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的客廳寬敞奢華,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宋初宜洗完澡出來,穿著的睡袍,一邊著頭發一邊看著謝懷洲練地將行李箱里的拿出,
分門別類地掛進帽間或放屜。
他做這些事時神專注自然,嗯,越來越像居家好男人了。
心里甜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臉頰在他寬闊的背上,說:
“謝總服務真周到,連整理行李都包了。”
謝懷洲停下作,握住環在自己腰前的手,低笑:
“謝太太過獎,為自己老婆服務,不是分之事?”
他轉過,接過手里的巾,溫地幫拭著發梢的水珠,
“頭發要吹干,不然容易頭疼。”
“知道啦。”
宋初宜著他的服務,瞇起眼睛像只慵懶的貓。
就在這時,謝懷洲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瞥了一眼屏幕,來電顯示是“父親”。
他手上的作未停,對宋初宜示意了一下:
“爸的電話。”
宋初宜立刻點點頭,表示理解。
謝懷洲這才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接聽,聲音恢復了平時的沉穩:
“爸。”
電話那頭傳來謝宗業低沉威嚴的聲音:
“懷洲,在哪?”
“在外面,陪您兒媳婦。”
謝懷洲回答得直接。
“……”
謝宗業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無奈:
“蔣家的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說你拒接蔣正明的電話?”
謝懷洲眼神微冷,語氣卻依舊平靜:
“嗯,不方便接。”
“胡鬧!”
謝宗業輕斥一聲,但聽起來并非真正的怒,更像是一種程式化的表態,
“生意場上抬頭不見低頭見,蔣家縱然有不對,你也沒必要把事做絕。蔣瀾希那孩子是糊涂,
但父親親自打電話來,姿態已經放得夠低了。你多給蔣家留點面,後續的合作還要繼續。”
謝懷洲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
“爸,面是互相給的。他們縱容蔣瀾希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就該想到這個結果。
合作可以繼續,但前提是他們都認清現實,管好自己的人。”
電話那端的謝宗業嘆了口氣。
他對兒子這樁突如其來的婚事,確實持中立態度。
他欣賞宋初宜的品和才華,但也考量過家世背景帶來的利弊。
不過他答應尊重謝懷洲的決定,既然兒子選擇了,并且迅速公開,維護得如此徹底,他也不會多做干涉。
至于蔣家,他更多的是從商業利益角度出發提醒兒子。
“你有你的分寸就好,蔣正明那邊,我會替你周旋一下,至于初宜……”
謝宗業語氣緩和了些,
“既然結婚了,就好好待人家。什麼時候帶回家正式吃個飯?還有婚禮,想怎麼辦都聽你們的意見,我和你母親提前安排。”
聽到父親話里的認可和維護,謝懷洲神稍霽:
“知道了,謝謝爸。等這幾天忙完,我帶回去看您和媽。”
“嗯。”
謝宗業應了一聲,便結束了通話。
謝懷洲放下手機,一回頭,就見宋初宜有些張地看著他。
“是因為我的事嗎?”
小聲問,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睡袍帶子。
雖然沒聽全,但也猜到了大概。
謝懷洲走回來,將攬懷中,安地拍了拍的背:
“不關你的事。是有些人始終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需要被提醒一下。”
他低頭親了親的發頂,
“別多想,爸只是例行公事問一句,他讓我們有空回家吃飯。”
聽到最後一句,宋初宜稍稍安心,遲疑了一瞬又變得堅定:
“……嗯。”
謝懷洲看著眼中細微的張逐漸被暖意取代,心頭微。
他喜歡這種下意識依賴他、將他納未來考量的模樣。
他低頭,吻了吻的額頭,然後是鼻尖,最後輕地覆上的。
“老婆,好乖。”
他在邊低語,氣息融。
宋初宜的心全都是他,滿滿的,主環住他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溫漸漸升溫,變了難以抑制的。
謝懷洲的手的睡袍,上的脊背,
宋初宜輕著,呼吸變得急促,生卻又熱地回應。
他一把將抱起,走向臥室那張寬敞的大床。
窗外是繁華的都市夜景,窗是旖旎繾綣的春。
不知何時被盡數褪去。
宋初宜意迷,只能攀附著他。
到濃時,眼角沁出生理的淚水,被他溫吻去。
“老婆。”
他嗓音沙啞得厲害,飽含,卻又異常認真,
“看著我。”
宋初宜睜開迷蒙的雙眼,進他深邃的眸子里,那里映著的影,也燃燒著足以將吞噬的火焰。
他令驚呼出聲,手指在他背上抓出淺淺紅痕。
他低笑,俯在耳邊,用氣聲哄,帶著不容拒絕的溫:
“乖,寶寶,一聲老公聽聽。”
宋初宜臉頰紅。
這個稱呼太過親,帶著某種徹底的歸屬,讓赧不已。
“不……”
咬,試圖躲避,卻被他牢牢鎖在懷里,存心不讓逃避。
“寶寶。”
他耐心十足,
“我。”
宋初宜的防線全面潰敗。
聲音從中溢出,帶著極致的怯:
“……老公”
聲音雖小,卻清晰無比地鉆了謝懷洲的耳中。
有什麼東西在他腦中炸開,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占有。
他猛地吻住的。
“再一次。”
他息著要求。
“老公,老公……”
宋初宜連連出聲,最初是怯,後來漸漸變了時的自然呼喚,每一聲都讓男人更加失控。
“我在國外的時候,每天都在想,等見到你,一定把你關起來,
一直*,直到你下不了床,讓你再也沒力氣跑。”
“……”
他今天興致格外高漲,瘋話不停,雖然不便,但他花樣特別多,都沒想到那樣也能。
直到後半夜,雲雨才漸漸停歇。
宋初宜累得連手指都不想,被謝懷洲抱去清理後,幾乎是瞬間就陷了沉睡。
謝懷洲卻沒有立刻睡著,他側躺著,借著窗外進的微,凝視著懷中人恬靜的睡,眼眸深邃。
是他的,是他的妻子,即便他和江庭生那個賭約被知道,
雖然開始的不純粹,但他可以解釋,可以耐心哄,不會生他的氣,不會再像六年前一樣突然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