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女朋友,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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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舊朋友,我很想你

陳京馳拐進衛生間洗臉, 幾分鐘裏周很快把自己調理好,等他在對面坐下,已經恢複了正常, 只是不太敢和他對視。

手機裏的歌已經暫停播放, 陳京馳掃到了一眼屏幕,看到歌名,隨意地問起:“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我?”

腦袋裏拉響警鈴, 盡管如今他們已經是關系, 可仍然不想讓他知道那些過往,畢竟從一開始就撒了謊, 得自圓其說。

“不太記得了。”周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 “可能是周圍的人都在討論你們的時候。”

他年名,在高中裏可謂無人不知,陳京馳好奇以前的事,問:“你是幾班的?”

“1班。”周有問必答。

“那我們隔得很遠。”陳京馳說,“我高二搬去了藝樓,在33班。”

這些周早就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問:“高一呢。”

高中時是按績分的班, 中考時陳京馳發揮比平時好很多,被分到了5班, 正好在1班的樓下。

“怎麽從來沒見過你。”陳京馳奇怪, “你這張臉我看過應該會有印象。”

心裏默默吐槽一句, 他的人臉記憶力實在不怎麽好,偏偏本人還有自信。

“我那時候基本上都待在教室裏不出去。”周給了他臺階下,“沒什麽朋友。”

不像別的同學有各種各樣的興趣好,一個共同話題就能聊到一起去, 除了績好,拿不出別的優點,和周圍人往也多是回避的狀態。周回憶起那三年,因沉悶寡言的格,連帶這段記憶都是灰蒙蒙的,唯獨在想到陳京馳時才能覺到一點鮮活。

陳京馳大概能猜到原因,他不再提起,問:“想不想看看那時候的照片?”

提起了興致,問:“樂隊的嗎?”

“一部分是,也有一些是我跟徐岳的。”陳京馳輕笑,“我們倆剛開始唱歌是在大街上,有人會給我們拍視頻。”

一直很想知道他和徐岳的關系為什麽這麽好,打聽:“你們是初中同學嗎?”

“是。”陳京馳解釋,“他母親是音樂老師,我爸媽不讓我搞這些,我會去他家學,鋼琴是教我的。”

怪不得。

漫無邊際地想,在他學習音樂的這條路上,遇到了不恩師,他們都對陳京馳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吃過午飯後,陳京馳把筆記本拿來,兩人肩并肩坐在沙發上,看他以前留存的照片。

那會兒照片都流行上傳到空間相冊裏,雖然會畫質,但方便隨時查看,且不會丟。

視頻和照片分開存放,有兩個相冊,和周一樣,都設置了私。打開照片相冊,彈出來的第一張是在《聽見你的聲音》海選後臺,陳京馳低著頭看手機被抓拍。

明明背景裏全都是人,偏偏只有他最抓人眼球。周不得不贊同那時候網上的評論,他這張臉天生就是明星相,放到哪裏都是最矚目的存在。

“這是高考完那個暑假。”陳京馳說,“徐岳給我報名綜藝海選,本來不想去的,結果收到了江傳的錄取通知書,心好,想著那就試試。”

照片也是徐岳拍的,周正在看他後的背景牆,一抹黑影吸引了的注意。

因為是抓拍,這個影的側臉模糊不清,周突然慶幸,還好從來不穿什麽亮系的服,這個人影幾乎要和後面的背景牆融為一,沒人能認得出來這是誰。

擡手按到下一張,是班級畢業合照。快高考前拍的,陳京馳已經回了學校,幾排學生中,一眼就看到他站在最後一排的正中間。

班幾乎都是帥哥,看過去對眼睛非常友好。陳京馳將鼠標停留在一個短發上,說:“這是我班主任。”

見過,知道姓劉。

那是高三開學沒多久,九月底,放假前的最後一節班會課。

班會一結束,教室裏頓時歡呼雀躍,後排的男生們從座位上彈起來,提起書包就往後門。周對接下來的國慶假期沒有多期待,為了避開擁堵在校門口來接送的家長,在教室裏等了很久。

恰好班主任監督完值日生打掃衛生,見還留在這,讓幫忙把教師用書送去辦公室,得趕去接小孩放學。

說的找到了班主任辦公室,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了說話聲。本想敲敲門再進去,然而擡眼時卻看到了悉的側臉。

陳京馳低著頭站在辦公桌旁,看不清神,垂在側的手握了拳。

坐在他面前的是個頭發齊肩的中年人,無奈,問:“你甘心?就算回來了,你學得進去嗎?”

