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喬景琛的回復時,車也正巧開到建筑前,們練地下車拍照。
在外面用過晚餐後才回家,林聽晚累得躺在沙發上休息,用手機翻看著今天拍攝的花絮和live圖,挑細選了幾張發朋友圈。
發完後困意漸漸涌上來,握著手機,就這樣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覺有人在親吻自己,似乎被穩穩托起,又輕輕放下,再醒來時人已經從沙發上躺到卷腹機上面,下意識翻的瞬間差點掉下去,立刻有一雙大手牢牢地扶住自己的腰。
林聽晚睜開眼微微支起上,這才發現卷腹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變了位置,從側放變正對著鏡面,鏡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蹲著的影。
悉的和熱意從小蔓延到大,看著旗袍擺被緩緩推上去。
料發出細微的窸窣聲,慢慢混進輕微的水聲,與以前相同的是能到他短發過間,不同的是能親眼見到他是如何做的。
雙重刺激讓忍不住想要,可卷腹機的位置實在太小,一不小心就會從邊緣掉落,只能抓住下的機械,咬住下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渾止不住地輕輕抖。
他最後想將旗袍再往上推時遇到阻隔,是因為側腰的拉鏈沒有拉開,他卻失去研究的耐心,發力的瞬間傳來料“嘶拉”的聲響。
林聽晚驚得微微一,緩著氣聲抗議:“我的新旗袍......”
“嗯,壞了。”
他語氣聽不出愧疚,反倒理直氣壯的,連句敷衍的抱歉都沒有了,低著腦袋輕輕地咬住,專心品嘗著味。
試圖蜷時被他的穩穩錮,在狹小的機上彈不得,終于勉強坐起來,視線里就是鏡中映出的清晰畫面,怎麼樣也避不開。
他突然將托起來調轉方向,正在慶幸著終于不用再面對鏡子,卻在不自覺仰起脖頸的瞬間,倒著在鏡中見到他們此刻的模樣。
凌的長發鋪散,雙搭在冰涼的機械上,牢牢抱著自己的手臂很燙,頭頂的燈瘋狂晃著眼睛。
每次都覺得已經夠胡來了,可他總能創出新的花招,在意識渙散前,終于依依不舍地抱起生去到浴室里洗漱。
他確實遵守著承諾只來一次,但林聽晚覺得和以前差不多的累。
大概是旗袍讓他撕爽了,謝見淮接下來兩天選的是不同服,不過都是他自己的服,第一天是寬大的白T恤,第二天換了件白襯衫,下擺長度到林聽晚的大。
“不用再穿子。”他低低說著,抱起往健房的方向走。
“我等下有事跟你講。”林聽晚摟著他的脖頸道。
謝見淮沒在意,既然待會兒再講,那麼現在專心做該做的事。
他抱著生躺在瑜伽墊上,輕聲道:“坐。”
都不必再問坐哪里,襯衫的擺遮住他的臉,鏡子里只能見到自己紅的臉頰,神迷離中帶著水,手撐在他的腦袋上方。
天旋地轉間他扶著換位置,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瑜伽球,耳邊是溫熱的氣息:“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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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謝總大餐一頓[煙花]
今天應該還有更新,餐後小甜品和小掌[彩虹屁]
30個小紅包~
第64章
林聽晚下意識抱眼前的瑜伽球, 抬起臉在鏡子里看見穿著男士白襯衫的自己。
平時在謝見淮上干凈整齊的服,早已被他皺得不樣子,紐扣胡扯開了幾顆, 松松垮垮的領口落, 出半邊瑩白的肩膀,擺卷起要遮不遮地搭著。
他半俯在後,薄落在頸後和耳後的,呼出的曖昧熱氣全落在耳畔,散開的發擋住他的半邊臉,可手掌的作能直接從鏡中清清楚楚看到。
細吻從頸間落在角,他勾起下輕輕含弄著的紅, 又覺得這樣遠遠不夠, 探進去勾扯攪著,漸的呼吸融。
他意猶未盡地紅潤的,終于失去最後的耐心, 拽住連人帶球的攬到自己懷里。
微斜的角度讓只要抬眼就能將他的作盡收眼底,迷迷糊糊地想要抱著球往前面逃,卻被他手握住腳踝,將直接給拉回原位。
“跑什麼?”他的嗓音低啞。
“趴不住......”試圖掙扎, 膝蓋無意間過瑜伽墊。
他擔心再往前的膝蓋會磨在地面上, 拿過自己的外套和服墊在下面,作看起來溫極了, 可僅僅是這一瞬間, 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神經被刺激到發麻。
每次球朝前滾了點,都會被他給撈回來,反反復復的瑜伽運, 反而讓更加消耗力,干脆放棄掙扎,抱著瑜伽球嗚嗚哭。
他又俯吻去後頸的細汗,盡是安的意味,在耳邊低低哄著“乖”,卻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
結束後癱在瑜伽墊上,林聽晚過氣來,把明天給賀瑾舟拍照的事講了:“我思陪著我,你放心,如果有工作不用跟著。”
謝見淮蹙起眉問:“什麼時候定的?”
