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時卿拉起被子，翻背對他。
大寶出現在房間門外，“媽咪？”
厲斯堯起走到門口，“你媽咪生病了，要讓休息。”
“媽咪生病了？”大寶跑到病床邊晃，“媽咪媽咪！你病得重不重？”
這一晃，頭更暈了。
厲斯堯無奈，疾步過來將他抱起，“不要打擾你媽咪休息，聽話，不然你媽咪好不了。”
大寶這下不敢了，點頭，“好吧。”
厲斯堯下樓喊保姆拿退燒藥跟溫計，折回主臥，看著蜷在被子里，好片刻，出去燒了壺熱水。
沒多久，他端著水杯進來，“先把水喝了。”
時卿掀起被子坐起，接過那杯水喝了一半，想到什麼，“我想見姜小姐。”
厲斯堯挑眉，“見做什麼？”
有氣無力地抬起眼皮，“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眾說是推了自己，引起這麼大的誤會，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嗎？
他接過杯子擱在桌面，“我說過不會算計你，你現在信了？”
時卿不說話。
厲斯堯挨近，悶笑，“吃的醋，看誰都像秦薇？”
別過臉，“沒有。”
厲斯堯握住手背，指腹挲著，“并不想嫁給我，而我也不想娶，我們只是合作關系。”
時卿愣了半秒，疑，“合作？”
“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要幫我們，把你去泳池，是為了讓我跟你有私底下獨的機會。”
了干涸的，聽到後邊那句話，推開他的手，“我不想跟你獨。”
他笑出聲，臉頰，“那你想跟誰獨，霍紀辰嗎？”
時卿也說，“是啊，我想跟他獨，他好的，比你好多了。”
“他哪里比我好。”
“哪都比你好，他沒有傷過我的心，也不會讓我難過。”
厲斯堯看著桌面的水杯，廓繃，直至保姆拿著藥箱進來，“時小姐發燒了嗎？”
厲斯堯嗯了聲，示意保姆放下藥箱，“我來就好。”
保姆笑著點頭，退出主臥。
他取一支溫計給，測量過後才發現是低燒，喝了熱水捂出汗就好。
時卿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厲斯堯替掖好被角，自始至終不說話，閉上眼。
厲斯堯在床邊坐了片刻，直到凌睿電話過來，他起走出臥室，在走廊接聽，時卿這時也睜開了眼。
凌睿不知說了什麼，厲斯堯沉聲，“新聞不用理會，姜家會下去的，還有，趙暢答應條件嗎？”
時卿眼睫蹙，趙暢這個名字不就是潑硫酸那個人嗎？
厲斯堯要他答應什麼條件？
下午，微博的事鬧大後，姜局正在厲家老宅客廳訓斥姜伊寧，厲斯堯不疾不徐趕來，踏客廳。
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厲老掀起眼皮看向他，“怎麼樣了？”
厲斯堯笑不達眼，“您還會關心呢？”
厲老擱下茶杯，“道個歉就完事了，沒必要鬧得這麼僵，何況，伊寧即將是你未婚妻，其他人拎不清，就算出手教訓很正常。”
厲斯堯撥弄袖子紐扣，神暗晦，“是我兒子的母親，不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