臉頰的微鼓,他在咬著牙自己面對現實。也許做出這個決定對他來說也是萬般艱難。

老師從旁邊出一張紙,拿著筆在上面寫了幾行字。

“來,簽名。”把筆遞給了陳京馳。

他看清了上面的字,著筆遲遲沒有寫字,聲音有些抖:“老師,您……”

“你可是我帶過的學生裏最有出息的了。”笑了笑,說,“以後混出名堂了,我也算投資者之一。”

終于聽懂了他們在說什麽。

看到陳京馳彎下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將這條欠條仔細地折好,鄭重地:“謝謝您,我不會讓您失的。”

“等會兒把你藝考老師微信推給我。”老師起收拾東西,“行了,從這辦公室出去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別提我的名字啊。”

“我知道。”

聽到腳步聲,連忙往拐角來的方向跑了幾步,沒和他們上。樓梯看見人提著包下樓,連忙喊了一聲老師好。

點點頭,影消失在樓梯下。

走上樓梯,偏頭往辦公室的方向看過去,見陳京馳站在門口,低頭看著手裏那張欠條,久久沒有作。

直到等到他轉離開,才敢回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

後來又一次幫老師拿作業本,才從其他同學的口中聽到的名字,33班的班主任,劉紅英。

從回憶裏,周當時的心境,很想抱抱那時候的他。

盯著自己不說話,陳京馳將筆記本移開,誤會了:“想接吻?”

撐著沙發靠背,主坐到他上,低頭靠在他頸側,到他脈搏一下下沉重有力的跳

想問什麽時候還清班主任的欠款,想知道他班主任看到現在的他,會不會也覺得驕傲自豪,當時的一點沒錯。

不能問,不敢問。

陳京馳對突如其來的主到意外,不過幾秒,很快掌握了主權,轉頭看向自己,偏頭和接吻。

陳京馳的吻技提升太快,昨晚親時還會磕到牙齒,今天已經練地掌握怎麽讓舒服。時間充足時,他沒那麽急躁,作溫了不,綿長的舌吻讓周如墜雲端,舍不得清醒,心甘願墜其中。

只是沒親多久,偏頭躲開,埋頭在他肩膀,紅著臉抱怨:“你很煩。”

“換個姿勢?”陳京馳笑了一聲,把責任推給一半,“你這樣,聖人也會失控。”

才剛在一起,避免不了想跟喜歡的人親,又怕嚇到

從他上翻下來,聽到他問還親不親,擡手將沙發上的抱枕一腦塞他懷裏。

沒敢再招惹他,整個下午,他們靠在一起將陳京馳所有的照片視頻全部看完,也像是陪著他重新長了一遍。

看完最後一張,陳京馳隨口問起:“你有照片嗎?想看看以前的你。”

一僵,抓住抱枕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搖頭:“我不拍照片。”

陳京馳信了:“有空的時候我整理一下群裏的照片和視頻。”

幾乎都是譚蓓拍的,朋友們聚在一起,當下覺得沒什麽,回過頭翻看才會覺得珍貴的影像。

漸漸放松,剛才有一瞬,地想把空間相冊裏那些視頻都刪掉,冷靜下來後才想到,只要不是自己主,陳京馳也看不到那個私相冊。

陪伴了這麽多年的視頻,舍不得刪掉,想永久地保存下來。

還沒吃晚飯周就提出離開,不想讓劉嫻雅覺得剛在一起就天天跟男朋友廝混。陳京馳要送回家,不好再拒絕,點頭同意。

到家後劉嫻雅正在做晚飯,見回來,連忙說:“今天我剛進辦公室,趙阿姨就問我陳京馳喜歡的那個周到底是不是我家兒。”

讀高中時偶爾放長假會去辦公室裏寫作業,的同事也都認識。聞言,有些擔心:“你說了嗎?”