“前兩天。”
“前兩天定的,你今晚告訴我?”
他的聲音沉了下去,林聽晚順口回答完才發覺大意了,不等自己找話補救,他的影重新覆蓋上來,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帶著危險意味。
急忙用手指指向他,警告著:“我明天有工作,你......”
話未講完被他的吻給吞沒,被抱起來趴在前面的鏡子上,鏡中映出泛紅的和後繃的。
似乎是知道林聽晚會說些什麼,溫熱的手掌直接捂住,直到悉的再次襲來,嗚咽著講不出完整話時才松開,轉而牢牢握腰。
以前謝見淮也經常胡來,但是知道有多重視工作,從來不會在有拍攝工的前一天放肆,所以林聽晚只猜到他會吃醋,本沒有想過他會拽著自己再來。
不僅再來,而且不止一次。
明明他清楚自己答應過賀瑾舟拍攝的事,只是沒有及時告訴他而已,又不是拍完後才通知他,竟然因此違背承諾,最重要的是敢捂著不讓開口講話。
他是要翻天了?
林聽晚臨睡前心里就憋著氣,醒來後發現渾不舒服,四肢的酸無力嚴重影響了今天的狀態,怨氣便更大了。
謝見淮昨晚突然聽到賀瑾舟的名字,又知道故意晚兩天告訴自己,沒忍住吃醋,沒忍住氣惱,沒忍住......就多做了幾次。
他此時倒是清醒地認識到錯誤,也看出來的臉很差,在浴室門口乖乖守著,輕聲喚道:“晚晚。”
林聽晚面無表地從浴室里出來,聲音平靜得聽不出緒:“我有沒有提前告訴你給賀瑾舟拍攝的事?”
“有。”
“你知不知道我在拍攝前一天需要早睡養足神?”
“知道。”
“你有沒有答應過我每天只做一次?”
“答應了。”
林聽晚從他的邊走過去,拿著設備準備出門,謝見淮寸步不離地跟在後,聲音放得又輕又低:“晚晚,我錯了。”
沒有理會,目不斜視地往前走,他又喚了一聲:“老婆,我知道錯了,不會再有下次。”
回應他的依舊是沉默,林聽晚還是不理睬,上車後都不準備帶著他,是他眼疾手快地開門側落座,作一氣呵才沒有被甩下。
謝見淮路上試圖講話緩和,可始終閉著眼睛,一副在養神的模樣,他抿抿終究沒有開口。
轎車在別墅門口接到姜思,見謝見淮在後排,抱著學士服和花束拉開副駕的門,上車後就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禮貌地喊了聲“妹夫”,目關切地落在林聽晚上。
閨兩個人相視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一路無話地到達盛南大學側門門口。
賀瑾舟早在約定的地方等著,見到謝見淮跟過來也不意外,只笑著和林聽晚姜思打招呼。
姜思將懷里的捧花遞給賀瑾舟,率先打開話題:“晚晚的助理準備了兩件學士服,領子的不同,我記得你在英國學的是金融吧?”
他接過花束和袋,回答:“是,去年圣誕節我有到倫敦,可惜當時不知道你在那邊留學。”
姜思和賀瑾舟在之前同學聚會上沒有機會單獨聊,現下故意詢問著英國留學生活,和他并肩走在前面,他心里明白卻也沒辦法。
林聽晚被閨給落在後面,謝見淮立刻趁機走到旁邊,輕輕拽住的角,嗓音低沉:“晚晚,你別不理我。”
“你不是會捂嗎,需要我理你什麼?”拍掉他的手,加快腳步。
謝見淮邁步追上去,坦然認錯:“我昨晚是手賤。”
聽見他如此直白地罵著自己,林聽晚不由側目掃過去,謝見淮接著罵:“賤的不止是手。”
不接這句話,謝見淮便繼續自我反省,一路上都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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