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富貴得知閨差點出事,次日便從喻江趕回來,時珩從安娜那里查到了何家,時富貴當即打電話,用人脈關系要求徹底杜絕何家在北城的所有合作,導致何家短短數天在北城損失了三個剛談攏的項目。
時卿養傷期間一直待在家里,時珩給買了部新的手機,找回了原來的卡,果斷將厲斯堯拉了黑名單。
三月中旬,時藺從南城出差趕回來,還特意給帶了禮,一條菲律賓南洋珍珠手串,澤介于香檳,晶瑩圓潤,彌足珍貴,想必四哥搞到手也花了不錢。
時卿收下,還戴在了手上,剛好合適,“謝謝四哥,出差還給我帶禮。”
時藺笑了,發頂,“我妹妹值得擁有最好的東西。”
“也是,現在哥哥們的禮能收就收,等有了嫂嫂,我可就不能跟嫂嫂搶了。”笑彎了眸。
時藺無奈,“現在說這個,還早呢。”他低頭,看腕表,“你的事我聽說了,卿卿,要不要跟我出去趟?”
問,“去哪?”
“去了就知道。”
時卿答應了。
中午,時卿跟著時藺來到灣山高爾夫球場,穿了件霧藍面料的羽絨服,搭白外翻高領,腳下踩著白矮跟長筒靴,黑束在靴子里。烏黑的長發挽在後腦勺,耳廓垂下的發與藍水鉆耳釘像是纏到一起。
連續下雪那段時間灣山封場了,近期才化雪,人也多了起來,有幾分熱鬧。
這時,迎面走來的一撥人當中,何夢就在里面,看到時卿,臉微微一變,眼里著恨意,這賤人還真是傍上時家了!
為首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疾步上前,“時總,你來了,不知小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惹得你們時家大干戈!”
時藺笑不達眼,“這就要問令千金,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何夢臉驟然蒼白,妹妹?!
何董急忙質問,“何夢,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我…”何夢下意識說不出話,怎麼可能,時卿竟然真的跟時家有關系,是時家的千金!
時卿看向時藺,沒想到四哥是帶來出氣的。
何夢突然上前拉住,“時卿,我不知道你跟時家的關系,我只是一時糊涂,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上我跟你道歉,這件事就過了好不好?”
“過了?”時卿將手出,“你雇人強暴我未遂,還想過了?”
何董臉驟變,反手一掌扇在何夢臉上,“你是不是瘋了!”
何夢委屈地咬著,瑟。
何董低聲下氣,“時小姐,真的很抱歉,是我教無方,你說你的條件,要怎樣才肯放過何家。”
時卿笑了聲,“我要坐牢。”
“時卿,你敢——”
何董又扇了一掌,不再看何夢,“做了違法的事,敗壞我何家名聲,我自然不會包庇。”
何夢徹底呆愣住。
時卿著指甲,漫不經心,“放心,我不會讓我二哥出手,畢竟是未遂,作為主雇,法律怎麼判就怎麼判。好好在里面表現一兩年,出來後,別讓我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