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順利,但是孩子傷得太重,況還要看他醒了之後才好做判斷。”
主治醫生對黎書禾說。
黎書禾道了謝,在秦斯夜的攙扶下,準備回病房等黎哼哼時,抬頭看到不遠,宋祁年竟然還站在那里。
他就像是一座沒有的雕塑,抬頭仰著頭的燈,面無表,沒有人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秦斯夜也看著他,低了聲音問黎書禾:“他都等了那麼久,就讓他見見哼哼?”
“秦叔叔!”
“好、好,我不說了,你自己決定。”
看著他們二人離開,宋祁年抬步跟在不近不遠的後面,一直到了病房門口。
秦斯夜這次是突然回來,手上還有一推事,所以他也不能一直守在病房,離開的時候,看到宋祁年還守在病房門口。
秦斯夜向他走了過去。
“宋總。”
宋祁年抬起頭,神淡淡的看著秦斯夜,然後緩緩起。
兩個人的高不相上下,同是特種部隊出,兩人都上都自帶著一殺伐果決的氣質,是眼神的對峙,都仿佛帶著殺氣。
“秦隊長,久仰大名。”
“的確,以前我也老聽說宋總的名字,只是沒想到……宋總竟然下海了,我還想著哪天有機會和宋總好好切磋切磋呢。”
宋祁年淺淺一笑,說:“讓秦隊長失了,不過,我也很期待和秦隊長切磋。”
兩人表面祥和的握了個手,秦斯夜準備走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哦……”了一聲。
“對了,還沒恭喜宋總。”
宋祁年挑眉,表示不知秦斯夜這話中意思。
秦斯夜說:“回來之前,聽說宋總已經訂婚了,所以,恭喜宋總。”
宋祁年點了點頭,上卻說道:“那我也得恭喜秦隊長,還不知道,秦隊長什麼時候結了婚,有了孩子。”
秦斯夜往病房里看了一眼,目落在黎書禾的上時,滿滿都是溫,他并沒有正面回答宋祁年的問題,而是說道:“幸福都是要靠自己主抓的,不然錯過了,那就是給別人機會,後悔也沒用了。”
轉過頭,面對臉難看的宋祁年,秦斯夜笑了笑,說:“您說是吧?宋總。”
宋祁年也回以一個深不可測的笑,不明意味的說:“或許吧,不過那是別人,對我而言,從來沒有後悔兩個字。”
宋祁年也故意停頓了一下,目轉到黎書禾的上,這才繼續往下說:“畢竟,我向來想要什麼就會去爭取,哪怕……不折手段。”
最後四個字,宋祁年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他就是要讓秦斯夜看到他的態度!
可秦斯夜就是假裝聽不懂,笑呵呵的說道:“今天還真是多謝宋總了,一直陪到到現在。既然這里沒什麼事了,那就不繼續麻煩宋總了。”
下逐客令。
宋祁年可不吃這一套,他毫不避諱的說:“并不麻煩,我也沒幫什麼忙,就是,我和黎書禾還有一些私人問題需要討論,既然秦隊長還有事,那就先去忙吧。”
你來我往,明槍暗箭!
兩個人就差當場起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