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冷笑了聲,拿起桌面的酒杯,“厲總酒量太差,怕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就上臺跳舞,所以我只能勉強替厲總喝幾杯了。”
那男人表略微尷尬,看向厲斯堯,可厲斯堯眼底不見半分怒意,“讓徐董見笑了。”
那徐董的男人也沒多說什麼,敬完酒便找借口先走。
厲斯堯出手將攬懷,在耳邊笑,“舞?你跳給我看啊?”
時卿手肘搪開他,“厲總,才半口酒而已,也沒喝高啊?”
他笑了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麼喜歡跟我抬扛,他得了你的脾氣嗎?”
時卿都能到,四哥的耳子被叨念紅了,挑了下眉,轉頭看向厲斯堯,“他愿意寵著我,慣著我,主要,我在時家永遠不會擔心被掃下堂。”
他不著痕跡地僵了下,沒再言語。
就在這時,臺上剛好募捐出來的一件珠寶讓時卿不由驚訝,那不是厲斯堯為秦薇砸十五億拍下的鉆石項鏈嗎?
隨著慈善舉辦方臺上致辭謝“厲先生”捐贈的話語,時卿轉頭看向側的男人,舞臺刺眼的燈擊潰暗影,投在他的側臉,清晰又虛幻。
厲斯堯佇立在燈之中,食指與拇指住細長的高腳杯,難掩他與生俱來的貴氣。
時卿回過神,驀地發笑,“你送給秦薇的項鏈,就這麼捐了?”
一道影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停在後,聲音很淡,“誰說我送給的?”
時卿立馬回頭,只見他面孔波瀾不驚,眼底帶著意味深明,“我是看到你想要,可我就是不想讓你得到。”
扭頭就走,厲斯堯單手扯住手臂將拽回,現場燈沒給到這邊,昏暗一片,他抵在大理石臺前,“生氣了?”
時卿抬頭直視他,“我生什麼氣?”
厲斯堯挨近半寸,“花其他男人的錢花得這麼理直氣壯,我看不慣。”
無聲無息地笑了,“別人眼里千千萬萬個我,我要是都要按照他們的眼活著,那我不累嗎?別人說我傍富,你就覺得我是了,看來當初我嫁給你算仁慈了,都沒沒宰掉你厲家半分之一的家產呢。”
他默不作聲凝著。
“讓開。”拂開他。
厲斯堯沒,反手握住手腕將扯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