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抿了下,深呼吸,“四哥,我也以為我能徹底放下他。”
從最初上厲斯堯,執意嫁給他,糾纏他,到攢夠失,落魄離婚。
以為夠果斷,也夠決絕。
放下了,斷掉了。
最終卻在他的出現,糾纏,深里一次次搖。
以至于他不顧命推開,落得這個下場,既愧疚,卻也有無法磨滅的在作祟,它們將撕扯得面目全非。
時藺走近,“卿卿,他跟那個人的訂婚宴就在月底。”
月底…
時卿驀地一僵,片刻沉寂下來。
“不舍得放,也該放了。”時藺看著,“千萬不要再糊涂了。”
聲音沙啞,“我知道…”
次日,醫院。
凌睿帶著梁捷走進病房,梁捷低著頭,“很抱歉厲總,我剛找到那個肇事者,但他死了。”
厲斯堯定住,目從手中的文件移開,抬起,眼眸沉,“死了?”
梁捷說,“昨晚死的,今早被警方發現尸,在郊區的水庫。”
凌睿也點頭,“我也接到警方那邊的通知了。”
厲斯堯將文件放下,後仰,靠在椅背,“你出去吧。”
梁捷看了他一眼,頷首,退出病房。
凌睿臉深沉,“看來那個人八是被滅口了,因為警方檢查尸時,沒發現死者上有手機。”
厲斯堯闔目,似在沉思著什麼。
肇事者死亡的消息也傳到時家,時富貴背手站在窗前,“居然死了,這麼巧?”
時藺坐在沙發,倒了杯茶,“如今就等警方那邊的尸檢結果。”
時卿剛好在樓梯聽到談話,走過去,“興許是被滅口了呢。”
時富貴轉看,也擔憂,“莫非真是有人要害你?”
笑著坐在沙發,“誰知道呢,反正又沒有證據。”
“老四。”時富貴看向時藺,“你趕查清楚這件事。”
時藺放下茶杯,“我會的。”
時藺要出門,時卿走到庭院,“四哥。”
他停在車前,回頭,“怎麼了?”
“你能不能順便幫我查一個人?”
時藺笑了,“查誰,你說就好。”
“秦薇。”
他一怔,“厲斯堯那個未婚妻?”
時卿說,“我只是想知道跟這件事有沒有關系而已。”
如果真的跟有關系,就算厲斯堯還想庇護,也絕對不會放過秦薇,包括五年前那筆賬。
時藺手放在肩膀上,“好,四哥會替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