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把這稱呼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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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遠在京都的賀桑寧,一無所知。

回到家里之後,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每天的心,都很輕松自在。

因為的緣故,研究院那邊不需要回去工作。

在家里無聊的時候,就看看以前的醫書,看累了就陪小崽子說說話聊天。

發現自家小崽子,竟然會畫畫,還拿了獎。

連樂都十分擅長,賀桑寧驚喜得不行,每天都在陪小崽子畫畫,或者聽拉小提琴。

許知夏也終于忙完了,有時間來探

對于賀桑寧的事知道得很遲。

原本一直陪著秦晝,籌備他母親葬禮的事,不知道賀桑寧這邊發生了什麼。

加上傅京宴前面沒有走消息,一直瞞,許知夏知道的時候,賀桑寧都在家里休養好幾天了。

上門的時候,許知夏眼睛都是紅的,把霍家上下都臭罵了一頓。

罵完之後,又心疼地抱住自家閨,說:“還好你沒什麼事,我都快擔心死了,寧寧別怕,忘記不是什麼大事,我們都會陪著你,慢慢想起來的。”

賀桑寧當然也忘記了自家閨,但是和待在一起的時候,卻沒有什麼陌生或者抗拒的緒。

從自己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也知道了,自己和這位好閨關系有多切。

這會兒看著眼睛紅紅地安自己,賀桑寧點了點頭,道:“我不怕了,有爸媽在,還有昭昭和老公,現在還有你們,我肯定會很快恢復記憶的!”

許知夏聽得滿腦子問號,沒忍住打斷道:“等會兒,什麼老公?”

賀桑寧指著不遠的傅京宴,“他!”

許知夏

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這兩人的進展,怎麼這麼快?傅總怎麼連更進一步的名分都有了?

傅京宴聽著的稱呼,神沒有毫意外,只是眸似乎比剛才深了幾分,看得人心頭

賀桑寧總覺得,他那樣的眼神,是想吃了自己……

許知夏趁賀桑寧去洗手的時候,忍不住找傅京宴問話。

“傅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趁我們寧寧忘了事兒,哄騙什麼了?”

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哪怕是占便宜也不行!

該有的求婚結婚,什麼步驟都不能

哪有省掉那麼多事,直接當老公的?

傅京宴淡定地回道:“這和我沒關系,是老爺子的安排。”

許知夏一臉疑,“老爺子?寧寧的師父?”

這時,楊靜瀾也幫著解釋,告訴那天老爺子的話。

許知夏聽完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晝笑著打趣道:“昭昭記不住事兒的時候喊你爸爸,嫂子失去記憶,喊你老公,宴哥,你這是什麼幸福人生?”

傅京宴挑眉,對這話難得沒否認。

雖說,母倆都是錯喊錯,可都是他喜歡的。

許知夏見他這樣,也覺得好笑。

初見這位,高冷得宛如雪山之巔的謫仙呢。

沒想到一句‘老公’,就讓他看起來有了那麼幾分煙火氣。

許知夏不由好奇地追問道:“那傅先生什麼時候去把這稱呼坐實了?

畢竟,只有領了證,才是名正言順吧?”

傅京宴怔了怔,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時間沒接住這話。

秦晝也有些恍惚起來,“結婚啊……”

他和他宴哥,從小一起長大,兄弟倆什麼話題都聊過,但就是沒想過,結婚會是什麼樣子。

不,秦晝自己想過自己的,但沒想過他宴哥的婚禮。

確切一點來說,是他一直都覺得,他宴哥這樣的格,肯定會單一輩子。

雖然京都追在他後面跑的千金有很多。

可是他這人子太清冷,這麼多年,一直不近,生活過得跟和尚似的。

秦晝自己當初,也一度懷疑,他宴哥是以前在寺廟修行,修得六清凈,無無求。

現如今,居然也到了這一步了。

楊靜瀾夫妻倆聽到這話,也有點好奇起來。

昭昭更是滿臉的期待,問:“爸爸要和媽咪結婚了嗎?

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可以一家人,一直在一起了?”