劉嫻雅笑了笑,說:“我肯定沒承認啊,我說哪有這麽好的事,反正他們又不知道你名字怎麽寫,我就說名字讀音一樣唄。”

松了口氣,是想太多,劉嫻雅不是炫耀的人,這種事還是有分寸的。

劉嫻雅說完,又問:“你今天沒去見他?”

有些難為:“見了。”

“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劉嫻雅奇怪,“我還以為得大半夜呢。”

啞口無言,老半天才問:“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還高興。”

“那倒不會。”劉嫻雅笑瞇瞇地說,“那種事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現在有點太快了,媽媽接不了。”

“哦”了一聲,讓放心:“明天他就走了,估計要開學才能見。”

“這麽忙啊?”劉嫻雅嘀咕,“也是,明星哪有不忙的。”

陳京馳明天下午的飛機,中午吃過午飯就得走,周知道時間張,第二天一早就過來了。

陳京馳把下半年的計劃大致和說了,專輯的制作周期長,為了能延續這次的熱度,不在公衆面前長期失去關注度,新歌將會以單曲的形式發布,達到一定數量後收錄進第三張專輯。

八月底還有件大事,公司打算開售《候鳥》的實專輯。

一個月下來,《候鳥》的數專銷量達到了驚人的三百五十萬,躋華語歌手數專銷量總排行榜第三,巨大的功給他帶來的是商業價值的急速躥升,前天晚上在酒桌上聽見杜恒喝多提了一,如今陳京馳的音樂節價格水漲船高,飆升到五百萬一場,他不願意去,報價還能再漲。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的行程表上仍然有好幾個獎要拿,不代言爭先恐後地找過來談價,足以見得二專的影響力有多大、金曲獎提名的含金量有多高。

他將周帶到錄音房,把一首新旋律彈給聽:“昨晚睡不著寫出來的,九月如果要發新歌就用這首。”

聽完了整首曲子,相比以往,旋律裏多了幾分和纏綿,能明顯聽出熱中才能會到的思念與甜

問:“你真是想九月發?”

陳京馳失笑:“真的,提前幾天可能是實專輯發售。”

提前幾天是什麽日子,周心裏清楚得很。點頭:“我寫好給你。”

他想親自看看周的詞是怎麽誕生,讓現場寫幾句,周在他平板上寫了幾行,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當時給汪文星寫詩也這麽快?”

花了好幾秒才想起來這個名字,忍不住笑了:“你怎麽還記得他。”

當時那個烏龍鬧得很不愉快,都已經查無此人,沒想到被陳京馳記住了。

“那幾句我是真喜歡。”陳京馳故作憾,“可惜沒用到我的歌裏。”

想到之前聽到別人評價他的話,不厚道地問本人:“你覺得你是腦嗎?”

“這還用懷疑嗎?”陳京馳莞爾,“全世界都知道了。”

昨天《私奔》搶先上線,評論區也看不到以往各種控評言論,大型破防現場。周心裏始終有種抹不去的負罪,不敢和任何人說。

下午司機送陳京馳去機場,抵達出發大廳口,周本想跟著下車,被助理攔了一下。

“你別下去了,現在機場裏一堆在等著呢。”

車上跟著好幾個保鏢,都是為他登機來的。

陳京馳下車前把車窗簾子拉下來,偏頭在上親了一下。

幹燥的,周心底一片。

“想我就發消息。”

畢竟人多,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送走陳京馳後,周一個人坐在車裏,邊空,心裏也空,仿佛被挖空了一塊,用什麽都填補不了空缺。覺得自己被陳京馳傳染,怎麽才剛分開不到一分鐘就開始想他。

想起之前答應譚蓓的話,給單獨發消息:【我們在一起啦】

譚蓓秒回:【好耶!恭喜恭喜,祝福祝福,這下群裏只剩兩個單狗咯】

兩人聊了幾句,周看著遲遲沒有靜的宿舍群,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退出聊天頁面。

*

一周後的周日,周和劉嫻雅坐上了前往看守所的出租車。

這是周上大學以來的第一次探視。

周景龍的探監申請很長時間才能落實一次,以前讀書時,周沒空過來,高考畢業後,也只在那個暑假看過他一次。

周景龍對懷有很強烈的愧疚,這麽多年見他的次數不多,每回他都言又止,無數想說的話堵在嚨,見到兒反而說不出口,周不知道怎麽才能減輕他的自責,同樣不善于言辭,父倆相對而坐,常常是沉默良久,相對無言。

