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宜很快便沉溺其中,意識如同漂浮在溫暖的海浪上,起起伏伏。
就在幾乎要缺氧時,他才稍稍退開,瓣間牽連出一道暖昧的銀。
不知何時,他手中多了一個致的水晶杯,里面盛著琥珀的,冰塊輕輕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含了一口酒,并未咽下,而是再次低頭,準地俘獲了的。
“唔……”
宋初宜微微睜大眼睛,下意識地想抗拒,卻被他以更深的吻安。
溫潤醇香的酒被他渡口中,帶著他獨特的氣息,一點點的嚨。
被迫吞咽,間細微的滾。
出乎意料地,并未掙扎,反而順從地接了這一切,甚至在他退開時,眼神迷離地了角,像只腥功的貓,純真又嫵。
這副全然信任且乖巧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謝懷洲。
他低笑,指腹挲著被酒潤澤得愈發艷的瓣:
“老婆今天怎麼這麼乖?”
宋初宜臉頰緋紅,眼眸里水瀲滟,借著那點微醺的醉意,大膽地迎上他的目,聲音糯:
“因為是你呀。”
這簡單的幾個字,卻像最烈的酒,瞬間點燃了謝懷洲眼底深藏的火焰。
他不再多言,再次以吻封緘,用實際行回應的乖巧與信任。
夜還很長。
從的大床到彌漫著氤氳熱氣的浴室,再到可以落地窗邊,甚至客廳那的羊地毯上,都留下了他們親糾纏的痕跡。
謝懷洲仿佛不知疲倦,帶著探索極致的歡愉。
在又一次意識渙散之際,宋初宜攀附著他汗的脊背,帶著哭腔,將心底最深的意嗚咽出聲:
“謝懷洲,我好你,真的好。”
的告白如同最烈的催化劑,讓男人更加失控。
但他卻始終沒有回應那三個字,只是用更滾燙的親吻,更的擁抱來回答。
宋初宜思緒斷斷續續,卻仍執著地想要一個回應。
在他稍作停歇,吻去眼角淚珠時,又一次語哀求:
“謝懷洲,說你我,好不好?我想聽。”
謝懷洲作微頓,深邃的眸凝視著緋紅迷醉的小臉,那里滿是與。
他結滾,俯在微微腫起的上烙下一個極盡溫的吻。
宋初宜最終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朦朧間,覺到有人細致地幫清理,又將輕輕摟懷中,一個極輕的吻落在的發間,
似乎有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伴隨著一句低沉到幾乎聽不見的呢喃。
但太累了,無法分辨那是不是最想聽到的那三個字,還是只是夢境里的錯覺。
謝懷洲看著懷中安然睡的容,指尖腹輕輕描摹的廓,有些話,他更喜歡用一輩子來做給看。
清晨的被厚重的窗簾濾過,在套房投下朦朧和的暈。
宋初宜睫了,悠悠轉醒。
帶著慵懶的酸,卻也充盈著一種奇異的滿足。
發現自己仍被謝懷洲圈在懷里,他的手臂橫在腰間,沉穩有力,呼吸均勻地拂過的耳畔。
微微仰頭,看著他沉睡的側臉。
平日里那雙深邃銳利的眼睛此刻安靜地閉著,了幾分商場上殺伐決斷的冷厲,多了幾分難得的和,甚至有些孩子氣。
高的鼻梁,薄而的,下頜線清晰利落。
看著看著,宋初宜心里像是被羽輕輕搔過,泛起一陣甜的意。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像做賊一樣,將自己的瓣輕輕印在他的下上,一即分。
親功,忍不住抿笑,心底甜的。
然而,還沒等重新躺好,頭頂就傳來一聲低啞含笑的揶揄:
“一大早就不老實?”
宋初宜一驚,抬眼便撞謝懷洲不知何時已然睜開的眸子里,那里面哪有半分睡意,滿是了然和戲謔的笑意。
“你裝睡!”
臉頰瞬間紅,赧地想要躲開。
謝懷洲低笑,手臂一收,輕易將重新鎖回懷里,一個利落的翻便將困在下,目灼灼:
“投懷送抱,豈有不收之理?”
說著便低頭要去吻。
宋初宜笑著躲閃,手掌抵在他結實的膛上:
“別鬧了,該起床了。”
就在這時,床頭柜上,宋初宜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打破了清晨的曖昧氛圍。
“電話。”
宋初宜推了推他。
謝懷洲皺了皺眉,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極為不滿,但還是手拿過手機,瞥了一眼屏幕。
“是誰?”
宋初宜察覺到他細微的停頓。
“徐寧夏。”
謝懷洲將手機遞給,語氣平淡,但稍稍退開了一些,給了接電話的空間。
宋初宜有些意外,連忙接通電話:
“寧夏,這麼早,怎麼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徐寧夏帶著濃重鼻音,明顯哭過的聲音,努力維持著平靜卻更顯脆弱:
“初宜,抱歉這麼早打擾你。我、我來京城了。”
“你來京城了?”
宋初宜驚訝地坐起,
“什麼時候到的?怎麼沒提前說一聲?”
“昨晚臨時決定的。”
徐寧夏的聲音有些發抖,停頓了一下,似乎耗盡了所有力氣才艱難地吐出下一句,
“我跟庭生吵架了,很嚴重,我不知道該找誰……”
話音未落,抑的哽咽聲終于再也忍不住地過聽筒傳了過來。
宋初宜的心立刻揪了。
“你別哭,寧夏,別哭。”
宋初宜連忙安,語氣充滿了擔憂,
“你現在在哪里?安全嗎?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謝懷洲在一旁聽著,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但看著宋初宜焦急的神,他沒有出聲阻止。
宋初宜又安了徐寧夏幾句,問清了酒店地址和房號,才掛斷電話。
立刻掀開被子下床,急匆匆地就要往浴室沖:
“寧夏和老公吵得很厲害,一個人跑來京城了,在酒店哭呢,我得去看看。”
手腕卻被謝懷洲輕輕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