傅京宴低笑一聲,的小腦袋,道:“現在還不行哦,至得等媽咪的記憶,徹底恢復,才能定下來。

稱呼這種東西,趁不清醒哄騙一下,可以說是小之間,無傷大雅的玩笑、趣。

可結婚是大事。

必須要在清醒的時候提。

而且,我們雖然穩定,可經過霍家那事兒,其實我也不確定,寧寧對婚姻會不會排斥。”

這些,他都需要親自和聊過之後,才能定下來的。

許知夏覺得也是,“霍家現在都還時不時,冒出來惡心人一下,或許,寧寧心里會有些影也不一定。”

楊靜瀾夫妻倆,聽了傅京宴的話,都覺得十分欣

他們果然沒有看錯這個男人。

比霍景舟那個人渣強太多了,哪兒哪兒都很好,無論什麼事,都會優先考慮他們寧寧的

他們都得到,他對自家兒的尊重。

賀從禮也鄭重地點點頭,道:“婚姻的事,的確要慎重考慮比較好。”

幾人說著,賀桑寧也回來了,關于結婚的話題,就到此為止。

大家轉而聊起葬禮的事

傅京宴問秦晝,“前些天太忙,所以沒有過問,你自己安排得怎麼樣了?”

再提自己母親相關的事,秦晝的心,已經很平靜了,他說:“都籌備好了,時間也找風水師父定下了,就在後天。

這次,我要讓我媽風下葬。”

傅京宴頷首,“是該風大葬,你決定好了就行,到時候我會出席的。

這些天,秦家那邊來找你麻煩了嗎?”

“那倒沒有。”

秦晝搖頭,“那邊正著呢,沒人有空找我。”

秦老爺子最初是聯系了。

但因為沒談攏,加上被秦晝拉黑,自知找他沒用,也干脆不聯系了。

秦明偉被抓之後,現在缺的秦氏,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退位的秦老爺子,不得不親自頂上去,暫時代替管理。

他有心,但卻無力。

畢竟年紀就擺在那里。

重重力落在他上,一個老頭子也抗不了太久。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掌權一輩子,重新找一個繼承人,是早晚的事

除了秦明偉之外,秦老爺子膝下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兒。

輩分上算,是秦晝的叔叔跟姑姑。

這兩人,一直都是秦氏的東。

可秦晝這個叔叔,本沒有一點經商的能力。

姑姑更是外嫁多年,哪怕秦老爺子愿意,秦氏的其他東,也不可能答應讓掌權,繼承。

不然,將來秦氏的秦,都得改其他姓氏了。

至于曾孫輩,秦夜那個孩子,現在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連話都不會說,指他繼承秦家,更是無稽之談。

所以現在秦家還是一團糟。

傅京宴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擔心秦晝會應付不過來。

還叮囑道:“一切等葬禮結束,再做打算。”

“好。”

秦晝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他和許知夏,在賀桑寧家里待了一下午,確認賀桑寧的,沒其他問題後,兩人就先回去了。

兩天後,容韻的葬禮開始舉辦。

葬禮不算什麼喜事,秦晝辦得不算特別盛大,卻很隆重。

所有人都能得到,他為自己母親沉冤昭雪的那份緒。

來吊唁的賓客不多,除了秦晝,就是傅京宴一家,還有邊一些玩得比較好的朋友。

賀桑寧一早起來,就和爸媽,還有昭昭換好服。

一家子今天都穿著黑服,以示對逝者的尊重。

盡管賀桑寧還是記不起來,以前的事,但是祭奠長輩,裝束這些,都做得很到位。

傅京宴開車來接他們後,一行人直奔葬禮現場。

昭昭很乖巧地跟在爸爸跟媽咪邊,一起參與了告別儀式。

秦晝作為家屬,面對來吊唁的每一位賓客,都十分鄭重地彎腰致謝。

許知夏站在一旁陪

這樣的場合,傅庭業和凌靜姝他們也來了。

看到許知夏的站位時,夫妻倆還好奇地問了一下傅京宴,“知夏那小姑娘,是和阿晝在一起了嗎?”

畢竟是長輩,他們知道,許知夏站的是主人的位置,也不怪他們會有這樣的疑問。

傅京宴搖頭,道:“不清楚,或許,兩人有那苗頭吧。”

雖然沒從他們口中,聽到過什麼,但傅京宴靠自己的直覺判斷,這兩人肯定不是普通好友關系那麼簡單。

只是,他們自己不說,他也不揭穿那層窗戶紙。

的事,還得當事人自己去發現比較好。

傅家幾人聽到這話,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歡喜。

“要是真在一起了,也好的,知夏和阿晝都是好孩子。”

“是呀,秦晝哥哥長得帥,本事也厲害,知夏姐姐人心善,這兩人站在一起,賞心悅目,般配得很!我支持他們在一起!”

傅嫣然第一個站出來,給晝哥抗大旗。

凌靜姝笑了笑,卻沒有否決兒這話。

而是嘆道:“阿晝這孩子,過去過得太苦了,以後的日子,也該是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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