劉嫻雅的手,安:“別張,你把好事跟爸爸說說,他會很高興。”

點點頭。

辦理好會見手續,經過檢查進探視室,周見到了快一年沒見的周景龍。隔著玻璃,他看起來神還不錯,見到笑得眼睛彎起來,問大學生活怎麽樣,有沒有到新朋友。

“都好的。”周也笑了笑,說,“爸爸,我男朋友了。”

周景龍愣了愣,笑著點頭:“是哪裏人?對你好嗎?怎麽認識的?”

“是仙海人,對我很好。”周一一回答,“我們是高中同學。”

“好,好。”周景龍說完,笑容淡了幾分,輕聲說,“可別把爸爸的事跟他說啊。”

心口傳來一陣鈍痛,瞞著他:“知道,沒說。”

“那就好,你倆好好。”周景龍又笑起來,“等爸爸出去了,也帶給我看看,我兒眼肯定不差。”

眼眶發熱,低低地應了一聲,怕自己緒崩潰,連忙起讓劉嫻雅坐過來。

劉嫻雅再一次提到了提前出獄的事,說得很晦,周景龍給了一個安心的手勢,這讓周沉下去的心稍微有所藉。

每次探視的時間最多只有三十分鐘,劉嫻雅和他沒聊多久就被提醒時間差不多了。

最後看了一眼周景龍離開的背影,他從以前那個高大偉岸的父親變了如今背有些佝僂的中年男人,心裏止不住地難過。

八年已經過去了快六年,周想要時間能再快點,希真如他所想能提前出來,這將是最大的盼頭。

*

八月中,陳京馳的一段視頻突然火出圈。在接采訪時,聊完了近期拿的獎後,一個記者突然問:“上個月演唱會的表白有後續嗎?有沒有把喜歡的孩子追到手?”

陳京馳面對鏡頭,毫沒有任何瞞,大大方方地承認:“追到了,謝謝大家關心。”

就這麽十幾秒的視頻,陳京馳笑得肆意又坦,給所有好奇的人一個最終答案,也讓那些還在觀結果的們徹底死心。

刷到這個片段後,找出了采訪視頻,看完了全程。在這個問題之後,陳京馳提到了將會在八月底開啓《候鳥》實專輯的售賣,評論裏有人唱衰,也有人幫腔。

【談了還想割韭菜?看銷量教你做人就完事了】

【大概率是七夕開售,小金魚們多花點錢,不然哥哥怎麽跟嫂子過節】

【到底搞沒搞清楚誰是上帝,跪著追星的都站起來】

【笑死,你們真有實力的話,至于數專開售前幾個小時銷量慘淡被全網嘲?】

【真覺得二專是捧上的神壇?睜開眼看看世界吧】

【別摁頭籍啊,我就一聽歌的,好聽就買,就這麽簡單】

掃了幾眼,比起之前演唱會,現在的評論風向已經好了不,也許是狂熱都已經跑了的緣故。

陳京馳目前在微博上營業的人設也更偏向于歌手,他有意地減了和的互,平時在直播或者采訪喊的也從來不是,而是聽衆朋友。

這樣的做法有他本人格的原因,也有讓給予他權利、尊重他對象的考量。

點開他的頭像,目往上,看到他們的聊天記錄。

幾乎都是陳京馳給發來的下班圖,他問哪幾張好看,再發到微博上。

是另一種形式的報備工作。

正往上看著,底下彈出新消息:【想我嗎】

似乎有想念恥癥,不願意親口承認。他們已經有近一個月沒見面了,周總告訴自己快了,還有半個月就能回學校,再忍忍。

和他談,見不到面才是常態。

給陳京馳發去一個鼻子長長的黃臉小表

Chen:【還沒說謊怎麽就變長了】

:【我心裏說了】

陳京馳轉發過來一個鏈接。

Chen:[鏈接][超能力時刻!三招教你學會讀心!]

