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宜的臉瞬間紅,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容易引人遐想的話,得想去捂他的:
“謝懷洲!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謝懷洲低低地笑了一聲,顯然很滿意的反應。
他空出一只手,準確無誤地抓住揮舞過來的小手,
握在掌心,指腹輕輕挲著細膩的手背。
“我知不知道不重要,”
他語調慵懶,帶著一戲謔,
“重要的是,謝太太覺得我哪方面的技……更好?
宋初宜得耳都紅了,想回手卻被他攥得更,只能扭過頭去看窗外飛逝的流,角卻忍不住悄悄彎起。
車子平穩駛別墅車庫。
停穩後,謝懷洲解開安全帶,卻沒立刻下車,只側頭看:
“去把後備箱的東西拿下來。”
“嗯?”
宋初宜愣了一下,
“買了什麼?”
“去了就知道。”
他語氣平淡。
宋初宜狐疑地下了車,繞到車後。
隨著後備箱緩緩自升起,的呼吸驟然屏住。
映眼簾的,是滿滿一後備箱熱烈綻放的紅玫瑰,艷滴,在車庫頂燈的照下,如同鋪開了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濃郁的花香瞬間將溫包裹。
花叢中央,還放著一個絨盒子。
驚訝地捂住,回頭看向不知何時已走到後的謝懷洲。
他倚在車邊,姿態閑適,目卻鎖著。
“這是給我準備的嗎?”
“惹了太太不開心,當然要討你歡樂,開心嗎?”
他走過來,拿起那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致的鉆石手鏈,在燈下折出璀璨芒,宋初宜的眼眶又有些發熱。
出手,環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膛:
“謝謝,我很喜歡。”
謝懷洲擁著,下蹭了蹭的發頂,沉默了片刻,才意有所指地低聲道:
“是口頭謝?”
宋初宜微微一僵,立刻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抬起頭,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飾的灼熱與暗示,臉上一燙,松開他就想跑:
“我、我先去洗澡!”
可惜還沒跑出兩步,就被他長臂一,輕易地撈了回來。
他從背後擁住,溫熱的著的耳廓,氣息滾燙:
“跑什麼?嗯?謝太太,今晚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深討論一下,剛才車上那個關于技的問題?”
宋初宜嚇得輕呼一聲,手忙腳地掙開來,像只驚的兔子般頭也不回地沖向屋,連那盒漂亮的玫瑰和禮都顧不上了。
謝懷洲看著慌的背影,低笑出聲,不不慢地鎖了車,拿起後備箱的絨盒,才踱步跟了上去。
宋初宜一路沖回二樓臥室,反手就想鎖門,手指卻因為張和微微發抖。
眼看男人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心一橫,用力去推門,腳下卻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重心頓失,
“哎呀”一聲驚呼,整個人就著的地毯摔了下去。
倒是不疼,只是有點懵。
還沒等爬起來,臥室門已被推開。
謝懷洲站在門口,看著摔在地上、臉頰緋紅的,挑了挑眉。
他幾步走近,在面前蹲下,手拂開頰邊散落的發,語氣帶著幾分了然的笑意和十足的慵懶:
“已經選好姿勢了?”
他仔細看了看,確認沒摔著,才不不慢地扶著站起來,
“不過,是不是太急了點?我人還沒進來呢。”
他一語雙關,帶著一戲謔的暖意,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
宋初宜的臉瞬間燒得更厲害,連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你、你胡說什麼!”
手忙腳地想從他臂彎里掙出來,聲音因而微微發,
“我是被絆倒了!”
“嗯,相信你,快去洗澡。”
謝懷洲從容不迫地應著,眼底的笑意卻更深了些。
……
洗完澡後,宋初宜裹著浴袍,頭發漉地滴著水,臉頰被熱氣蒸得緋紅,一出來就
看見他靠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
他拍了拍旁的大床,眼神深邃,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過來。”
宋初宜看著他這副姿態,心跳了一拍,上卻不肯服,一邊用巾著頭發,一邊小聲嘟囔:
“拍一拍床就要人過去,你是皇上嗎?要寵幸妃子啊?”
謝懷洲聞言,非但不惱,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他站起,邁著長不不慢地朝走來,強大的迫隨之籠罩下來。
“嗯,”
他煞有介事地應著,手拿過手里的巾,作自然地幫拭著發梢的水珠,聲音低,帶著磁的蠱,
“那妃準備準備,今晚朕翻的是你的牌子。”
宋初宜被他這順桿爬的架勢弄得面紅耳赤,想躲開,卻被他攬住了腰肢,固定在他前。
“誰、誰是你妃。”
,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忽,不敢直視他灼熱的目。
“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
謝懷洲低下頭,額頭抵著的,鼻尖蹭著小巧的鼻尖,呼吸融,帶著剛沐浴後的清新氣和上特有的淡淡馨香,
“君無戲言,說了翻你的牌子,就是你了。”
他把打橫抱起放在床上,吻隨即落了下來,
“剛才在車上,問題只討論了一半。”
他指尖輕輕拂過的臉頰,一路下,掠過纖細的脖頸,最後停留在浴袍的系帶上,語氣慵懶而危險,
“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深探討,嗯?”
宋初宜的臉瞬間紅,像是的櫻桃。
下意識地想并攏,卻被他提前察覺,膝蓋溫卻堅定桎梏著。
“謝懷洲。”
聲音發,帶著一求饒的意味,眼神漉漉地看著他。
“嗯?”
他應著,作卻不停,指尖靈活地挑開了系帶的一個結,
“妃有什麼旨意?待會兒再奏。”
浴袍的襟口微微散開,出底下細膩的。
他眼神一暗,低頭吻了上去,將的嗚咽吞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