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我賠。”
謝懷洲低笑,氣息噴在耳廓,手上作不停,已經將拉鏈徹底解開,大手探,
“賠你十條。其實今晚在拍賣會,看著你穿這條子的時候,我就想把它撕了。”
他的吻終于落下,不是剛才承諾的淺嘗輒止,而是帶著積了一晚的和強勢,攻城略地。
宋初宜被他困在門板和膛之間,無可逃,殘存的理智在他炙熱的吻和游走的手掌下迅速瓦解。
嗚咽了一聲,最終放棄了抵抗,手臂地攀上了他的肩膀。
一吻結束,兩人氣息都了。
謝懷洲眼底是翻涌的濃稠,他一把將抱起,走進了臥室,
卻沒有走向大床,而是徑直走進了與臥室相連的、寬敞明亮的試間。
試間的一面墻是巨大的落地鏡。
謝懷洲抱著,在鏡子前站定,讓面對鏡子,後背著他滾燙的膛。
鏡子里清晰地映出兩人的影。
上的紅晚禮服已經半褪,松散地掛在臂彎,出大片雪白的和優的肩頸線條,
臉頰緋紅,眼波迷離,帶著被疼過的慵懶意。
而他站在後,西裝依舊整齊,只是領帶松了,襯衫領口微敞,
俊朗的臉上帶著掌控一切的侵略和毫不掩飾的,強烈的對比形一種極致的視覺沖擊。
“看看鏡子,老婆,”
謝懷洲的著的耳垂,聲音沙啞得不樣子,
“看看你現在有多。”
宋初宜得無地自容,閉上眼,不肯看鏡子里的自己和他。
“不要,謝懷洲你混蛋,你欺負我!”
“睜開眼,看著我,也看看你自己。
謝懷洲卻不允許逃避,一只手牢牢箍著的腰,另一只手強迫地輕輕抬起的下,吻如同雨點般落在的頸側、肩頭,面對,
“寶寶,睜開眼。”
在他的哄和迫下,宋初宜抖著睜開了眼睛,視線不可避免地撞鏡中。
看到鏡子里那個被男人錮在懷里、衫不整、滿面春的自己,渾都燒了起來,腳趾恥地蜷。
“你、你怎麼這麼壞……”
帶著哭腔控訴,聲音得沒有一力氣。
“嗯,我壞。”
謝懷洲坦然承認,手指過纖細的脖頸,目在鏡子里與匯,充滿了占有和癡迷,
“只對你壞。”
他的作愈發大膽,禮服最終徹底落。
鏡子里,完全在他眼前,也在自己眼前。
這種近乎公開的、被窺視的覺,讓恥到了極點,卻也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意迷間,聽到謝懷洲在耳邊,用沙啞的嗓音,一遍遍地說著:
“生日快樂,寶寶。”
“以後的每一個生日,我都陪你過。”
窗外的月悄悄漫進來,與室暖昧的燈織在一起。
試鏡前,影疊,息聲和低聲久久未息。
那滿屋的紅玫瑰,在夜中無聲地綻放,馥郁芬芳,如同他們之間,歷經波折後,終于徹底盛開的意。
兩個小時後,謝懷洲抱著渾綿的宋初宜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流從花灑傾瀉而下,氤氳的水汽很快彌漫開來,模糊了鏡面。
宋初宜懶懶地靠在他懷里,連手指都不想,任由他細致地為自己清洗。
然而,那雙在上游走的大手很快就變了意味。
原本溫的拭變了曖昧的流連,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的腰側,引得宋初宜一陣輕。
無力地拍開他的手,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和嗔:
“謝懷洲,你不累嗎?”
謝懷洲低笑,將漉漉的轉過來面對自己,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膛落。
他低頭,鼻尖蹭了蹭的,眼神幽暗:
“力太差的是你,謝太太,明天早上開始跟我一起去跑步。”
“……”
沖洗干凈後,他用寬大的浴巾將仔細包裹,抱回床邊。
床頭柜上不知何時已經放著一杯溫水。謝懷洲將攬在懷里,把水杯遞到邊:
“乖,喝點水,你嚴重缺水,嗓子都啞了。”
宋初宜臉熱:
“你、你別說了!”
謝懷洲笑了笑,就著他的手小口喝著,溫熱的水流滋潤了干的嚨,確實舒服了很多。
想起之前自己在試間里如何失控地哭泣,臉頰又燒了起來。
目不經意間瞥向主臥連通試間的方向,門還虛掩著,里面一片狼藉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
抓住謝懷洲的手臂,窘道:
“對了,試間里面,那些痕跡……”
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快去收拾一下,明天不能讓傭人看見,太丟人了!”
謝懷洲看著得通紅的臉頰,眼底漾開寵溺的笑意。
他從容地點頭,將塞進的被子,安地親了親的額頭:
“好,我去收拾,你乖乖躺著,不許。”
他起,隨意套上睡袍,系帶松松垮垮地系著,出壯的膛。
他走向試間,推門進去。
宋初宜窩在被子里,聽著里面傳來細微的收拾聲響,心里那塊害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就在宋初宜迷迷糊糊,快要被睡意席卷之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連續震了好幾下。
勉強手拿過手機,解鎖一看,是楊嘉然發來的消息轟炸。
【宜寶,生日快樂!(撒花.jpg)】
【怎麼樣怎麼樣?我掐指一算,謝總今晚肯定有大作!你們和好了沒?】
【戰況如何?謝總是不是被你拿得死死的?】
【為了促進世界和平與夫妻和諧,姐妹我這次可是下了本!】
接著,發來了好幾張圖片。
宋初宜點開圖片,瞬間睡意全無,臉頰剛褪下去的熱度又“轟”地一下燒了起來。
圖片里是幾條設計極其大膽火辣的小子。
與其說是子,不如說是幾細帶和量蕾布料組的、充滿了某種暗示意味的*。
黑,紅熱,白純,每一件都足以讓任何正常男人脈僨張。
楊嘉然的消息還在繼續:
【鏈接也發你了!獨家定制,保證讓謝總看得眼直,從此君王不早朝!姐妹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快樂!(壞笑.jpg)】
宋初宜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試間的方向,耳邊仿佛已經響起了謝懷洲看到這些服後低沉的息和更加惡劣的懲罰。
覺自己的腰和又開始泛酸。
要是真穿了這些,謝懷洲估計能讓三天不下床,這雙怕是真要斷了。
求生讓手指飛快地打字回復,想都沒想就找了個最離譜的借口:
【嘉然,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真的用不上!】
楊嘉然秒回:【???為啥?不合口味?(震驚臉.jpg)】
宋初宜閉了閉眼,一咬牙:
【唉,其實……他有點腎虛,外強中干!所以這些好東西給我純屬浪費,你還是留著自己,或者造福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