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蔣瀾希滿腔怒火和屈辱地沖出了會所,高跟鞋尖銳地敲擊著地面,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都踩碎。
的小姐妹氣吁吁地跟在後面,不敢多言。
“瀾希,我們去哪兒?”
小姐妹小心翼翼地問。
“找個地方喝酒!”
蔣瀾希語氣冰冷,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跑車。
需要酒來澆滅心頭的火。
謝懷洲的態度和那群人的起哄,讓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辱,而這筆賬,全都算在了宋初宜的頭上。
就在拉開車門準備坐進去時,手機響了起來。
不耐煩地瞥了一眼,是一個有些眼、但并不太親近的號碼,
江晚晚。
蔣瀾希和江晚晚在幾個名利場上有過幾面之緣,彼此知道對方,都屬于一個圈子的,但往不深。
江晚晚家世也不錯,但比起蔣家還是稍遜一籌,平時對蔣瀾希多有奉承。
蔣瀾希皺了皺眉,本想掛斷,但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江晚晚好像是在電視臺工作,
而宋初宜,不也是電視臺的?
按下了接聽鍵,語氣依舊不好:
“喂?”
電話那頭傳來江晚晚熱又帶著幾分討好意味的聲音:
“瀾希姐?沒打擾你吧?我是晚晚呀,江晚晚。剛在觀瀾附近看到好像是你,想跟你打個招呼呢。”
蔣瀾希沒什麼心寒暄,冷淡地“嗯”了一聲。
江晚晚似乎察覺到了的不快,但依舊笑著,低了聲音,帶著一種分的語氣:
“瀾希姐,你心不好嗎?哎,我這幾天也諸事不順,我們臺里那點糟心事,說起來真是氣人,
我們臺里最近有個的,宋初宜,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攀上了高枝,
現在尾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搞得烏煙瘴氣的。”
“宋初宜”三個字像針一樣刺了蔣瀾希一下。
握著手機的手指驟然收,聲音卻刻意放緩了些,帶著探究:
“哦?宋初宜?怎麼了?”
引導著話題。
江晚晚一聽蔣瀾希有興趣,立刻來了神,仿佛找到了知音,話匣子徹底打開:
“瀾希姐你也知道?哎喲,可別提了!平時裝得一副清高白蓮花的樣子,結果呢?被人拍到了實錘!”
頓了頓,仿佛在吊胃口,然後才神兮兮地說:
“有狗仔拍到深夜在飯店被豪車接走,第二天早上才從一家頂級酒店出來!雖然照片有點模糊,
沒拍清楚男方正臉,但那輛車和那個背影,圈有點眼力的誰看不出來啊?是謝家那位太子爺謝懷洲的車!”
蔣瀾希的心猛地一沉,雖然早已猜到,但被證實的那一刻,嫉恨還是像野草一樣瘋長。
江晚晚還在喋喋不休,語氣充滿了鄙夷和不平:
“現在臺里都在傳,說是被謝懷洲包養了!怪不得呢,我們臺里籌備了好幾個月的一個重磅財經專訪,
原本定的主持人本不是,結果謝氏集團突然撤資又突然同意,點名非要上!
這不是明晃晃的靠金主上位是什麼?真是把我們新聞人的臉都丟盡了!
一個靠上位的人,憑什麼主持那麼重要的節目?”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準地在蔣瀾希的痛。
謝懷洲為了宋初宜,竟然做到了這一步?
蔣瀾希求而不得的人,宋初宜卻能用這種“低賤”的方式輕易得到他的庇護和資源?
放緩了語氣,甚至帶上了一同和義憤:
“竟然是這樣?這也太過分了。這種歪風邪氣確實不能助長。
晚晚,你說的那張照片,你有嗎?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能把謝懷洲迷這樣,還這麼大手筆。”
江晚晚一聽蔣家大小姐和自己同仇敵愾,立刻覺得找到了靠山和同盟,興地說:
“有有有!雖然臺里高層讓我們保,但我存了一張!瀾希姐你可別外傳啊,
狗仔那邊好像被謝家住了,還沒敢出來,只發給了臺里領導施。”
“放心,我就是好奇看看,怎麼會外傳。”
蔣瀾希上保證著,眼里卻閃過冰冷的。
很快,照片發到了蔣瀾希的手機上。
正是那張宋初宜穿著白晚禮服,喝醉被謝懷洲扶著的照片,氛圍曖昧。
掛了電話,蔣瀾希看著那張照片,自然不會用自己的手去做這件事。
聯系了一個長期合作、極其擅長理這類“私”的中間人,將照片發了過去,并附上了心編造的故事梗概:
新晉主持人宋初宜為上位,攀附豪門金主,掉原有主持人,功拿下S+級財經專訪項目。
特意強調,不要提及金主的姓名份,用‘神富豪’、‘頂級豪門太子爺’等代稱即可,
深知謝家的勢力,不想引火燒,但宋初宜,必須被推到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