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時卿睡到中午才起床,時富貴坐在沙發閱覽雜志,端起茶杯緩緩喝進,“過段時間,我那老朋友的孫子就回國了,到時候介紹你認識。”
時卿抓起面包撕開,放口中,沒說話。
時富貴見沒反應,回頭看,“不讓你相親,就介紹你認識認識,人家家里是做珠寶生意的,錦尚珠,知道吧?”
時卿喝了口粥,“知道啊,華國最大的珠寶行業。”頓住,想起什麼,轉頭向時富貴,“爹,您說的老朋友不會是京城霍家人吧?”
錦尚珠在華國珠寶行業,名聲不小,而錦尚珠的創始人是霍老夫人,霍家雖然不如厲家在京城有名,但也是大門戶,相對厲家來說較為低調罷了。
帝天涉及的領域較為廣泛,產業遍地,加上近年跟歐洲的合作,做到海外,在金融經濟市場上遙遙領先。
而霍家的錦尚明珠是華國最頂尖的珠寶公司,在國只有三家公司,即便如此,錦尚明珠都隸屬古董珠寶領域的佼佼者。
時富貴合攏雜志,端起茶杯,“是啊,霍老夫人對我有恩,想當年我出來闖壁的時候是霍老夫人給我投資的,膝下有個孫子,長得那如花似玉。”
“那是形容姑娘的詞吧?”
“等你見著了,不就知道了嗎?”
“……”
時卿沒再跟父親瞎扯。
而這時,手機收到了厲母的短信。
著厲母發來的消息,也想到答應厲母帶孩子去京城看的事,回復消息,將日子定在周末。
…
周六,跟孩子在頭等艙休息室候機,看著大寶的小背包里塞滿零食,皺眉,“你去看你爺爺,還要帶這麼多零食?”
“要呀,我跟弟弟的零食!”
大寶拍了拍鼓囊的包,護得。
小寶背的包里就沒這麼多東西,幾本書就夠了。
登機時,小寶跟大寶坐在隔壁位置,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了,會系好安全帶,時卿的位置在過道,距離孩子近一些。
拿起雜志翻了翻,直至一抹影遮擋了余視野,驀地僵住,有一種不好的預,目從腳往上看,對上男人清洌淡泊的面龐。
真是擺不了的狗男人!
時卿平復緒,起讓道。
厲斯堯于臨窗位置坐下,大寶頭看他,“厲叔叔,你也跟我們買同樣的航班票嗎?”
厲斯堯將遮板落下,目掠過時卿,看著孩子,“我是升上來的。”
大寶疑,“怎麼升?”
小寶給他解答,“他說的是升艙。”
時卿從包里取出墨鏡戴上,也戴了耳機,旋即拿起空調毯子覆在上,閉目養神。
航班起飛後,時卿全程不說話,當旁的人是空氣,厲斯堯喊空姐拿了兩杯咖啡,一杯加糖加,一杯不加,也給孩子們點了熱飲。
空姐點頭,“好的。”
厲斯堯轉頭看著時卿,抬手摘下一只耳機,耳機里沒有放歌,時卿猛地睜眼,奪回,“你有病嗎?”
大寶跟弟弟咯吱咯吱吃零食,看戲。
厲斯堯垂眸,視線落在雜志上,顯得漫不經心,“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