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著瞬間緋紅的臉頰和微微漾的杏眸,繼續用那種又直白的語氣說道,
“看著你喂他們,我這里就像著了火一樣,老婆,你也疼疼我,好不好?
宋初宜的臉轟地一下全紅了,像著了火,耳染上了漂亮的。
得想要躲開,卻被他牢牢抱在懷里無法彈。
“你胡說什麼呀。”
聲音帶著無盡的赧。
哪有人這樣跟自己的兒子兒爭風吃醋的?還說得這麼這麼直白骨!
“我沒胡說。”
謝懷洲卻理直氣壯,他俯,同時手下也開始不老實,靈活地解著睡的系帶,
“我等了好久了。”
自從孕後期到現在,他素了太久,
雖然極力克制,但此刻佳人在懷,馨香,所有抑的都洶涌而出。
睡的帶被解開,的布料落肩頭,出圓潤的肩頭和致的鎖骨。
因為哺期,的材比以往更加人,細膩白,在燈下泛著和的澤。
謝懷洲的眼神瞬間沉了沉,呼吸也重了幾分。
他打橫將抱起,走向臥室中央那張寬大的床。
“老公。”
宋初宜輕呼一聲,手臂環住他的脖頸。
他將輕輕放在床榻之上,隨即覆而上,卻小心地用雙臂支撐著自己大部分的重量,避免到。
“老婆,我就親親,不做到底。”
他急不可耐地喃喃著吻住。
……
這天,謝家父母實在想念孫子孫,一早便派了穩妥的保姆和司機過來,將兩個雕玉琢的小寶貝接去了老宅。
喧鬧了數月的宜洲公館,驟然陷了久違的寧靜。
宋初宜竟有些不適應的空落。
謝懷洲看出的心思,拉著在客廳沙發上溫存了好一會兒,
直到臉上重新泛起笑意,才起去書房理幾封急郵件。
宋初宜窩在沙發里看了會兒書,過落地窗灑進來,暖洋洋的。
忽然想起前兩日謝懷洲提過,書房里有幾本最新的珠寶設計圖冊,是特意為尋來的。
放下書,赤著腳,踩在的地毯上,走向書房。
書房整潔得一不茍,圖冊就放在書桌一角,拿起翻看,果然。
合上圖冊時,的目不經意掃過書桌下方一個帶黃銅把手的屜。
這個屜似乎不常打開,與其他經常使用的屜相比,顯得格外沉靜。
鬼使神差地,手拉開了它。
沒有預想中的文件,映眼簾的,是一個深藍的、略顯陳舊的皮盒子。
盒子上沒有任何標記,卻莫名著一種鄭重其事的氣息。
的心輕輕一跳,像是預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
里面沒有珠寶,沒有文件,只有厚厚一疊,碼放得整整齊齊的,
機票。
最上面一張,出發地是波士頓,目的地是京城,
日期赫然是不告而別、與他徹底斷聯後的第三個月。
的指尖微,輕輕拿起那一摞機票,一張一張地看下去。
波士頓 - 京城。
京城 - 波士頓。
波士頓 - 京城。
……
時間度長達近四年,幾乎覆蓋了謝懷洲整個在波士頓留學的時間。
有些航班的間隔很近,仿佛他剛回京城理完急事務,又立刻折返波士頓。
所有的機票,乘客姓名無一例外,都是 Xie Huaizhou。
紙張邊緣因多次挲而顯得有些,
那無數個夜晚,他獨自坐在書房,看著這些無用的憑證時,該是怎樣的心?
宋初宜站在原地,一不,只覺得口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酸得厲害。
那些自以為堅強獨立的、將他隔絕在外的日子,原來他從未真正離開。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候鳥,越重洋,一遍又一遍地飛赴有的城市,哪怕明知可能連一面都見不到。
腳步聲自後響起,是謝懷洲理完公務回來了。
他走近,看到手中的機票,和微微泛紅的眼眶,腳步頓了一瞬,
隨即神如常地走過來,從後輕輕環住,下抵在發頂。
“怎麼把這個翻出來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什麼緒。
宋初宜靠在他溫暖的懷里,轉過,仰起臉看他。
勾勒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忽然想起當初在京城重逢,
他那樣輕易地原諒了的不辭而別,將重新納羽翼,原來所有的輕易背後,都藏著如此沉重的底。
心里又酸又,帶著一窺破的幸災樂禍,故意用輕快的語調問他:
“謝懷洲,當初我一聲不吭跟你分手,你也不生氣,還這麼癡地回京城來看我啊?”
謝懷洲垂眸,瞥見懷中人那雙杏眼里閃爍的狡黠和容織的芒,
他結微,有些被看穿的不自在,卻強自維持著慣常的沉穩,只是耳悄悄漫上一點紅意。
他抬手,略帶懲罰地了的鼻尖,道:
“嗯,我是昏了頭才會上你這個小笨蛋。”
話音落下,他自己先怔了一下,隨即又低頭深深吻住帶著笑意的。
一吻結束,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
宋初宜臉頰緋紅地靠在他前,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襯衫扣子上畫著圈。
“謝懷洲,”
小聲說,
“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我會好好你,陪在你邊一輩子。”
謝懷洲收了手臂,將用力抱在懷里,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當然。你,還有那兩個小麻煩,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
“親的老公,哪有說自己是孩子是麻煩的。”
宋初宜笑著捶他一下,心里卻像被糖填滿,甜得發脹。
那些錯過的時,那些他獨自飛過的航線,都被此刻的溫馨與圓滿悄然平。
歲月靜好,未來還長,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彌補,慢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