看著鏈接標題笑了很久。

*

七夕恰好是周六。

中午十二點,《候鳥》的實專輯正式上線。

原本周還擔心陳京馳的人氣會不會因而下,然而事實證明有影響,卻不大。

剛開售一分鐘,看到銷量頁面的數字已經突破了三萬。

專輯和數字專輯不一樣,由于制作本上升,加上各種周邊、包裝、郵寄費用,定價在108,比數專貴很多,因此銷量自然不能跟其做對比。

搜過一些比較熱門的歌手實專輯績,總銷量能夠賣到十萬就已經算績不錯,而《候鳥》在發售半個小時就已經突破十萬大關,銷售額破千萬,四小時更是飆升至五十萬,登頂靈聽音樂實銷量月榜、年榜、年度總榜第一,拿下平臺“榮譽史詩唱片”認證。

靈聽、微博戰報頻發,所有人都震驚于這張專輯的衆群如此龐大,不僅創造了數專神話,連實也漲勢這麽猛。

那些曾說銷量教他做人的網友也消失了,歌迷總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氣。

也買了一張打算放在家裏收藏。

下午劉嫻雅下班回來,看到在家,驚訝:“小陳今天也在工作啊?”

“嗯。”周有他這個月的行程圖,解釋,“他今天要參加央視的七夕晚會,是直播。”

“央視啊?”劉嫻雅問,“幾點開始啊?那我得看看。”

前年的國慶,陳京馳錯失了央視上臺表演的機會,而今天,他再一次憑借實力爭取到了舞臺。

“七點半。”周看過節目單,“他應該在八點左右上場。”

這一次不會再出現像過年時節目推遲的況了,周想。

那時候節目推遲、耳返出問題,他匆忙離場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周心疼他別人欺負,希他能快快紅起來,搶回話語權,如今終于助他走到了這一步,欣之餘,也深深覺到一路走來的不容易。

陳京馳拿回了《晚星墜落》的獨唱版權,這一次登場是單人演出,他穿著淺套裝,服上點綴著大量漸變蝴蝶和花朵,白的流蘇掛在袖口,末端墜著閃片珍珠,整個人浪漫到了極致。

對這件服有印象,是之前演唱會被排除出去的一套。當時只看了圖片,覺得飽和度似乎太高,和陳京馳整個人的氣質不太相符,加上他幾乎沒穿過系的服,因此周心”地替他去掉了。

這也是後來杜恒提到的,原本會在唱《私奔》時穿的那套。

就連劉嫻雅也驚嘆他今天這穿的是真漂亮:“你別說,小陳還真的適合彩的,看著跟十六七歲一樣。”

心裏很認同的說法,覺得自己眼狹隘,陳京馳確實可以嘗試一些新的風格,這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七夕晚會放到最後,劉嫻雅起去衛生間,周正要關掉電視,手機突然彈出來陳京馳的語音通話。

接起來,聽到他的聲音清晰地響在耳邊:“周,七夕快樂。”

“七夕快樂。”周問,“你工作結束了嗎?”

一直在等他的消息,怕他還在晚會現場,不敢發消息打擾他,直到聽到他的聲音才安心。

七夕節這樣的日子 對以前的來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然而現在有了男朋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關于“人”的節日,比從來更在意一些。

“結束了。”陳京馳笑了起來,“想問問你,能不能把今天最後一點時間留給我。”

以為他想打視頻通話,剛應了一句“好”,他話:“下樓。”

下樓?

愣怔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連鞋都來不及換,穿著拖鞋就從家裏跑出來。

下樓後,看到陳京馳的車停在樓下,他靠在車頭,懷裏抱著一大束怒放的玫瑰。

上還穿著七夕晚會直播表演的服,花束與他相得益彰,他如夢幻話裏的高貴王子,朝一步步走來。

在他後,過車窗,看見了滿車的玫瑰,滿了整個車廂。

擡頭看著他,心跳如鼓,不敢相信電視屏幕裏的那個他真的出現在了眼前。

他擡手抱懷,低頭在耳邊笑:“朋友,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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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謝寶寶們的營養!![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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