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堯笑了，“就這些？”
大寶理直氣壯道，“這些也夠了。”
他拿起手帕拭角，“那小寶呢？”
這個孩子他沒怎麼接過，不過，他跟大寶的格確實有很大差異，這孩子很安靜，不怎麼說話，而且他的確很聰明。小寶沒抬眼皮，繼續鼓搗著盤里的鴨，“我不要。”
厲斯堯眉頭皺了皺，這孩子，似乎比大寶還要難搞。
時卿不疾不徐走進餐廳，大寶看到後，笑著揮手，“媽咪！”
停在位置旁，環抱雙臂，“笑得這麼開心，一頓烤鴨就把你們收買了？”
“沒有收買哦，我跟弟弟還是向著媽咪的！”大寶心里想，他是來撈錢的，也不算被收買吧。
厲斯堯抬眸，定格在時卿臉上，“不是不來嗎？”
“我擔心兒子，何況你邊還有個瘋人，要是看到，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時卿意有所指，也不留半分面。
厲斯堯擱下刀叉，嚨溢出笑來，“沒完沒了了。”
笑出聲，“畢竟連你邊的保鏢都能叛變。”
他慢條斯理撕著烤鴨，“下次不會了。”
“小寶那次的意外我賭不起，厲斯堯，這次是保鏢，那下次如果是秦薇呢，我不希我的孩子再有跟你相關的麻煩。”
他看著，膛微微鼓起又沉下，“不會再有這樣的事。”
時卿別過臉，“但愿如此。”
厲斯堯將一份烤鴨擺到面前，“說了這麼多話，不嗎？”
大寶拍拍椅子，“媽咪，快坐下跟我們吃烤鴨！”
時卿就知道，大寶有了喜歡的烤鴨，就能徹底拋棄原則。
小寶邊吃邊看書，厲斯堯將他的書走，“吃飯期間，不能看書，要認真吃飯。”
小寶皺眉，“你管我？”
他面不改，“我是你爹。”
時卿扭頭，肩膀沒忍住了下，這對話，怎麼聽都像在罵人…
小寶有了小緒，“你也就只是個提供了蝌蚪的爹。”
厲斯堯看著他，嚨出笑來，抬手他發頂，“沒有我的蝌蚪，你媽咪能懷你嗎？”
時卿用力踩他腳，“你別帶壞兒子！”
“這帶壞嗎？”厲斯堯旁若無人，指尖挑弄大袖子上的紐扣，笑不笑，“現在的孩子都要提早科普知識，免得長大了些，就知道禍害別家姑娘。”
偏頭，“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厲斯堯徹底笑了，“我也只禍害過卿卿一個人。”
時卿湊過去，輕聲，“你要臉嗎？”
他此時的眼底，投映的嫵風，又帶點迷人的俏皮，這分明看不出曖昧的對視，卻能沉淪。
大寶跟小寶對視，他們大人之間的話題都好深奧！
時卿剎那回神，與他分開一段距離，盡管表面掩飾得很平靜，可止不住慌的心。
厲斯堯窺到耳的紅，笑意漸深。
從岳樓離開，時卿跟孩子們先走，厲斯堯佇立在車前了支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凌睿，“這兩天，你幫我找找時家附近的別墅，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