笑意:“老公,幫我洗澡!”
謝見淮看著懷里生乖順可的模樣,眸暗了暗,修長的手指迅速地解開襯衫紐扣,目落在顯的上,嗓音有點啞:“嗯,老公幫你。”
溫熱的水汽漸漸彌漫開來,暖黃的燈過水霧和地灑下來,將他們的影籠罩在曖昧的暈里。
“水溫合適嗎?”他的聲音顯得格外低沉。
“嗯......”輕輕點頭,醉意導致反應慢了半拍,也站不穩,本能地往他的懷里靠。
謝見淮了些沐浴在掌心,作輕地涂抹在的肩上,泡沫順著的曲線緩緩落,留下晶瑩的水痕。
水花濺了他的襯衫,的布料著結實的上,勾勒出分明的廓,水珠沿著脖頸的線條微敞的領口。
浴室里開了暖氣,林聽晚的臉頰更紅了,因為酒的作用,也比起平日里更加主大膽,小手胡地在他上著,小聲提醒:“你的服都了。”
他不不慢地反問:“那怎麼辦?”
“掉。”的眼神中帶著欣賞,夸道:“你的材......很好。”
.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著他,聲要求:“掉嘛,我想腹。”
他的聲音帶著蠱:“想就自己來。”
的手笨拙地試圖解開紐扣,但綿綿地使不上力氣,只能委屈道:“老公,我不掉......”
謝見淮聽到老公的稱呼,呼吸又重了重,自己的襯衫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直接扯掉了兩顆紐扣。
的指尖到實的腹時,忍不住興起來,眼睛里頓時亮起彩。
他低聲哄著:“下面要不要?”
林聽晚的視線順著往下,毫不猶豫地點頭:“!”
謝見淮沒有再讓手,單手利落地解開皮帶和紐扣,不等他牽住手引導,已經主上去了。
覺得有些握不住,不知道該怎麼做,無措地看著他,拖長語調地喚了聲:“老公,怎麼辦......”
這一聲輕喚徹底擊潰了他的理智,他勾住下吻住了帶著酒香的紅,細細品嘗混著獨特氣息的甜香。
溫熱的水流持續灑落在他們上,蒸騰的熱氣將相的影模糊。
“轉過去。”他啞聲教著,扶著肩膀轉背對自己,提醒:“抓扶手。”
“嗯......”林聽晚乖順地應著,雙手握住門邊的把手。
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又想開口說話時,卻突然變得支離破碎,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被水汽籠罩的浴室里,一切都慢了下來,淅瀝水聲掩蓋不住漸重的氣聲,不自覺溢出來的輕嘆和嗚咽,織夜晚最聽的旋律。
不知道過去多久,林聽晚的雙止不住地抖,無助地道:“我,我站不住......”
在快要落的瞬間,謝見淮攬住腰肢穩穩扶住,他將人轉過抱起,大步邁出去,拿過自己外套墊在洗漱臺上,放在上面坐著。
林聽晚直視著他深邃又染滿意的眼眸,無意識地反復喚他的名字,他又開始時含住的耳垂,嗓音低沉:“老公。”
順從地改口喚著“老公”,最後終于無力地彎腰,整個人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帶著鼻音的呢喃輕輕說:“謝見淮......你是,我親自選的老公。”
“一月八號,中午十二點,羯座,土象星座。”林聽晚一字一頓地把他的出生日期給念出來了。
“記得這麼清楚。”謝見淮的角勾了勾,溫地著的長發。
“我,六月二號,下午三點,雙子座,風向星座。”又念出自己的生日,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你旺我......”
謝見淮聽過很多遍這句話,此時卻覺到有一奇怪,不由問:“你為什麼會選我?”
林聽晚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帥,很帥很帥......”
“除此之外,有別的原因嗎?”
“男,有錢,材好,家庭簡單,各取所需。”林聽晚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幾個詞。
這些條件全都能達到的確實極,謝見淮剛松了口氣,忽然捧住他的臉,彎說:“最最最重要是,你旺我......謝見淮,你八字旺妻。”
他手上的作微頓:“你選我,最重要的是因為我八字旺妻?”
