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麼?”他的嗓音啞得厲害,扶在腰的手落在腦後,輕輕將的臉轉回來:“不想看?”
“我想看。”小聲抗議:“但你別一直看著我呀。”
晃起來的秋千讓他們的接更親,他的呼吸很熱,嗓音很低:“不看著你,我做不到。”
“你可以......”剛要反駁,就到腦後的手稍稍用力,目被迫重新落回去,不自覺地咬住下。
“你看你的。”他的呼吸漸重:“我看我的。”
這樣的距離確實看得太清楚了,腹繃時的線條,睡袍下悉的廓,甚至能看清楚他每次作時,忽明忽暗的影與形的強烈對比。
秋千晃的幅度漸漸失去節奏,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結隨著他的作一下下的滾,額間有細的汗珠,頸間也暴出青筋脈絡。
“老婆,我。”他低聲要求。
指尖掐進肩膀的里,輕聲喚道:“阿淮。”
他抑的悶哼:“不夠,老婆......”
平時里他都是晚晚,到濃時他會無意識寶寶,今晚卻是一遍遍地喊著“老婆”,仿佛在證明什麼似的。
林聽晚知道他想聽的稱呼,咬了咬,湊近他耳邊輕輕喊:“老公。”
這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主喊老公。
秋千椅吱呀作響的節奏了一瞬,他眼眸里翻涌著的暗,卻仍然克制著說:“親我。”
他聲音低得像是在懇求:“老婆,親我。”
林聽晚傾吻住他的,齒間是悉的氣息,卻比以往更加熾熱,他強勢地勾著舌尖糾纏,秋千因為他急切的作晃得更厲害,帶來陣陣眩暈。
害怕會掉下去,只能把全的力量都在他上,他上下都不斷地加重著力道,秋千發出的聲響與漸重的呼吸聲織。
在最後時刻,他握住的手腕,引導著幫忙和。
搖晃的秋千突然停住了。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低著腦袋埋進的頸窩里,聲音低沉:“......抱歉。”
林聽晚的掌心全都沾染上了,正想開口時,聽見他問:“你喜歡嗎?”
很早就好奇,謝見淮這樣在人前嚴肅正經的男人,自助會是什麼樣子,今晚親眼看到當然是滿足的。
“我如果回答喜歡,能經常看到嗎?”小聲反問。
“嗯。”
“喜歡!”
話音落下的瞬間,隔著子的布料,下傳來悉的,他在耳邊輕輕道:“我到了。”
溫熱的含住耳垂,他聲音含混:“做嗎?”
似乎是猜到會說什麼拒絕,他搶先道:“不沖突的。”
林聽晚立刻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想的,他做他的。
著嗓音問:“在哪里?”
“這里。”他解著睡的紐扣,輕咬著鎖骨道:“你在上面,試試。”
“......我現在說不行來得及嗎?”
謝見淮從旁邊的茶幾隔層里拿出盒子,塞到的手中,嗓音低沉:“來不及。”
......
林聽晚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把盒子塞到里面的,只能是很早前就了在秋千上的壞心思。
生疏地撕開袋子,有些無措地問:“這個要怎麼戴?我怕給你戴反了。”
他耐心地教著,戴上去後不不慢地吻住,安張的緒,而後再次講出同樣的三個字:“坐上來。”
秋千的晃增加了難度,發出的聲響更是讓林聽晚心慌意,得渾發燙,只能小心翼翼地朝著前面挪,直到重新到它。
“是這樣嗎?”懸著不敢繼續往下。
“嗯,別怕。”他輕聲細語地哄著,扶住腰突然用力。
林聽晚下意識屏住呼吸,紅微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直到聽到他滿足的嘆息,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做到了。
他在耳邊的呼吸依舊灼熱,嗓音低沉地夸著:“老婆好厲害。”
這個親昵的稱呼讓林聽晚渾輕,秋千也隨之晃得更加厲害,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
林聽晚眼眸泛著潤,茫然地向他:“然後呢?”。
他不不慢地道:“我教你。”
......
