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清的人進別墅了!
江霧和韓川對視一眼,通過手機屏幕微弱的亮可以從他眼中看到自己帶著驚恐的臉。
“江小姐,你找地方躲好,我出去引開他們。”
知道外面危險,江霧手想去拉他,可他已經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度假山莊安保室的電話接通,江霧一邊小聲的將這里的況告訴他們,讓他們趕過來,一邊跑向帽間。
知道面對這些闖進來的人,除了躲起來爭取時間無計可施。
“屋里還有個人,沒見到出去,應該是找地方躲起來了!”
“找!”
腳步聲,喊聲在門外響起,臥室燈被人打開,燈過柜門照進柜里,江霧心了,蜷著將自己藏在服後,聽聲音,那些人已經進了臥室。
接著,帽間的柜門一扇扇打開,江霧的心跳聲在閉塞的柜格外大聲。
“找到了!”
“別讓人跑了,追!”
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離開,應該是韓川跑了出去,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江霧坐在柜,等了好一會兒,直到外面再一靜,才緩緩舒了口氣。
手腳發地從柜走出,想離開臥室,卻不料剛走出帽間,便見臥室站著幾名穿黑西裝的男人。
其中一人坐在床尾的春凳上,著煙,見到出來,角勾起一抹笑。
“終于舍得出來了。”
他吐出一口煙,說話漫不經心,卻讓江霧渾膽寒。
“第一次見面,自我介紹下,我傅硯清,是你二叔。”
他帶著金邊眼鏡,一道疤從角延至右眼眼尾,讓本應儒雅的人顯出幾分猙獰。
江霧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本就沒離開,臉慘白。
這就像一場貓做老鼠的游戲,他知道藏在哪,知道無路可走,就這麼靜靜等著,等著自己走出來暴在他面前。
“你想做什麼?”
江霧咬著舌尖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呵。”
傅硯清笑了笑,眼中著幾分漫不經心,“聽說最近你老公作多,前段時間還去了趟港城,你知道他去港城做什麼嗎?”
“不知道。”
江霧斂眸,“他的事我并不關心,也不清楚。”
“哦,不知道啊。”
傅硯清將搖頭丟在地上,站起踩滅,示意保鏢上前,“那就只有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了。”
“聽說傅西辭在乎你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你放棄計劃,給我一條活路。”
見幾名保鏢上前,江霧向後退了一步,“如果你是想要這樣的結果,那恐怕要讓你失了。”
“我和他可不是夫妻,幾個月前他才為了心之人,著我捐了骨髓。”
“嗯,這事我聽說了。”
傅硯清,理了理襟,笑道:“那是你親妹妹,不過被保護起來了,我的人沒找到,這不只能找你來了。”
“你和他好歹做了兩年多的夫妻,他應該會顧及點你倆之間的分。”
“走吧。”
他揮著手,率先走出臥室。
江霧還想掙扎,突然脖頸一痛,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等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廢棄倉庫中,試著了手腳,卻發現自己渾都被人困了起來。
“傅硯清,這和我們當初說好的可不一樣!”
“當初我們同意和你合作只是想多拿些華盛的份,可沒想跟著你玩命!”
有說話聲傳來,江霧扭頭看去,只見一群人圍著傅硯清正爭執著,其中一人滿臉漲紅轉想走。
只見傅硯清揮了揮手,示意保鏢上前將人住,“都在一條船上了,你們還以為想走就能走?”
他的聲音聽著隨,可說出的話卻帶著毋庸置疑:“在事沒解決之前,誰也別想走出這道門!”
“怕什麼,只要傅西辭的人在我們手上,他就不敢對我們做什麼。”
江霧察覺到他想扭頭看過來,連忙閉上了眼睛。
“醒了就別裝睡了。”
皮鞋落地的聲音響起,傅硯清走過來拍拍的臉,“要是還裝睡,我就撕了你的服,讓兄弟們好好爽爽。”
說罷,別聽“撕拉”一聲,江霧上的連領被人扯開一個大口,江霧連忙睜開眼,滾著趴在了地上。
“嘖,你還真不經逗。”
傅硯清輕嘖一聲,蹲下,從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針管。
“現在你能想起來傅西辭去港城都做了些什麼了嗎?”
他慢條斯理地推著針管,明的從針尖滴落。
江霧眼中劃過驚恐,聲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他談事的時候我沒在他邊,跟著去港是準備出國的。”
“真的,你不信可以去查,我當時機票都買好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出了車禍需要人照顧,我早就走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
傅硯清抓著江霧的頭發,迫使抬起頭,將針尖近的臉。
“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致幻劑,只需一點點,你就能失去意識,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江霧看著針尖,眼中滿是驚恐,有那麼一瞬間,想就這麼港城之行傅西辭做的事都告訴他算了。
可傅西辭曾經說過,他到港城就是為了和博源科技敲定合作,只要雙方合作談,就算那些東跟傅硯清聯手,也不會撼他在華盛的地位,反而還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
可以不管他的死活,可華盛是傅家幾代人的心,當初傅老爺子離世時之所以沒將華盛到傅硯清手上就是因為他本就沒打算接手華盛而是想把它賣給海外資本。
要知道,華盛這幾年一直主營新興科技,很多項目和技可是國家發展最需要的,從不對外公開的涉項目。
除了傅西辭和傅守正以及參與人員知曉,就連那些東也不知道那些項目對整個國家意味著什麼。
想到這里,江霧眼中劃過一抹決然,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問我也不知道,傅硯清,你注定不可能接手華盛,更不會有機會將它賣給海外資本。”
說罷,狠狠咬下,頓時整個口腔中便充滿了鐵銹味。
“你瘋了!”
傅硯清,察覺到的作,手想阻止,無奈晚了一步,強行扳開的,只見舌頭早已模糊。