“嗯!”林聽晚重重點頭,發尾的水珠都濺到了他臉上:“這個很重要。”
“如果我八字不旺妻呢?”他試探般問。
林聽晚擺著手,回答得果斷:“那不要。”
謝見淮又氣笑了,牢牢地扶住腰,直接用這樣的姿勢將抱在上,低聲道:“不要也得要。”
他離開浴室回到房間,把人放在床上,去拿行李箱里的盒子。
剛到床又撐起子,掉的發黏在臉頰,拉著他的手臂輕晃:“的......頭發是的。”
“那就抱著。”他戴得越發練和迅速。
“什麼?”沒有反應過來。
謝見淮把重新抱起來,抵在後面的墻上,不由分說地再一次,沒忍住驚呼出聲,指尖下意識掐進他的手臂。
林聽晚的手想要摟住他的脖頸,雙也纏繞在他的腰間,試圖尋求支撐點,偏偏酸的使不上力氣,晃的也本抱不穩他。
不住這樣,嗓音里都帶著哭腔:“不行......我不行。”
他穩穩地托住發的,滾燙的掌心著,毫沒有影響,也沒有因為的求饒而心,反而更加的強勢,帶著懲罰的意味。
最後被折磨得眼眶都紅了,長長的睫上掛著生理淚珠,長發凌的披散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他輕輕吻掉眼角的淚,拿過干凈的浴巾從頭到腳嚴實裹,抱到沙發上面。
謝見淮拿著吹風機走回來,林聽晚吸了吸鼻子,仰起小臉宣布:“我,要撤回讓你當我老公的決定......”
他揚笑了,手輕輕刮了刮鼻尖:“來不及了,已經超過三分鐘。”
林聽晚不甘心地往後了,又小聲道:“那,那我申請反悔。”
謝見淮單膝跪在沙發邊,與的視線平齊,慢條斯理地上吹風機電源,回道:“也不行,都昭告天下了。”
暖風響起,他耐心地幫忙吹著長發,確定每一縷發都吹得干爽而溫暖,這才抱著放回床上。
的疲憊和吹干長發後的舒適同時襲來,連指尖都不想再,剛剛躺進暖和的被窩里,倦意便涌上來。
覺到悉的溫和氣息再次近,閉著眼睛,下意識地抬手推他腦袋,聲音都很含糊:“別了......我困了。”
“忍著。”謝見淮扣住的手,低聲道:“畢竟我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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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謝總:喝酒果然有趣。
30個小紅包~
第50章
林聽晚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在枕邊胡索著,找到手機後勉強睜眼看屏幕,來電顯示是喬以夏。
接通放在耳邊, 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睡意和過度消耗後的沙啞, 有氣無力地道:“喂,姐......”
喬以夏聽出來了不同尋常的疲憊,語氣里滿是驚訝:“這都已經下午了,你竟然還沒有睡醒,戰況這麼激烈嗎?”
靜默了兩秒,像是終于忍不住,打趣般拋出一連串問題:“你昨晚喝酒了?和謝見淮一起?他抱你回酒店的?你當眾他老公了?”
林聽晚聽到姐姐的話, 腦袋稍微清醒些, 下意識側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渾酸得像是被拆解重組過的, 尤其是心,不適和異樣讓瞬間想起昨晚的瘋狂。
倏地睜開眼睛,困意頓時消散,終于意識到喬以夏是在問什麼, 匆匆道:“我等下再打給你。”
講完後林聽晚果斷掛斷電話, 撐著床慢慢地坐起,酸脹隨著作涌上來, 讓忍不住輕嘶出聲, 醉後腦袋的脹痛也同時襲來, 手了太,緩過來後才試圖理清頭緒。
窗外明的過窗簾隙灑進來,將房間里面照得微亮, 只有一個人,地上和床都收拾得干凈整潔,看不出來任何混的痕跡。
林聽晚往後靠在床頭,深深地吸氣,從昨晚的第一件事開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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