起初,林聽晚是真的以為謝見淮會耐心教自己,也認真地學著怎麼弄,生地不斷嘗試著,可最後卻像是讓他的忍耐到了極限。
在輕呼聲中,他輕而易舉地托起腰,又重重地放回來,只覺得眼前都是暈的。
窗外的霓虹燈變得斑斕模糊,耳邊是秋千吱呀聲響,卻掩蓋不住彼此錯的呼吸聲,他的作依舊強勢直接,不斷地重復著。
無力地哀求,指尖在他上留下淺淺紅痕,意識也快要渙散。
不知道過去多久,秋千忽然發出斷裂的聲響,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已經被穩穩地抱了起來,驚呼著纏住他的腰,突如其來的異樣也讓瞬間漲紅了臉。
“秋千......壞了。”紅著臉小聲提醒。
謝見淮卻仿佛本沒有看到,就這樣抱著直接走到落地窗邊,才將人給放下來,冰涼的玻璃上,他從背後環住腰,輕輕在窗前。
遠的高樓大廈離得更近了,玻璃清晰映出他們的影,林聽晚覺眼前更加混了。
霧痕隨著作聚了又散,的理智也漸漸破碎,記憶里最深刻的是謝見淮在耳邊一遍遍問著“喜歡嗎”,固執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天邊出微,勾勒出城市高樓的廓,謝見淮抱著林聽晚從浴室里出來,輕輕放在臥室的大床上。
翻了個,沉沉地睡過去,謝見淮也躺到床上,從背後擁著眠。
林聽晚再醒來時,已經是午後,了個懶腰後正想坐起,悉的酸涌上來了,提醒著昨晚發生的事。
怔怔地著天花板,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昨晚竟然又和謝見淮做了一夜!
而且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又經歷了這麼富多彩的一夜。
細細地回想著,主喊老公,問他在哪做,秋千上位,在玻璃窗前......好像秋千都被他們給弄斷了,真是能干也能被.干啊。
不是去欣賞他自助的嗎,怎麼就沒忍住親自上了呢?
林聽晚慨著男誤人,拿起手機看微信,姜思昨晚發了兩條消息,一條是到家報平安的,一條是解釋。
姜思:【昨天賀瑾舟跟著你出去後,我擔心他喝多了會有不妥的舉,就告訴妹夫了,他可能去找你們了。】
林聽晚這才恍然,明白了謝見淮昨天為什麼會站在餐廳門口,估計是聽到了和賀瑾舟的全部對話。
不過,很明確地拒絕了賀瑾舟,他聽到難道不應該很高興嗎?怎麼會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回家後又是主提出來自助,又是不停地問自己喜不喜歡,這反常的行為是唱的哪一出啊?
總不能是被賀瑾舟的深給刺激到了吧。
林聽晚不理解他的想法,給姜思回消息:【你做得對,他昨天是發病跟我告白了。】
姜思驚訝得都忘記調侃睡到現在起床:【不是吧,他都說什麼了?你怎麼回的?】
林聽晚把大致的容復述一遍:【他家實在太復雜了,反正我拒絕得徹徹底底,今後朋友也做不了。】
不能做朋友是有點可惜的,畢竟他們相識多年有誼在,而且賀瑾舟本是個不錯的人,但如今心事都挑明了,注定不可能退回朋友關系。
姜思抓到另一個重點:【連續被兩個男人告白,你自己沒有品出來區別嘛?】
林聽晚自然是品出來些許不同的,回道:【我待會兒來找你,見面細聊。】
把手機放在旁邊,去到浴室里洗漱,正準備換服到別墅那邊蹭飯,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林聽晚嚇得手中的服都掉了,見到進來的人是謝見淮才松口氣,撿起外套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麼在家?”
今天不是他的休息日,下意識以為他去公司上班了。
謝見淮站在門邊,目靜靜地落在上,聲音很輕:“怕你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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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謝總: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一個坐秋千的好日子。
30個小紅包麼麼麼
第章
林聽晚真沒想過逃跑,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也可能是沒地方能跑,這次竟然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 能夠坦然面對他。
見謝見淮的視線落在外套上, 順勢往上拎了拎,解釋:“我想著趙姨不在家,準備去找思吃午飯的。”
“我也沒有吃午飯。”他極其自然地接話。
林聽晚打量他兩眼,心里嘀咕著誰問你了,開口道:“那你跟著我過去蹭飯吧。”
謝見淮聞言沉默片刻,聲音輕輕落下:“我真的能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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